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分为60分,计入总积分后,你的积分为863分,等级依然为D8等级。”
扣分,惩罚性扣分,这简直让秦芳始料未及。
她愣愣地站在那里好半天,只觉得心口憋着闷闷地火气!
吗/啡是怎样的危险,她身为医生自然懂的,可那种节骨眼上,她有的选吗?
结果自己冒着伤害自身的风险,注射了吗/啡完成手术,系统扣了她的分,对方还好坏参半的情绪,让她只得个五,她怎么可能心里舒服?
于是秦芳在屋里闷了片刻,终究是拖着疲惫的身子跑了出去。
她打算走走散散这口闷气,可出了屋,心思一动的,她就往铁匠铺那边走去。
到底是什么造成了炸炉,也许此时带着小米去做个检测,可能能发现点什么。
秦芳这么想着去了铁匠铺,当她赶到铁匠铺时却发现,铁匠铺的四壁挂着灯笼,胡老头正在残炉的位置立着,似乎想弄明白点什么。
“谁?”许是秦芳的脚步声引起了他的注意,轻问的回头,两人目光相对,胡老头很是诧异的看着秦芳:“大小姐?你,怎么来了?”
“哦,睡不着,就出来转转,结果不自觉的走到这里了。”秦芳自然不会说自己专程而来,她答了话便也顺势反问:“那你呢,怎么在这里?”
胡老头眨眨眼:“我怎么能不在这里?出了这么大的事,虽说托大小姐的福,没闹出人命来,可到底是不该有的事,我不弄个明白,心里岂能踏实?”
“这样啊,那你想明白为什么炉子会炸掉了吗?是不是那炉子太旧不行了?”秦芳说着故意扫着四周,状似无意的开始乱转,实际上她已经在脑海里要求小米为她检测在此地存在的各项数据感应。
因为她相信,如果是有人蓄意制造的爆炸,那必然放进了引起爆炸的物质,而当爆炸发生后,这里也必然会存留那物质的残渣甚至是明显的痕迹。
“怎么可能呢?”胡老头一听到他的炉子被怀疑,登时反驳:“大小姐,虽然说我这铁匠铺开了也快二十年,那炉子也是用了十几年的老家伙,可那却是精钢所造,还是老族长千里迢迢为我寻来的好东西啊……”
“老族长?”秦芳抬了头:“你说的可是我爷爷?”
“当然!”胡老头说着挺胸抬头昂起了下巴:“我当年是追随在老族长身边的侍从,后来战事平定,老族长将族长之位传于大爷后,我才陪着老族长回了族地养老,也是他老人家想起我父亲乃铁匠,才希望我开个铁匠铺,以保证族内的铁器需要。”
“原来您是爷爷的侍从啊!”秦芳顿时觉得这老头亲切了许多:“那你岂不是在我父亲与母亲成亲后,才和爷爷回的族地了?”
胡老头当即一笑:“何止是成亲后?是你出生后一年了,老族长才带着我回的族地。”
秦芳立时张口:“那你可别说在我小时候你抱过过,还拿胡子扎过我什么的……”
“岂敢?”胡老头立刻摆手:“我虽得老族长信任,不离身边半步,但抱你可轮不到我,老族长疼爱你之极,就是奶母都难得抱上,怎么可能轮到我这么一个侍从?”
秦芳闻言笑了笑,忽而脑子里想起了关于姜氏知之甚少的事,她便两步走到胡老头的身边轻声言语到:“老爷子,既然你是跟在我爷爷身边不离半步的,那当初家里的事,你必然是知道的,能和我说说我娘吗?”
胡老头的身子一顿:“你是问故大夫人?”
秦芳点点头:“打我生下来,记事起,对于母亲,知道的也不过是为生我而害病亡故,之后的岁月里,几乎没人和我说起她,等我再知道她一点事的时候,就是太后发怒将我卿家视为仇人,而口口声声都说是我母亲的错……”
她说着看了一眼胡老头:“你能和我说下她吗?我不希望对自己的娘,这样的一无所知。”
胡老头抿了一下唇:“大小姐想知道什么?”
“我娘是什么样的人啊,她和我爹如何在一起的啊,哎呀,总之只要是她的事就好。”秦芳立刻兴奋的抓了一旁的条凳往上一座,还拍了拍旁边的座位,俨然是听故事的架势。
胡老头眨眨眼后,坐在了秦芳的身边:“故大夫人啊……她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女人。”
“厉害?她很凶吗?”
“何止是凶?”胡老头一脸崇敬,眼里却闪动着一抹有些无奈的笑色:“简直是嚣张至极呢!”
嚣张至极……一个老侍从敢于说这样四个字出来,秦芳一时都傻了眼:“嚣张?我娘她,干了什么啊,你会这么评价她?”
“她啊,干的事情多了!揪过老族长的胡子,撕掉过族长的婚书,不但天天和族长打架逼他低头,还跑到别人家里上房揭瓦,真正的是个叫人头疼又害怕的人呢!”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