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傅府内全府同庆,恭祝小郎君顺利诞生,母子皆平安。稳婆与下人们,都得到了丰厚的赏银。傅府的大夫人,更是热情招待了阮莹与阮如云两人。
两人都被安排住在了荷园内,园子后面便是傅府的荷花池。阮莹住的房间,只要打开后窗户,那荷叶绿盈,荷苞待放的美景便尽收眼底。
虽然荷花还没盛开,当那荷叶的清香味闻起来,也是相当的舒心。阮莹夜里便开着窗户,闻着荷香进入了梦乡。
隔日,她与阮如云一早便去了香舒园里,陪伴阮如期。见两姐妹似有体已话要说,阮莹便随口编了个理由,从香舒园内走了出来,将空间留给了两姐妹。
傅府内的景色格局,与左相府的有些相似,有一种属于江南的雅致。柳树绕池,青石铺路,让人感觉十分舒缓。
阮莹走在青石小径上,迎着一排排柳树,观赏着傅府的景色。小云与傅府内的侍女明月两人,紧紧的随她身后。
“呀”一声惊呼,明月手指向前方几步远的柳树上。
迎着她的手指,望向了那颗柳树上,赫然斜躺着一位青衣少年。此颗柳树生的十分巧妙,于中心分为两叉,人躺在上面倒是刚刚好。
见自己被人发现,青衣少年便从树上轻纵了下来。拍了拍双手,弯着一双好看的眉眼,眨眼笑道:“可惜了,竟然被你们发现了。”
“奴明月,请四郎君安。”明月见是府内的四郎君傅冶安,忙上前向他行礼。也算是间接告诉了阮莹,这位青衣少年的身份。
“你是我傅府的侍女?可这位姐姐看着挺眼生的,却是从来都未曾见过。”少年用修长的手指,轻抚着精致的下巴。满带疑惑的目光。在阮莹身上打转着。
傅大人共娶了一妻三妾,育有四子两女。其中大儿子二女儿及小儿子,都是大夫人陶氏所出。另两子一女乃妾室所出。
从子女上来看,陶氏这个正室。在傅大人心中,还是很有份量的。古代人三妻四妾的多,像阮啸山那种只娶一妻的是少之又少。
男人若有权势,似乎不来个三妻四妾,都不能表示他尊贵的地位一般。
便像阮啸山这种厉害的人物,在背后笑话他的,也是大有人在。不过。笑话也仅止于背后,倒没人敢当面取笑他。
事情说起来,已是六七年前的事了。曾有一位狂傲的人,当着许多人的面。嘲笑他惧内也就罢了,还讥讽阮夫人是头母老虎。最后他的下场堪称凄惨,老底都被左相给扒个净。
你说后院内,那家没有一点破事。真正想扒的话,鸡蛋里都能挑出骨头来。此人最后在上京城中。闹得实在无颜,只得灰溜溜的离开了上京城。
左相扒他老底时,并没有刻意隐瞒。此人虽恨他入骨,却也拿他没办法。谁让他自己嘴贱,得罪了他惹不起的人物呢。
他这招杀鸡儆猴。自那以后,便再也没人敢当面取笑了。谁不怕自己后院,那点见不得光的事,给他扒开了。
甚至有几个曾笑话过的人,都带着许多礼金,向他陪不是。求他高抬贵手,放过他们。
“哦,我想起来了。姐姐应该是我大嫂阮家的姐妹,昨天救我大嫂与侄子的女神医吧!”傅冶安眉开眼笑的道。
他虽没见过阮莹,当她的大名早就如雷贯耳。大哥昨晚在宴席上,更是将她夸的跟活神仙似的。直听的他好奇不已,恨不得能马上见到她。这个人人夸赞的女神医,是不是长着三头六臂。
他有心想找阮莹,可苦于男女授受不亲,一直寻不到机会见她。
本想翻荷园去偷偷瞧瞧,又觉得他堂堂傅府的四郎君,在自家府内翻园子,被别人发现的话,实在有失体统,便只好作了罢。
想不到他在此处躲清闲,却正巧撞上了她,倒是省去了麻烦,傅冶安他能不开心么。
“傅四郎君。”阮莹轻行礼道。
按着亲戚辈份来算的话,阮莹可唤他四弟。当眼前这位十六七岁的清俊少年,明显处于叛逆期,她可不想被说成乱攀关系。
他与傅冶华,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与相貌上来说,傅冶华的俊朗要偏阳刚些,而傅冶安的俊俏要更清秀些。
“姐姐,你是我大嫂的姐姐,你直接跟我大嫂后面,唤我四弟便好了。”傅冶安笑道。
原来倒是她想多了,傅冶安看着叛逆,却是极懂礼数的。阮莹便不在客气,对他道:“好,我只是在府内随意走走,四弟你请便吧!”
见她要走,傅冶安却没有一点要让开的意思。站在路中间,嬉皮笑脸的道:“姐姐既然在傅府做客,身为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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