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妇,让她做了那么多蠢事,“等儿子回来,定叫他教训一番才行。”
要说这次平妻事件,受打击最深的是秦仁义,其次是梁氏,最后才轮到贺氏。
秦仁义一大早就起来梳洗更衣,把自己整得香喷喷红通通的,在房中坐等心上人,梁氏赐的几个娇俏丫鬟来回穿梭卖弄风骚,他都没正眼瞧一下。
他是真心喜欢何素雪,那样自信爽朗清新的女子,真是世上难得一见,他想着平妻还是委屈了她,只是母亲梁氏太固执,他便想了个拖字诀,平妻也是妻,往后咱一直不娶正妻,那还是何素雪为大嘛。
可惜,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这句话,就落到二公子头上了,当梁氏满脸愧疚来告诉他,何素雪娶不了,人家许了人家了,还是皇帝赐婚的,二公子当场吐血晕倒。
定国公府有个当太医的女婿,梁氏却另外请了太医来给儿子看病,她对常得贵的怨恨,又加深了一层。
“姓常的不是好人啊,教出那么一个狐狸精徒弟,抢走我女儿的婚事不说,现在又来害我儿子的性命。”梁氏望着昏迷不醒的儿子,暗暗发誓定要找机会报仇雪恨。
常得贵走出制药厂,便从暗线那里知道今日这出闹剧,气得眼睛都红了,“那个蠢货,是要把我们这些人的小命都葬送掉吗?她还能再蠢一点不。”
得,原本打算回家陪老婆吃晚饭的,这下好了,转道定国公府吧,不给徒弟出头的师傅还能叫师傅么?
发小的老婆怎样,名义上的大嫂又怎样,敢打老子小徒弟的主意,是活得不耐烦了?拼着亲戚不做,也要骂得你颜面扫地,无地自容!
到了定国公府,还没见着梁氏呢,就被老公爷的暗卫请去了,敢情人家在这等着呢。
“贤婿呀,仁义都吐血了,那孩子也是用了心的,只是被他那个娘拐沟里去了,你就放他一马吧。”
“什么?二小子吐血了?怎么会这样,当初不是问了他的意见,他不愿意娶我徒弟的嘛。”
老岳父都开口了,常得贵也不好不给这个面子,只是,他不能理解秦仁义的所为,曾经,他也很看好这孩子的说,后来听说他不愿意,而且小徒弟又丢不开赵小子,他才作罢。
说起这个,老公爷又是一阵好气,“哪是他不愿意,压根就是他那个娘搞的鬼,接了信问都没问,就回绝了,今天才说穿。”
常得贵沉默了一会儿,心说好在没有强行把徒儿嫁过来,否则即使二小子对徒儿好,在那蠢妇的手下讨生活,只怕也会过得不开心。
这么一想,还是徒儿眼光好,老赵家比老秦家简单多了,那冯氏虽然古板一点,有那么一点上不得台面的小心思,但她头上压了两个娘娘,她也蹦达不起来。
嗯,还得和徒儿想法子好好挣钱才行,跟娘娘们搞好关系,徒儿的日子才会更好过。
“算了,岳父大人,怪只怪二小子跟雪姐儿没缘分吧,小婿这就接了月月家去了,她现在不能多操心。”
“行,回吧,叫月月好好在家养着,给老头子生个好外孙。”
“哎,好,您老也好好保养,长命百岁。”
常得贵出去,让下人去通知老婆,他在二门上等他。
真心的不想见梁氏,怕自己忍不住要骂人,让老婆夹在中间难做人。
秦晓月听说相公来接,心里还有点不安,见了面,她首先申明:“这件事,真的跟我无关啊。”
“我知道,这事不怪你,来,咱们回家。儿子今天乖不乖?有没有让你难受……”
秦晓月享受着爱人的小意温存,心里积攒了一天的郁闷渐渐消散了。
回到常府,常得贵安顿好了老婆,又赶去安慰徒弟,哎,原来一家之主也不好当,操心的都是大事。
到了小徒弟的院子,丫鬟们却说不在屋里,还在少爷那边,常得贵又转去外院。
想到小徒弟的房子已经修好了,再过些日子就要搬出去住,常得贵心里就像被人挖了一块肉似的,空落落的,难受得慌。
可他也明白,小徒弟最多一年半载的就要出嫁,让她在师傅家里出门子,总归好说不好听,没得让那冯氏说嘴。
那处院子,算是嫁妆,先住几天,等老何家的事情摆平,还得想办法让她从何府发嫁,想来,那时候,何其政应该没什么话说了。
想到那人的计划,常得贵微微拧了眉头,还有两天,事情就要有结果,今后是龙是虫,就看那一击。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