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的,谁让她好死不死地偏生要按到碎片上的!”
“你还真是不要脸习惯了!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的?”胡蝶一听也来了气。
孟夏花扯了扯胡蝶的衣袖:“胡蝶,算了。”之后又贴在胡蝶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什么。
胡蝶的眼睛忽闪了一下,突然捂着嘴笑嘻嘻地看了孟春桃一眼,然后小心翼翼地拉起孟夏花收拾的那只手:“走,让我娘给你擦擦去。”
孟夏花点了点头,看了孟春桃一眼笑道:“姐姐要是现在不回家,就去那边找个地方给咱爹占个好位子吧。”
“占好位子做什么,就咱家那些破酒,占了好位子还不够丢人的。”孟春桃说完一转身,就看到黑着脸站在她身后的孟大牛,当下便有些结巴地喊了一声:“爹……爹我……我胡说呢……”
“你又把花儿怎么了?”孟大牛瞪了她一眼。
“没怎么……”
“孟大叔,花儿的手都破了。”胡蝶回过头来,拉起孟夏花的手给孟大牛看。
孟大牛也不过是瞥了一眼,就没再管了,只是拉着孟春桃絮絮叨叨地教训着。
胡蝶歪了歪头,奇怪道:“你爹这是向着谁?”
“自然是向着孟春桃的。”孟夏花低垂下眼眸,嘴角带着意欲不明的笑意。
胡蝶便有些不好意思的拉了拉孟夏花的手,跑到了胡寡妇那儿。胡寡妇看了一眼孟夏花的手,就皱起了眉头,问是怎么弄得。
胡蝶刚要开口说什么,孟夏花便抢先道说是不小心。
孟大牛家的事儿,下河村的人都知道的七七八八的,胡寡妇当下也不再多问,从怀里掏出一条干净的帕子,让胡蝶去沾点酒来。
孟夏花当下苦了脸:“胡婶婶,能不能不用酒啊?”
“花儿,用点酒好,好得快,以后就不疼了。”胡寡妇摸了摸孟夏花的头劝道。
孟夏花却咬着唇看了胡蝶一眼。
胡蝶一下子想起了之前孟夏花在顾桦承面前的表现,便凑到胡寡妇耳边和她说了一通。胡寡妇一愣,旋即无奈地点了点头,用了一些清水给孟夏花清洗了伤口,缠上了那条帕子。
孟夏花看着手上的帕子笑道:“这么好看的一条帕子,就这么糟蹋了。”
“说什么呢!”胡寡妇嗔道。
三个人才说了一会儿话,村正就敲着一个破锣出来了。各家各户都站到了自家的酒前,孟夏花看了一圈,也跑到了孟大牛身边,孟大牛看了她一眼,想说什么,却被淹没在了巨大的欢腾中。
各家各户开始品酒了,像往年一样,很少有人愿意来孟大牛家这边。
孟夏花瞥了一眼孟大牛的神色,却见孟大牛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孟夏花在愈来愈浓重且乱七八糟的酒味中,捂着鼻子皱起了眉头,拉了拉孟大牛的衣摆:“爹,我能不能……”
“走吧走吧。”孟大牛头都没低一下,随便地挥了挥手。
孟夏花也来不及多想什么,捂着鼻子就往外跑。才跑了不一会儿就听到胡蝶追过来了。
“你怎么来了啊?”孟夏花一边使劲呼吸着新鲜空气,一边问胡蝶。
胡蝶却神秘的笑了笑:“你猜你爹在你走了之后拿出什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