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又有什么办法去干涉。”
说着,她瞥了一眼旁边明显很是关切的人,“再说了,你本事不到,抓不住男人的心,又怎么能怨怪别人呢?”
安安没想到周玉珍会这么直白的说出心事,脸上微红,原本的怒意转化成了烧人的嫉妒和仇恨。情急之下,她也一时忘了原先的忌惮,出口就有些不知轻重,“我怎么知道你家表哥会喜欢那等没家教的臭丫头。哼,想来是在穷人窝里呆久了,就真的把那些个上不得台面的野花当成玫瑰贡起来了。”
话音一落,周玉珍原本还隐忍的脸上写满了不屑,她悠悠出口,仿佛事不关己,“也是,我这么一个不识抬举的表哥,还真是苦了你这样的大家小姐为他奔走。”
周玉珍说话向来九曲回折的,从来都是话里有话。即使刘弘这位早就被家族遗忘了的子侄跟她并不亲近,可也是容不得外人随意褒贬。更何况眼前这位小家子气十足的余安安,如果不是现在还有点用处,她连屋门都不会让余安安进,又岂能容她在自己面前一次次的指手画脚。此时说话,看起来是在体恤余安安,实际上也不过是在奚落安安上赶着追男人,却不被人家待见的憋屈样。
周玉珍话里话外的意思,余安安如何听不出来。可是她实在是太喜欢刘弘了,从去年在一次酒会上误把他看成了传说中的翟南开始就已经在悄悄打听这个人了。可谁想,打听来打听去,最后才知道,刘弘是周家早些年被赶出家门的四小姐的儿子。
这消息一出来,余安安当场就傻眼了。她没想到一个早就被踢出周家的四小姐会养出这么优秀的儿子,更没有想到这儿子还是A市五杰里面最为神秘最被人暗暗仰慕的那一位。原本,余安安还有些犹豫,想着一个被周家赶出门的子侄,即使本事再大,再能倒腾,也不可能翻出什么浪花。再说了,这么一个早就和周家脱离了关系的子侄,什么势力也不能借,更别说平时见识过多少真正的名媛美人了。起初,余安安觉得,只要她想要,刘弘这中落魄里发家的小子还不是手到擒来。可是,事实却出乎她的意料,在后来特意安排的几次巧遇里,刘弘压根就没有看上她,对她不理不睬的,像是从没有留意过她这样的美人。
都说男人是个犯贱的生物。其实,这话套到女人身上有时更为贴切。眼下的余安安就是一个例子。
在刘弘这里碰了几次钉子后,原本还不怎么上心的余安安越发觉得刘弘这人深沉内敛又有潜力,重要的是还帅,帅的有模有样有神秘感。这时间一久,余安安就觉得自己是真的爱上周家这位早就被踢出门的子侄。那种想要得到刘弘的心思,就愈发的厉害。
谁知道,等她花了几乎一年的时候,好不容易讨好了周家大小姐,眼看着能稍微透**小心思的时候,在酒会上就见到刘弘挽着李媛媛那jian货的手出现了。而且,那眼神举止间的在意是那么明显,刺得余安安妒火中烧,恨不能要把那个不知天高地厚又运气莫名好的李媛媛给千刀万剐才解恨。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