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枪,又是在执行公务,真开枪打死打伤都不犯法的。”
不幸言中,两下撕扯推搡时一村民稀里糊涂的就给了某个警察一电炮,那警察恼羞成怒朝着村民就是一枪,鬼三脚尖点地飞扑过去,抬手把那警察的枪往上一抬,子弹射向半空,所幸没有伤及性命,众人也恢复了平静。
柳姑子看事情要闹大,对洛醺道:“沈家奶奶听我说,我就跟警察回去,反正刚刚的求雨已经差不多,真要能下雨,我相信县长大人就会明白我不是妖言惑众的。”
其实雨能不能求下洛醺心里根本没谱,她至今也不相信柳姑子真有这种通天的本领,但她想的是,即使这种方法安抚一下村民也好,否则大家最近因为干旱弄得人心惶惶,她也不相信顾芝山抓柳姑子真因为什么妖言惑众,柳姑子在金水湾多少年了都是靠这种技艺吃饭的,顾芝山应该是冲沈家冲自己来的,所以,她告诉村民:“让警察把柳姑子带走,我也去,毕竟我是这件事的牵头人。”
就这样,警察一车拉走了洛醺和柳姑子,鬼三急忙跑回沈家骑马跟去。
到了县里,洛醺和柳姑子就被警察押进了大牢,随后,洛醺被提审。
一路随着警察往外走,洛醺还在想,大概提审自己的是顾芝山,到前面的警察局一个小偏厅,果然顾芝山就等在这里,见了她假惺惺道:“哎呀洛醺,真的是你。”
洛醺讥诮道:“不是你派人抓我来的吗,你何必别装腔作势。”
顾芝山满面堆笑,把油光锃亮的一张脸靠近洛醺:“我要抓的是柳姑子,这女人整天的装神弄鬼。”
洛醺义正词严:“她不是在装神弄鬼,她只是为了金水湾百姓出一点力,求雨这种事从古至今都有,我们又没有用活人祭天,没有害谁,为何不可?”
顾芝山指着椅子请洛醺坐,洛醺轻蔑的看看他傲然的把脑袋扭向一边,顾芝山自己坐下,一拍桌子动了官威:“整天搞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就是装神弄鬼,旱涝无常,各地时有发生,没什么稀奇。”
洛醺踏踏走近他:“顾芝山,你真想好好当这个县长,就下去看看,庄稼都成什么样了,估计再有半个月不下雨,一把火都能把庄稼点着,土地都的裂开,如果那个时候再下雨,你告诉我还能抢种什么东西?”
顾芝山根本没想过要尽职尽责的当什么县长,这是他报复沈家的渠道,但他没想报复洛醺,于是转移话题,温颜道:“我找你不是讨论这些的,走吧,我送你回去。”
回去?释放?洛醺有些欢喜,随口问:“柳姑子呢?”
顾芝山毫不犹豫道:“她不能放。”
洛醺料到他会如此,怒道:“顾芝山,你到底想干什么?”
顾芝山忽然就笑了,本来很俊雅的一张脸,因为这笑反映出他内心的龌蹉,所以只能让人倒胃口,他从洛醺的脖子一路把目光移动到洛醺脸上,态度极其谄媚声音极其暧昧:“我就等你开口求我的一天。”
洛醺呸了口:“你做梦!”
顾芝山无所谓的:“那你就等着柳姑子吃枪子吧。”
洛醺心里一惊,琢磨自己应该真的委曲求全向顾芝山替柳姑子求情?还是先离开这里去找何冲商量对策?或者在何冲那里给远在奉天的沈稼轩沈稼辚兄弟打个电话求救?她边思索边透过厅内高大的窗户望去天空,突然喜上眉头,问顾芝山:“假如柳姑子求雨成功呢?”
顾芝山立即道:“那她就不算妖言惑众,我可以把她放了,她不是今天求的雨吗,倘若明天之前能够下雨,我就承认她有通天的本事,不过下雨……”他望望门外,他也在乡下住过好些年头,懂得越是干旱的天气即使是连阴天都难下雨,更别说这样的大晴天。
洛醺一拍他面前的桌子:“一言既出。”
顾芝山忽而心里突突的不安了,是因为看到洛醺胸有成竹的表情,他了解洛醺非常聪慧,暗想自己该不会落入这女人的圈套?只是话已经出口不好收回,他唯有硬着头皮道:“驷马难追。”
洛醺为何敢如此信心十足?是因为她发现了天上奇怪的云团现象,这是父亲教授她的知识,这种云团出现后,不用两个时辰就会下雨。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