的儿子互斟互饮了几杯,说说笑笑了一番,登时与父子二人熟络了起来。
老者姓赵,叫赵明诚,膝下有三子一女,大儿子和二儿子在外营生,小儿子在家务农,另外一个女儿则是自己经营着一门生意。
令叶风感到敬佩和诧异的是,这老者不仅送儿子读书识字,而且也将女儿送入了学坊,要知道这天元秘境可是与华国古代封建社会没什么差别,在古代,男女差异是很大的,华国古代奉行女子无才便是德,除了有钱人家自己有私塾外,普通百姓只会让女儿学织纺绣,又有几个会花钱送女儿去读书的。老者这么做,真的很不简单,据老者说他的女儿读书读的还相当不错,在长安城北这片儿,也算有名的才女了。
叶风与赵明诚的儿子赵小宝喝的起劲,李采雪却只是偶尔轻尝几口,淑女风范十足,而那赵明诚,却几乎没有动过筷子,眼神一直在叶风和李采雪脸上闪来闪去,神情莫测,看上去似有难言之隐。
叶风好奇为何始终见不到老者的女儿,当下问道:“赵老伯,您的女儿呢?怎么一直看不到她?”
“是啊,赵老伯,我也很想见见您的女儿呢?”李采雪也很好奇,随着叶风追问了一句。
这话一问出来,却见赵明诚与赵小宝同时变了脸色,尤其是赵明诚,这顿饭中他始终未喝过一口酒,但听到叶风这句问话,却突然端起酒壶,一口气便喝尽了。
赵小宝更是夸张,身体打颤,握着筷子的手也是不住的发抖,脸色通红,看着叶风与李采雪,欲言又止。
李小姐本就无意打扰赵明诚一家太久,可贸然说要走,又觉得不好意思,遂问道:“老伯,我从进来之后便见你眉头紧蹙,似有心事,老伯可是有什麽烦心事么?”
赵明诚眼神一正,咬了咬牙,倏地站了起来,竟然朝着李小姐当面拜跪在地。
李小姐大惊,匆匆而起,搀住那老汉的胳膊,想要将她拉起来,可是她力气薄,愣是拽不动那老汉。
“李小姐,你是大户人家的贵人,老朽有一事相求,你若不答应,老朽便长跪不起。”
李小姐心肠软,哪儿忍心叫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子长跪在地上,当下便点头道:“好好,有什么事起来再说,我答应便是了。”
赵明诚面露喜色,晃晃悠悠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身子有些发晃,扶着旁边椅子的一角,脸色一片苍白,半晌才缓过劲儿来。
无奈之下,叶风与李采雪也只能暂时放弃马上告辞离开的念头,坐在椅子上,听那赵明诚讲述发生在他们家的故事。
“李小姐,事情是这样的,前些日子老朽得了场急病,急需银钱医治,两个大儿子身处他乡外地,无法得知消息,我闺女小雅和小儿子小宝为了我,吃了不少苦楚,老朽年迈,又能有多少光景可活,可儿女的一片孝心,老朽也不忍拒绝,却不知因此反而给女儿遭来一场祸端。雅儿为了我,与萧家的绸布店订了一批绸货,没日没夜的缝制,只为了多做些成衣卖出去为我赚些汤药费,可是绸货的本价很贵,我们拿不出那麽多钱,萧家大小姐念在雅儿手艺精湛,便破例让雅儿欠款进货,将来赚了银钱,再将这绸货的款补上。”
“可是前些日萧家布仓突然失了一场大火,大火之后,萧家却突然有人找到雅儿,拿着欠款字据,让雅儿务须在七日之内将欠款还清,这还不算什么,萧家布仓失火后,整个长安城的成衣买卖一片混乱,所有的成衣店都停了生意,雅儿的成衣卖不出去,又如何能还的起萧家的绸货款,可萧家的人又催的紧,若七日后还不上,便会告上府衙,将雅儿治罪,李小姐,我知道你是中山王之后,一定识得那位萧家大小姐,我想请小姐你帮忙与萧家大小姐说和一下,这笔货款我们不是不还,只要宽限几日,我们卖掉田地房屋,便一定可以还上。”
李采雪拧眉道:“老伯,您说的可是夜郎萧家的萧天凤?”
赵明诚点头道:“不错,正是夜郎萧家那位大小姐萧天凤。”(未完待续。。)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