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现在的这个情况很是诡异啊!
乔明明,哦!这个名字王羽至今还不知道,他只管这个性别不明的家伙叫死娘炮!
话说——为什么又要加上一个死字咧?
总之,以王羽这双洞察秋毫的眼睛来看,那个死娘炮既然能把这座大酒楼包下来,并且可以开这种无羞耻、无下限、无节艹的三无“主题patient”,想来,那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至于刚刚跟自己在一起胡吃海塞的小吃货妹纸尤琴……这位可就不太好说了呢!
瞧瞧她一脸毫不掩饰的鄙夷模样,还有她对乔明明的轻佻动作在先,更有乔明明对她这种极具侮辱性的动作,敢怒不敢言的表情在后。
这个吃货小妹纸应该、大概、可能、有可能也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才是。
对于这种来历不明,且不明觉厉的人,王某人一向是敬而远之,虽然说,这种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癖好,他也有。
不留痕迹的从这里一路溜走,出了大门,王羽暗暗的松了口气,感觉就算是燕京的雾霾天气,也是分外的……小清新啊!
可惜,刚刚迈出去两步,那个接自己过来的中年司机大叔,又来了!
带着一脸憨厚的笑容,中年司机大叔彬彬有礼的说道:“少爷想请您过去……聊聊天儿!”。
王羽敲了敲脑袋,郁闷道:“我可以拒绝咩?”。
中年司机大叔拍了拍发福的小肚子,笑道:“嗯……还是那句话,虽然已经老了,身手不太好,但咱毕竟是当了十几年的武警……”。
王羽连连摆手,示意他别说了,嘴上也叹道:“好吧!好吧!去!去还不行吗?不过,我讨厌这里,让他换个地方吧!”。
“您跟我来!”。
中年司机大叔笑了笑,示意王羽跟他走,三转两转的就从这家酒楼的侧门走了进去,坐电梯上了这座酒楼的三楼。
三楼的一个会客厅内,乔明明这只伪娘已在等候。
他也是刚刚过来,脸上还有被吃货小妹纸抹的一些巧克力、奶油之类的痕迹,一身儿校服裙儿褶皱又脏兮,形容凄惨。
再加上他不断起伏的胸口,涨红的小脸儿,可想而知的是,这只娘炮是有多么的气愤!
王羽被中年司机大叔带来,乔明明眼睛一亮,急吼吼的就冲了上去!
王某人连忙摆手道:“干什么?干什么?我性取向很正常的啊!搅基什么的不可以!担心拿刀捅你!”。
说这话,王羽还狠警惕的把包里的三棱刺刀拿在手中,他可是害怕自己的菊花不保……。
乔明明眼睛一翻,对着中年司机大叔挥了挥手,亲自关上了门。
回过身后,这个伪娘就满脸的郁结之气,道:“王医生!王羽!你好!我的名字叫乔明明!我想请你办一件事情!”。
语气很正式,但……怎么说好呢?很怪异!
这货明明是个男的,却偏偏长的比女人还漂亮!绝对是漂亮到没盆友那种的!
他喵的还穿着一身儿校服裙儿!
你说怪不怪?
王羽脸皮抽搐,好半晌,干巴巴的说道:“我只治妇科病!你是男的……”。
乔明明也是面皮抽搐了许久,坐到一边的沙发上,道:“不!我说的不是这种事儿!我想请你出手,帮我一个忙!你开个价钱!多少都行!”。
王某人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儿似的,道:“我帮不了你!再见!”。
望着王羽起身就要走的架势,乔明明这只伪娘唰的一下就扑了过去——抱住了王某人的大腿!
在王羽惊呆了的表情中,乔明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嚎道:“救苦救难的王医生啊!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啊!你要是不帮我,我可就不活了!啊啊啊……”。
“喂喂喂!偶不卖菊花的!”,王某人连忙抖着大腿,像是想把腿上的苍蝇甩飞了一样。
听到王羽的这个解释,乔明明这才知道王羽是误会了。
连忙站起身,乔明明道:“跟这个无关!跟一个女人有关!”。
女人?王羽眨了眨眼睛,好半天……没吭声。
乔明明接着说道:“就是刚才跟你一起吃东西的那个!凶残的家伙!”
王羽摸了摸鼻子,不确定的说道:“你是说……尤琴?她怎么了?”。
嗯,接下来便是乔明明这只伪娘声泪具下的控诉,总结起来,大概有三点——
第一,小吃货妹纸尤琴是有多么多么的残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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