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有才冷笑一声,拿出一锭银子在四儿眼前晃了晃,却又将银子塞进了自己的腰间。
四儿的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孟有才的腰间,使劲地咽了咽唾沫,搓了搓手,这才抬起头冲着孟有才讪讪地笑了笑:“其实我也不知道孟小爷想知道什么啊。”
“把你知道的都说一遍啊。”孟有才冷冷地瞥了四儿一眼。
四儿一声尖笑:“那小爷您的银子可能就指不了那么多了。”
“哦?”孟有才反问,架势上学了顾桦承三分。
四儿默默地低下头,看了巷子口一眼,笑道:“爷,您真的什么都想知道?”
“你先说说,我看看值多少。”孟有才故作高深莫测。
四儿点了点头,将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地说了个清楚。
说是玉娇娘前两日有病了,不过这一次大约只是心病,却吆喝着什么夜里睡不安生,鬼魅缠身,非得让苏荷去寺庙里找老和尚解惑。老和尚也没说出个所以然,不过是让玉娇娘好生地歇着,也许歇着歇着自个儿就好了。玉娇娘这心里头却开始犯嘀咕,觉着是自己对不起结绿。
可是结绿也不能来饶她安眠,只能是结绿出了什么事儿,这是来向她求救来了。
玉娇娘自己琢磨着这个理儿是十分说得通的,这就找人去寻结绿。
可是结绿居无定所的,哪里能找得着。
个路人都来说是见着结绿了,把结绿描绘成什么样的都有,玉娇娘的病就更重了。
这下子苏荷就急了眼了,寻了好几个郎中,人家都是玉娇娘这是心病,吃药吃多了也不好。
苏荷没办法,只能来酒香找顾桦承的麻烦了。
孟有才皱眉:“感情这一家子都是吃饱了撑的啊?”
“话也不能这么说啊,其实玉老板挺不容易的,一个女人撑着这么大的家业。”四儿啧啧摇头。
孟有才抗了四儿一下,冲着四儿笑的有几分猥琐。
四儿摇头:“别这么看着我啊孟小爷,您可是去过窑子的人,四儿我都没这个福气。”
“呸!你个兔崽子,什么都敢说了还!”孟有才骂了一句,又皱了皱眉,“那你觉得结绿这个事儿到底几分真的几分假的啊?”
四儿摇头:“这我可说不好了,爷,先给钱吧。”
孟有才皱眉:“这才说了几句话就要钱!”
“爷,小的不能出来太久。”四儿讪讪地笑了笑,从孟有才手里接过那锭碎银子,嘿嘿地笑了笑,“小爷您下次有事儿还是这么来找我啊。”
孟有才点了点头,皱了皱头就走了。
看着孟有才走远了,四儿才啐了一句:“呸!什么东西!乡下来的土渣子,还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
说着,擦了擦手里的银子,横着不成调的小曲儿转身回了酒不醉人人自醉。
孟有才一路走一路想着自己得来的这个消息,似乎也没有什么值得太别注意的。结绿的事儿不管是真是假,既然顾桦承想要和九娘出去看看,那就出去吧,反正只要九娘和顾桦承不在,孟有才的日子怎么看也是会更加轻松一些才是。孟有才想着,嘴角就露出了一抹笑意。
那笑容,有几分狰狞。
可是当孟有才回到酒香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却只剩下了单纯的愁眉苦脸。
扶桑看见他就把他喊住:“你这是怎么了?”
“扶桑哥哥,我听说了一件了不得的事儿,可是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二姐。”孟有才故作忧愁的叹了口气。
扶桑皱眉:“什么事儿?”
“扶桑哥哥啊,我听说玉娇娘生病了。”
“呵,玉娇娘生不生病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扶桑瞥了孟有才一眼。
孟有才皱了皱眉,这才又继续说:“可是我听说这次玉娇娘是心病,那什么结绿有没有出事其实玉娇娘自己也不知道,只是玉娇娘只的臆想。”
扶桑皱眉:“你从哪里听来的?”
“……”孟有才顿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起来,“从前……我和大姐在酒不醉人人自醉住过几日,哪里有个认识的小哥哥,今日也是听他说的。”
扶桑上下打量着孟有才,对于孟有才的这番话,心里头存了几分不信任。可孟有才的话,却不得不说,的确是放在了扶桑心里去。
皱了皱眉,扶桑还是决定去找姜女和胡蝶商量一下。
灶房里,两个人似乎还在找着东西。
扶桑顿了顿,就说:“你们两个先停一下吧。”
“嗯?”胡蝶手下未停,还在拿着包袱皮往里面数着干粮。
姜女在一旁同胡蝶道:“用不着放那么多吧,他们身上带着银两,随时可以补充自己身上的,咱们放这么多,没由来的让他们加重负担。”
“我说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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