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离开?”
她有点懵,千里迢迢费劲的奔回来,水才要着的喝上了一口,自己家的人竟然就撵自己了,这算怎么回事啊?
“是的,请你离开吧!”男人说着手已经按上了腰间的刀兵,俨然一副你少废话的神情。
“你有没搞错?我是卿欢,我回卿家的族地,你们竟然要我离开?”秦芳当即有点怒,而对方似乎比她还怒:
“够了!你少这里卿欢长卿欢短,卿欢是谁,我们不知道,我们知道的都城的卿王府已经遭难,府中所有卿家人已成罪人皆被流放!姑娘你想要冒充卿家人得个庇护,未免胆子太大了些!”
那人说着竟是将刀拔出了一寸来长,目露厉色的冲秦芳说到:“请你速速离开此地,否则,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秦芳闻言彻底无语,她看着面前这个黑脸男人不得不出声解释:“谁告诉你卿家的人皆被流放?我明明还留在京中当郡主好不好?”
对方手里的刀像外又拔出了一寸,仿若对她的言语完全不当事。
“我跟你说正经的呢!”秦芳见对方充耳不闻,还在拔刀,翻了个白眼:“别拿刀威胁我了成吗?我有族……”她一边说着一边就伸手往袖带里去,想要拿出藏在右臂里的族令已证明自己的身份。
可是,她的手在碰到右臂时,才反应过来,自家的系统未能开启就算了,那光脑小米还在可耻的重启中……
无法启动光脑,她,她怎么拿的出来?
对面的男人看她僵在那里,似乎多少停了拔刀的动作,但两息之后,看到对方什么也没拿出来,只是冲自己嘿嘿的笑,那眉一蹙,这刀彻底的出了鞘。
“请离开!”带着愤怒的三个字,听起来有些杀气腾腾。
秦芳要武功没武功,要体力也没体力,自然不会傻到这个时候还死硬。
“好好,我离开行了吧!”她当下步步向后退,三步之后已离开了牌坊,那人见状收了手中的刀,她则不要形象的一屁/股坐去了地上。
“嗯?你还不走?”男人瞪着眼,似乎没料到人家会这样坐在牌坊前。
“我没在卿家的地盘上了吧?”秦芳说着伸手去揉自己发酸发软的双腿:“我累了,坐这里歇歇都不行吗?”
男人的唇咬了一下,发出一声不悦的冷哼,倒也没再说什么。
不在卿家的地盘上,他的确不能置喙什么。
当下,那男人立在牌坊的后面盯着她,而她就坐在牌坊前面大约一米的距离,至于另外两个人则好奇的打量着她,似乎不明白她到底是想干嘛。
想干嘛?当然是想进族地之中了!
可是秦芳这会儿也没办法。
代表身份的东西拿不出来,说再多别人也不认,这让她也很头疼。
眼看着日头就要落下,秦芳越发觉得自己疲惫不堪,而就在这个时候,遥遥的她感觉到一些声音从远处出来,继而连屁/股地下的地面都有些微微的震动。
当下她顺着声音向那边回头张望,就看到一票黑压压的人马骑着马匹正飞速向这边奔来。
“是少爷他们!”身后有人兴奋言语。
“你快起来让开路!”那个男人冲着她大喊起来:“小心被踩到!”
秦芳听到这人言语,心想他倒心不坏,看了眼前方那种接近的速度,未免真的对方刹不住踩死自己,赶紧的起身让开了路中央。
不过退到一边的时候,她不由的想,要是我来个“碰瓷”是不是就能进去了?
可看看那汹涌的马队,她放弃了这种豁出去的想法,她可不想碰瓷没成功,就被踩踏成肉饼一张。
转眼间,马队已到近前,秦芳这才发现这票人不算少,竟约莫百骑,而为首的几个表情竟是恐慌的。
正当她诧异时,就听到为首马匹上的人大声的喊着:“张老弟,升桥!”
这一嗓子很亮,但却充满着恐慌的颤音,这让秦芳的眉蹙了一下,就看到了那人身后约莫五骑之后,一匹白马上坐着的雄壮男子,以及他怀里倒着的一个身影。
这一票人马一过了牌坊是勒马减速,纷纷停在了门房前,顿时秦芳闻到了浓郁的血腥气,也看到了这些人身上沾染的大片血迹。
“殷牛!少爷这是……”先前和秦芳对峙的男人刚叫身后两人回了门房去做事,就看见了这匹马上的人是何等情形,立刻是惊恐着朝那白马奔了过去。
“张哥,少爷被刺中了脖子,性命堪忧!”那雄壮的男人当即是抱着怀中男子下了马,而这时前面那个为首的男人已经大声喊到:“别啰嗦,快点进去,救治少爷要进!”
一声吼下,那叫殷牛的壮汉是抱着怀中男子就往门房里窜,而其他的人则纷纷是牵着马儿排着长队的也从那门房处往里进。
完全没有人注意到,有一个看起来落魄到极致的女人如木桩一样的呆立在牌坊前。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