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瑞用强势的表态堵住了太后盛岚珠的口,她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儿子,一脸不解的望着他,直到秦芳同叶正乐等人都消失于牢门外了,南宫瑞才看着她,轻声而又无奈似的问了一句话:“母后,是儿子坐稳江山国祚重要还是给外祖与舅舅血祭重要?”
盛岚珠的眉皱在了一起:“你已是皇帝了啊!”
“但朕大权在握吗?”南宫瑞看着母亲,他眼里闪动着怒色:“朕现在不过是那老匹夫用来掩藏野心的大旗而已!”
“瑞儿!”
“母后,朕为帝王,兄弟几个自无法揭竿,没了这名正言顺,国祚就只能任由那老匹夫算计,朕有心无力,可是……母后若能忍住心中仇怨,先放过卿家一马,儿子便有转机。”
“转机?”盛岚珠的脸上立显一抹惊讶:“什么转机?”
南宫瑞松了太后的手,两步走进监牢内,将两个物件拾起。
宽背马刀送还太后之手后,他把另一个物件放进了太后的手里:“您看看这是什么?”
盛岚珠将其拿起一瞧,立时震惊:“苍?这不是那苍蕴的……”
“没错。”南宫瑞说着眼有兴奋的看向自己的母亲:“苍公子一个时辰前,终于应了儿子之邀,肯做朕幕僚三个月,有他助力,朕,必然能让那老匹夫妄作大梦!”
盛岚珠闻言僵住,难以置信似的盯着手里的玉佩看了又看:“那刚才出手的,是他了?”
“没错。”
“他……提了什么要求?就是要那小丫头活着吗?”
“不止如此。”南宫瑞说着无奈的轻言:“他还要卿家人都活着。”
……
“老夫今天为了你,可是和太后撕破了脸,如果你救治不能,不用太后,我就会把你给开膛剖肚了!”马车上,叶正乐盯着淡定悠哉的秦芳是越盯越窝火,终究忍不住出言威胁。
秦芳闻言轻笑着点了一下头:“宰辅大人也就威胁我有的是劲儿,刚才若不是皇上驾到,只怕你还拦不住呢!如今也好意思居功!”
“你!”叶正乐立时是捏了拳头,但话到底还是憋住了。
秦芳眼看如此眨眨眼的把脑袋伸过去了一些:“叶大人费这么大劲儿,我还以为您已经捏住了人家的七寸,这么看来,也许是六寸而已,自以为制住了人家,可人家想咬你的话,轻而易举啊!”
“你少来挑我!这些事论不到你插言!”叶正乐说着扭了头。
秦芳当即撇了下嘴,再次坐正了自己低头言语:“自以为是。”她轻轻地吐出了这四个字,既像是自我轻嘲,又像是出言嘲讽,但又没冲着他叶正乐言语,只怕叶正乐呕气的翻白眼。
而就在这时,马车减慢了速度,随即停下,乃是相国府到了。
秦芳跟着叶正乐下了马车,立时前后左右涌来数名侍卫持刀相随。
秦芳不予理会的跟着叶正乐入府,在这灯火通明的阵仗下,反倒瞧望着相府里的种种摆设。
这叶府,相对于卿家院落的华丽来说,可以说是有些寒酸。但这过于的低调,却让秦芳意识到,叶正乐的蛰伏不小,更明白他的野心昭昭--有道是能蹲多低,就决定了将来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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