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做的就是保持好自己的仪态和自尊。”
付云欣小声说了谢谢,一开门,姜姐对她笑了笑,把手上拿着的腕巾套在她的手腕上,轻轻地打了个结后,又把针织的小花拽到手背处。
做完这些,姜姐舒了口气,“昨晚你们这单,我一定要出去休个假。压力好大,我被摧残的快不成人样了。”
姜姐习惯化淡妆,身上女强人的凌厉感随着这些天的疲惫淡了一些,多了份让人舒适的温柔。
“是我们太过麻烦你了。”付云欣的手腕被绷住,正好遮住渐渐淡了的手腕伤口,她并不在意这处明显的小伤口,但是姜姐在知道她今天要见的人后,昨晚硬是熬了一夜亲手勾出来的这朵小花腕巾。这本来不在姜姐的职责范围之中,也没有任何人对她提出要求,可是,她就是做了。这让付云欣很是感激。
“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就是看不惯自己手下的作品有一丝瑕疵。”姜姐为她整了整身上的礼服,很是满意的点头,“不错。我就说了这件礼服还是应该你穿的,大胆地去吧。”
在爱情面前,尤其是遭遇亲情审视的爱情,总是会被过度的神化,原本庸常平淡的感情因为有了阻挠便忽然有了更加明确的意义和价值。也或许,无论多么强悍的女子,内心都是渴望着一份完美的爱情出现,希望这份爱情能够打败世俗,最终得到一个完美的结局。即便强悍如姜姐者,依旧没有逃脱这个规律。
付云欣看着手腕上的东西,淡黄色的鸡蛋花形花瓣栩栩如生,水钻点缀在花瓣上,不仅仅遮住了伤疤带来的狼狈,更是增添了来自于浪漫爱情的娇俏。
转念一想,付云欣觉得自己有些太过郑重其事,“怎么说,也是第一次见家长,是该隆重一些。”
隔壁。翟家母子之间的争吵已经开始白热化。
当付云欣开门的时候,只听东西被摔在桌子上的声音。刚进屋就听见类似争斗的声响,十分的惊心。
严格说来,京口酒店是吴吟瞒了自家老爹偷偷置办的产业。翟南喜欢在A市折腾,吴吟便直接跑到京城来赚零花钱。由于没有底气,在建这家酒店时,吴吟强塞给了翟南百分之二十的股,目的就是让他帮忙打开局面,多受京城子弟们的照顾。对于吴吟的小心思,翟南欣然接受,另外要了一间VIP包房作为自己在京城的常驻房间。
此时,翟家母子所在的房间便是翟南的私人小包房。靠墙的多宝阁里装满了大大小小的根雕和各种瓷器。根雕大小不一,做工精致,最为惊人的是根雕材质,透着浓紫和绛红的材质一看就知道雕刻者的富有。瓷器的质地白皙,釉面均匀,个别打了灯光的格子里,瓷器表面有一层隐约的字迹。这些雕刻和瓷器,付云欣只是一眼,就明白都是出自翟南的手下。
多宝阁被装得满满的,只是,灯光照的最亮的中央位置是空的。
在房间中央的桌子上,一个雕着飞天造型的珠宝盒子被紧紧的关着,盒子旁边摆着一个古典造型的锁。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