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散发着让人胆寒的阴戾和狠毒,在听到答话后,没有多做理会,只在喉咙里哼了一声就按了关门。
接着这么一个空挡,安淳丹勉强站起来,扶住电梯间里面的小围栏,也顾不得凌乱得毫无风情的形象,“翟老三,如果你今天不给我一个交代。我们今天开始就散伙!”
刚才这么一打岔,翟老三看着安淳丹衣衫破裂,原本娇艳欲滴的一朵花被自己蹂躏的不成样子,不由得有些心软,想着可能是自己做得太过火了。所以,是想着好好地收敛一下的。
却不想,安淳丹站起来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句,尤其是那句散伙,更是让他怒火大盛。原本稍稍露头的歉疚,此时当然无存。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很不爽这个女人,不让她闭嘴,自己就会被这心底的怒火给烧尽。
双手在胸前交握着做准备活动,指节噼噼啪啪的响着,在狭窄的电梯间里显得甚是凄厉。
安淳丹被镇住,不由后退,嘴里却不服输,“翟老三,你有事说事,欺负女人算什么!不耐烦我直说,我立马就走。”
这话简直是火上浇油,醉了酒的翟老三彻底发了狂。
电梯门开,翟老三一个大力把她拽出来,腾出手来打开门。
一进门就把她扔进玄关地毯,关门的时候,从鞋柜上方的橱柜里掏出一条长长地鞭子,啪啪打在地上,做工精良的地毯立时被抽裂一道道的细长开口。
“走?你舍得么?”翟老三像是在听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他俯下身来,狭长的眼睛眯起,伸手支起安淳丹细致的下巴,“天天装纯装处的,终于傍上个不知情的小狼崽子,转头就想和我划清界限了?”
这么看过去,翟老三的侧面确实和翟南在面容上有那么几点相似。只是,安淳丹无暇顾及其它,从见面起翟老三口口声声都是骂她贱货,现在更是直接提起狼崽子,不由心下一紧,“什么小狼崽子?你莫要冤枉我。”
翟老三喉咙里发笑,像是在听天下最大的笑话,“不承认?好。我们走着瞧。”
眼珠一转,手上正甩动着的鞭子扔掉,直接起身越过地上的美人,“抽你脏了我的手。我不打女人,打你是因为你在我眼中勉强算是个用完就丢的玩物。”
安淳丹冷笑,膝盖处粘糊糊的,应该是流血了,这会儿和牛仔裤的布料一摩擦,火辣辣的疼。
“玩物......翟老三,你输了。”安淳丹仰天,神经质的大笑,“什么小狼崽子?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听风就是雨了?”
她把乱糟糟的头发甩到身后,脸色凄惶,“你这么一通折腾,是因为你开始在意我了么?”
房间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回响。安淳丹回头,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只在最深处的主卧处传来隐约的水声。
低头看自己,此时就是一个被肆意玩弄后的破布娃娃,膝盖处的牛仔布料隐约透出一丝血腥,让她作呕。她张口,才发现舌头被咬到,嘴角处渗出大滴血。憋在眼里的泪扑哧扑哧直掉,也说不上来是无奈还是荒谬,“男人,真是没良心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