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们藏起来就是想保他们的安全。”
洛醺想了想:“这倒是,然而我琢磨,越是危险的地方越安全,顾芝山不停的去金水湾找他们两个,他不会料到卫强和鬼三敢回来县里,另外,他们可以乔装。”
沈稼轩低头思忖下:“能行?”
洛醺点头:“我觉得可以。”
沈稼轩道:“好,这件事我让老杜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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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沈稼轩本来打算去查查粮食里掺沙子的事,沈稼辚派士兵来请他和洛醺去满园香赴宴,兄弟两个还有彼此的媳妇难得聚在一起,想乐呵乐呵。
沈稼轩欣然应允,和洛醺简单洗漱一下,就往头道街的满园香而来。
早有士兵在门口迎接,满园香是本县一等一的大酒庄,老房子古香古色的,据说还是乾隆年间建造,由沈稼辚的士兵引导着进了酒庄,过天井往后去定下的包间,满院花草猗猗,不吃饭都感觉处处赏心悦目,洛醺喜欢花草难免左顾右盼,忽然发现左手边某个包厢,酒庄的伙计端着食盘进去时启开的门缝处,露出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顾芝山。
她也没有做声,随着沈稼轩继续往里走,边走边想,顾芝山在这里大吃大喝会不会干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假如能抓到他的把柄也能对他挟制,怕沈稼轩不同意她去偷窥,也就不敢轻举妄动。
随着沈稼轩来到沈稼辚定好的包间,沈稼辚同大兰子与何冰提前等着呢,一家人见面彼此打招呼,何冰似乎比往常开朗了些,朝沈稼轩道了万福,朝洛醺笑笑算是打了招呼,她的改变都是因为哥哥何冲娶亲,她卸下了千斤重担似的,人就变得轻松。
大兰子一贯的实诚,说话也直,拉着洛醺连连夸赞:“哎呀,你看看多俊。”
洛醺只是换了声淡绿的衣裙,嫩生生的像才长出的竹子,被大兰子夸赞,忽然想起什么,故意转了个圈,衣袂飘飘,香风拂拂,曼妙之极,沈稼辚不敢明目张胆的看,却还是忍不住偷窥几眼,蓦然发现洛醺转过身子时,她两边的头发往后梳成的一个简单发髻上,插着自己买的那枚簪子,他当即大喜,急忙招呼酒庄的伙计上菜。
大兰子摩挲着洛醺的头发,看她这个发式梳的很新奇,只是把耳朵两边的头发往后扭成一个发髻,剩下的头发仍旧披散着,非常好看,连夸洛醺手巧。
沈稼辚不经意脱口道:“人俊怎么鼓捣都好看。”
于是沈稼轩、洛醺、何冰、大兰子一起望向,他急忙辩解:“说我媳妇呢,我两个媳妇都他娘的贼拉拉的俊,搞的老子夜夜精疲力竭。”
沈稼轩与洛醺都心知肚明他口是心非,何冰习惯了默不作声,唯独大兰子哈哈开心的笑,指着沈稼辚道:“老不正经,说啥呢。”
一家人开始吃饭,兄弟两个推杯换盏,三个女人随意的小酌,嘻嘻哈哈的拉着家常,何冰开朗话就多了些,三人说的非常融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沈稼辚靠近沈稼轩偷偷问:“大哥,该要个孩子了,你说你长的这么英俊洛醺那么漂亮,不生孩子可惜了。”
沈稼轩没有说出洛醺在奉天小产的事,只道:“洛醺体质太差,正在调理,当然很快就要的,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两个媳妇,怎么一个都没动静。”
他一说这个沈稼辚就唉声叹气:“大哥你说何冰一直没怀上,是不是我的毛病,我不能生养?”
沈稼轩斩钉截铁的道:“绝对不可能,你壮得像头牛,娘在世时一直跟我唠叨说指望你生个十男八女呢。”
沈稼辚就拉着他离开包间往天井里某个石凳上坐了,道:“那就是何冰的问题了,我其实也一直担心,她毕竟是窑姐出身,只怕是在窑子时搞坏了身子不能生养了,我真后悔当时大脑发热娶了她,现在想想窝火。”
沈稼轩劝慰他道:“既然娶了人间就不要嫌弃,何冰其实在我眼里挺高洁的,不如改天我找个老郎中给她也调理调理,会好的,再说你还有大兰子呢,她那体格就比秀子查点,怎么也没动静?”
沈稼辚挠挠脑袋,难以启齿的样子:“我,我们还没有那个。”
沈稼轩挥手想打,气得一搥他的肩头:“你个混蛋,你娶了人家就得对她负责,她也是女人,也需要丈夫疼爱,看她整天乐呵呵的,我还以为什么问题都没有呢。”
沈稼辚缩着脑袋,看沈稼轩气呼呼的瞪着眼睛,连忙告饶:“大哥你别火啊,我知道了。”
沈稼轩喝问:“你真知道了?”
沈稼辚点头如鸡啄米:“我真知道了,就今晚,今晚我就把她给……”
沈稼轩一摆手:“行了,我不想听得那么细致,总之你别辜负人家,我感觉,大兰子会是陪伴你毕生之人。”他说着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语重心长且有些哀婉,是可怜大兰子。
沈稼辚豁然而起:“大哥你等着,我现在就回去把她给……”
沈稼轩立即打断他的话:“死性不改,没一句好话。”
沈稼辚哈哈笑着,反正已经吃饱,就拉着大兰子与何冰同沈稼轩告辞,回到住处立即对大兰子道:“今晚你伺候老子睡。”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