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人做了嫁衣裳。
“要那么兴奋吗?他明天可要签的……”苍蕴瞥了她一眼:“卿家造一个假的族令出来,哄他这个外人,那可一点都不难。”
秦芳闻言眼珠子一转:“那就让他知道那是假的,不就好了?”
“怎么让他知道?难道修书一封过去给他解释吗?”
“修书一封多麻烦,而且他未必会信,还是我们亲自去告诉他比较好!”
秦芳的话让苍蕴惊讶地盯了她一眼:“你不会是要去海龙国吧?”
“没错,我就是要去!”
“可你伤还没好,怎能……”苍蕴的话才说了一半。秦芳就已经站起了身来,还伸手摸了摸伤处:“有你那神奇的血帮忙,我现在已经没事了。”
“这么快?”秦芳好的速度让苍蕴也很意外,毕竟他只是过血给她而已,那么重的伤,他可是估算要个两三天的,结果这还一日未到,竟就……
“对啊!就是这么快。”秦芳说着冲他一笑:“而且照我现在的感觉。可能明天我肚子上的线,也能拆了。”
苍蕴闻言一愣,随即很认真的说到:“是得拆,要不然,留下一个丑陋的疤痕可不好……”
“喂,那可是你缝的!”秦芳习惯了某人自恋到自负的态度,如今听到他竟然承认自己缝的丑,不免觉得喜感而出言提醒,可没想到苍蕴扭了下嘴巴说到:“等那疤消了以后。就不会有人知道,我这么失败过。”
“噗……”秦芳忍不出的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但随即因为这个笑。她腹部上的伤口又被牵扯到。立时又疼的呲牙咧嘴,苍蕴当下就皱着眉头地白了她一眼:“笑啊?这下痛了吧!”
秦芳闻言“恨恨”地白他一眼,但眼看到他那披散着的发和身上的血衣,又莫名的觉得,心里有一丝说不出的触动感。
他明明就是一个站在高处的人,可是现在却为了帮她。什么形象都不要的装鬼,还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这实在让她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他。
而这个时候,苍蕴却是起了身而后身子往她身前一侧一蹲,随即他拍了拍自己的肩头:“上来吧!”
秦芳的脸微红:“不用。我已经好了,我可以自己走!”
苍蕴侧了脸:“崖下无路过去。”
崖下无路。那就只有从崖底下爬上去,显然她这个连轻功都不会的家伙是没这个能力的。
秦芳闻言扭了下嘴巴,抬头看了看那高耸而陡峭的崖壁,最终还是乖乖地趴上了苍蕴的背。
她其实不是没有能力上去,她的右臂是可以给她提供最佳帮助的,只是--她有这个必要自己爬吗?
且不说,等她千辛万苦的爬上去,是不是天都要亮了,只说眼下,有人愿意提供便捷的“电梯”服务,她自然乐得省事,毕竟,爬山崖那是绝对的技术型体力活儿,而最关键的是,她其实还是很想趴到某人的背上去的。
秦芳一趴到苍蕴的背上,苍蕴便是直了身子,就朝着崖壁而去。
他运气聚内力于掌,随即便是手脚并用的如一只灵敏的猴儿迅速地向上攀爬。
秦芳趴伏在他的背上,搂着他的脖子,动都不敢动,她生怕自己会给他带来麻烦,而后两人就此落下去。
当她发现不过一分钟的时间,苍蕴就背着她爬到了崖中央时,她就明白是自己多虑了,人家的功夫好的,就跟壁虎似的,完全没把这崖壁放在眼里。
她心中的担忧一松,人就彻底放松下来,而一放松,她便感觉到他散着的发黏在自己的脖颈乃至胸膛,而他那淡淡地松柏香气混着那腥腥地鸡血味,竟莫名的让她的心扑腾腾了。
心一扑腾,这人就不自在。
秦芳一发现自己心里跟装了只乱蹦的小鹿后,就不由自主的扭动了双肩,乃至自己的腰身,想要排解那种说不出来的异样感。
可她这一动,聚力爬崖的苍蕴脑门上立刻就沁出了几滴汗来。
背着一个人爬山崖,对他来说,这根本不是个事。
可问题是,背着秦芳爬山崖,这就是个事了。
鼻翼里充斥着一抹淡淡地女子体香,脖颈处是一双紧紧搂着他的纤纤素手,而背上是软软地柔柔地身体,腰上更还蜷着两条散着热度的……
他是一个男人啊,一个正常的男人啊!
所以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往上腾腾窜起的内火……
他努力的压着,告诫自己不可以心猿意马,不可以胡思乱想,只能眼观鼻,鼻守心的往上爬……
可是……
某个人却忽然不安分的扭动起了身子,虽然只是很轻柔很小幅度的举动,可那份柔软在他的背上那么一蹭一柔,却如同在他体内的火上浇了一桶油,一下就让他给乱了心,乱了意!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