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女,你同九娘回去休息吧。”顾桦承眯了眯眼,看了一眼耳房那边,同姜女说着。
姜女点头,有些不放心地回头看了几眼,终于还是扶着九娘往自己的屋子那边去了。
扶桑看着九娘和姜女的身影在视线里消失了之后,才看着顾桦承问道:“师父,要过去看看吗?”
“自然是得去看看的,若是在咱们这儿出了什么事儿,便是后台再大,也说不过去了。”顾桦承冷笑一声,大踏步地往那边去了。
“师妹那儿……”扶桑皱了皱眉。
顾桦承摆了摆手,转身往耳房去了。扶桑赶紧跟了上去,到了耳房门口,扶桑刚要上前去将锁打开,顾桦承便拽住了扶桑,示意扶桑往窗棂那儿看去。
扶桑点了点头,过去看了好一会儿,也不过就是一片漆黑罢了。
“扶桑,后面。”
“后面?”扶桑转了个身,看着顾桦承阴沉的脸,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赶紧跑到耳房后面。转到后面之后,便愣住了。
顾桦承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可是从后面跑掉了?”
扶桑赶紧跑到前面,冲着顾桦承点了点头,又有些疑惑地问道:“师父知道这间耳房后面的墙倒了?”
“嗯,先前咱们急着离开邺城,也没来得及找人修缮。原本觉得平日里这儿也不会有人来,空着也没什么关系。也是为师忘了这一茬了。”顾桦承皱了皱眉,“只是不知道孟有才离开了咱们这儿,能不能安稳的回下河村去。”
“便是不能安稳的回去又有什么关系,左右和咱们已经没什么关系了。师妹给他收拾好了屋子,他自己不住的,和咱们有什么关系?便是孟有才出去被人家骗了卖了那也和咱们没什么关系啊。”扶桑不谢的撇了撇嘴。
顾桦承却皱眉:“不一样的,孟有才到底是打着来寻九娘的旗号,若是不能安然而返,孟家人少不得要来找九娘的麻烦。”
“那我出去找他。”
顾桦承皱眉,伸手将扶桑拽了回来:“这大晚上的,这么着急做什么?去睡吧,明日再说。”
“……可是师父不是话说若是孟有才出了什么事儿……”扶桑皱眉,又被顾桦承打断。
“上赶着去找他,还让他以为,咱们多么稀罕他似的。”顾桦承冷哼一声,又看了一会儿耳房,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扶桑又上前围着屋子转了一圈这才回去,一晚上都觉得有心事睡得不安生。
睡得不安生的还有九娘,因为喝多了酒,第二日一大早起来便觉得头痛欲裂。姜女听到九娘的动静,赶紧去将扶桑一大早起来熬得醒酒汤给九娘端了过来。
九娘只是闻了一下就皱眉,趴在床边吐了起来。
姜女疑惑:“师姐不是已经不晕酒了吗?怎么回事儿啊?”
“这是宿醉,吐一吐也正常,小师妹,醒酒汤就撤了吧,一会儿去给你师姐熬点白粥来。”扶桑正好走到门口看了一眼,又紧了紧一下自己腰间的荷包,同姜女嘱咐。
姜女看了九娘一眼,跑到门口拉住扶桑,问道:“师兄,你这是要去哪儿?”
“去找孟有才,那死孩子昨天晚上便跑了。”
“跑了?师姐不是都上了锁了吗?”姜女咂舌。
扶桑看了屋里一眼,拉着姜女往外走了走,嘴里扬声喊着:“小师妹,去锄点香灰来把屋子收拾一下。”走的远了,才又小声道,“耳房后面有一面墙原本有些要倒了,师父之前没有在意。没想到我们这离开邺城一走就是三四年,这一面墙便愈发倒得厉害了。不过这面墙正巧在耳房阴面,大约师妹之前去给孟有才铺床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这夜里头,竟然孟有才给折腾出去了。我这正要出去寻一寻孟有才。”
姜女皱眉:“那样的人,跑了就跑了呗,还找什么呀。”
“孟有才是来找九娘的,若是孟有才出了事儿,孟家人,定然会将这笔账算在九娘头上。所以,还是要保证孟有才没事儿才好。”扶桑同姜女解释。
姜女撇嘴:“那你们昨天晚上便知道孟有才不见了,晚上怎么不去找?这都过了一夜了,谁晓得会出什么事儿?”
“师父说,大晚上的去找,显得咱们多么上杆子似的。”
姜女还是撇嘴:“说的比唱的好听,反正我是不喜欢孟有才,要去找,你自己去找吧,我可不去。”
“原本就没想着让你去,你留在家里好好陪着九娘。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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