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书这东西能谁留?
肯定敖卓呗!
秦芳捏着贝书愣了愣,料想应该是这位逃离时给她留下的,要不然就她昨晚疼昏过去的状态,被这位遇上还不立刻打包扛走?
当然秦芳之所以这么肯定也是因为她知道,敖卓被自己电击之后,恢复也需要时间,可没道理这么快的再来PK。
丢下贝书,她淡定的叫丫鬟继续梳头,根本不在乎他所谓再会两字中的较量之意。
梳妆完工后,秦芳洗漱用餐,弄完这些才去了卿海那边报道。
一入屋,就看到屋里坐着不少人,昨日未见的二/奶奶也终于难得的现身了。
许是这一夜大家都没怎么休息,卿海的脸色有些泛灰,其他等人则是目色忧心与焦躁,看起来有那么点手举无措似的,唯有卿宸一个倒是双眼有些红肿,似乎是哭过的。
秦芳眨眨眼,猜想昨夜里一定有些她不知道的事发生,但她总不好主动提及,是以冲着大家客气行礼后,才看向了卿海言语。
“三爷爷一夜不曾休憩吗?您可是上了年纪的,再是身子骨好,也不能这么熬。”她说着自顾自的坐在了卿海对应的位子上,微笑轻漾,好似并不为昨夜的事而上心。
“族中藏匿了贼人已是耻辱,竟还有内鬼照应,这简直让老夫羞愧!”卿海说着握拳砸桌:“我如何能休憩的了?”
“三爷爷,您可别这样!这世间想要十全十美本身就很难,遇上不好的事,咱们想法子解决就是,生气又有何用呢?何况你要气坏了或累坏了身子,那可就不值了!”秦芳说着扭头看向了卿宸:“你说是吧,二小姐!”
红肿着眼眶的卿宸听到秦芳忽然点到自己,她顿了一下赶紧开口:“是啊,爷爷,气坏了身子可就……”
“你给我闭嘴!”不料她话没说完,卿海竟猛然低喝了一声,立时卿宸缩了一下脖子,低头不语,而屋内其他人则撇嘴的撇嘴,缩肩的缩肩,个个都是寒蝉若惊的模样。
秦芳被这突然的变化弄了个懵,她只是想到有事,却没想到事会弄得卿海竟然当自己的面呵斥卿宸。
这样完全不给他自己的孙女留面子,使得秦芳立刻警惕的看了一眼卿海,却没发问。
屋内静静地,气氛却是尴尬地。
大约半分钟后,卿海忽然看着秦芳说到:“你是大小姐,是卿家族长首肯的继任者,依照规矩,族里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能瞒着你,所以……有装桩事,我得让你知道。”
“三爷爷请说。”秦芳收了微笑,一脸正色的看着卿海。
“公爹!”卿海刚张了口还没出声,一声突然的轻唤就非常失礼的响起,秦芳顺声回头,就看到二/奶奶竟然站了起来,冲着卿海笑得有些悻悻地言语道:“还是让我来和大小姐说吧?”
卿海的嗓子里沉吟出一声沉闷的嗯声,终是点了头:“好,你说吧!”
二/奶奶应了声,这才慢慢坐下身去,冲着秦芳言语:“是这样的,大小姐,卿家实际上半个月前有位贵客上门,我们接待了,并因着一些原因没有声张,按理,你前日里来,我们就该说的,可那会儿手忙脚乱也没顾上,昨个更是族中人都在,怕声张出去了不大好,是以这会儿才,和你说。”
二/奶奶一脸谨慎的表情里并无半点歉意,但秦芳却不免好奇这位贵客是谁,如何的声张不得。
“这位贵客是……”
“三皇子南宫炔。”二/奶奶声音不大的说了出来,秦芳当即眉是一挑:“什么?三皇子不是在西边……”
卿欢的记忆里,这位三皇子一直是散养在西边的,当然美其名曰是戍边,但实际上根本轮不到他指挥带兵,沙场染血的,其实等于就是养在那里的一个富贵闲人。
先帝在时,他自是安然,先帝驾崩,南宫瑞继位,皇子们自然都成了威胁,哪怕他是个富贵闲人也依然是不安定的因素。
秦芳依稀记得南宫瑞好像下旨给两个皇子封了王爷的爵位,可是……眼下这位竟然没在西边待着,反而是在卿家族地,这自是让她震惊。
震惊的不是他的逃离,也不是他聪明的没选择坐以待毙,毕竟这样的封爵,只要是皇家出来的,智商没问题的,都知道那不过是一个漂亮的圈套---拴住你之后,就等着猝死,等着从此消失于世吧。
她震惊的是,一个在西边的皇子,千里迢迢的竟然跑到了卿家族地里来,只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卿家要被卷进更直观的政治风暴中。
“他是应该在西边的。”此时卿海开了口:“先帝驾崩后,皇子照例应回宫祭拜出殡,就算送葬赶不上,也得回来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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