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应该去做艺术品……可它偏偏却长在这样的一个可怜女人身上。
把王羽拉进来之后,哑巴少妇急急忙忙的找来笔和纸,涂涂抹抹的写了一句话,显得有些犹豫——“你能帮帮我吗?”
王羽点了点头,道:“帮你做什么?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会帮助你的!”
纯良的哑巴少妇面露喜sè,连连道谢,然后又写道:我丈夫被抓起来了,我想去看看他,你……你能不能帮帮我?我想见见他,问问他怎么回事儿。
微微蹙眉,王羽看着纯良的哑巴少妇那双恳求的眼睛,迟疑了下,又点了点头,道:“可以!你是怎么知道他出事儿了的?谁告诉你的?能告诉我吗?”
哑巴少妇吕瑶摇了摇头,在纸上写道:一个女jǐng察,我不知道她是谁,她就告诉我在缉毒支队。
“好吧!好吧!”,王羽长叹了一声,向门外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走啦!我们去看看他吧!其实,我昨天晚上就见过他了,就在缉毒jǐng队里!”
走着路,哑巴少妇吕瑶自然是不能书写,但她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了急切之sè,在问王羽,他现在怎么样了!“他”,说的是她的丈夫。
王羽抿了抿嘴唇儿,看着这个即便是时常遭遇家暴,却依然对那个人渣不弃不离的女人,有些无奈,还有些……可能是内疚吧?
毕竟杨chūn明是他设计陷害的,或者说,这本就是他授意的,即便他不是实施者,却也是始作俑者。
“他这次的事情可能会很麻烦,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你要坚强一点儿……知道吗?”,王羽没敢往狠里说;
饶是如此,纯良的哑巴少妇也是眼泪汪汪的样子,咬着下嘴唇儿,脚步急了不少。
“你别着急!他跑不掉的!”,王羽拉住了她的手臂,说道:“镇定点儿!没事儿的!没事儿的!那个,我还是先跟你说点儿其他的吧!我只能送你过去,不能陪你看他的……”
纯良的哑巴少妇听到王羽这句话算是稳了下来,错愕的看着王羽,像是在问为什么。
王羽抿了抿嘴唇儿,好半天,很难为情的说道:“他诬陷我……还说我跟你……事实上,我其实一直想问你,你难道就不恨他吗?他那样对待你,你怎么,一点儿脾气都没有呢?你这样让人怎么放心的下?你怎么自己一个人dúlì生活?”
说漏嘴了!
望着神情讪讪的王羽,吕瑶抓住了他的手,摇晃着他的手臂,一脸的恳求之sè。
“呼!也罢!告诉你吧!你也好有一个心理准备!他不仅自己吸毒,还运毒、贩毒,缉毒jǐng查案的时候把他逮捕了,据说那足有一公斤的毒品……每洛因”,王羽缓缓地说道。
哑巴少妇脚下顿时一个踉跄倒在了王羽怀里,王羽只觉得胸口是一片湿润。
有句俗语说得好,有道是“哑巴吃饺子,心里有数儿”,吕瑶心里也有数,她知道自己的丈夫吸毒,自然也会对这方面格外留意,还曾上网查过这方面的东西。
类似于每洛因这种纯度很高,危害很大的东西,五十克以上,就会处以十五年以上的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死刑,并处没收财产!五十克,也不过是一两!
杨chūn明身上竟然有一公斤!也就是一千克!足以枪毙二十回了!
吕瑶摇摇晃晃的站立不稳,倒在王羽的怀里,险些没昏过去,哭得更加厉害了,伤心yù绝。
她早就让杨chūn明不要碰那东西,可杨chūn明非但不听,还下手打她,现在……
看着这个纯良的哑巴少妇,王羽心里这叫不是一个字味儿啊!这个人渣有什么好的?干嘛这么不弃不离的呢?
先前遭遇林艳芳流产的事情,再加上现在吕瑶的事情,王羽感觉自己就像是……怎么说好呢,感觉自己可能连人渣都不如了!
又是枪爆流产女同xìng恋,又是陷害人/妻她丈夫,这简直就是**不如嘛!
好不容易止住了哭泣,肩膀还有些抖动,眼泪汪汪的的吕瑶恳求的望着王羽,请他帮帮忙。
王羽叹道:“我跟你先去看他吧!唉!我要是能帮到什么,一定会帮,可……可有些事情我是帮不了的,你一定要理解我啊!那是有法制的,明白?”
纯良的哑巴少妇抹着眼泪不住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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