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把我的裙子染了颜色,难道说你想去染坊工作吗?”
“这是怎么回事啊,一大早的就吵吵闹闹的。”
“娘,你看她啊,把我的新裙子染成这个颜色了,这让我以后还怎么穿出去见人呢?”
“啪”的一记耳光,馨羽的脸颊上出现了一道重重的五指山。
“罚馨羽去染坊工作。”
馨羽被罚到了大院里染坊里工作,她两个白眼狼(用非常黑暗的手段取代了她和她娘亲的地位的人)竟然还是不愿意放过她,来染坊看她笑话。
“馨羽,听说你很会踢毽子。”
“奴婢只是略微玩耍。”
“是么,可否让我和我娘亲大开眼界呢?”
“奴婢不明白小姐的意思?”
“馨羽,站到染缸上踢毽子去吧,我倒要看看你的技术到底有多纯熟。”
馨羽被那两个人逼着上了染缸,踢起了毽子。
重心不平稳,馨羽掉进了染缸里。
“馨羽,你还学会练气了,看来你来到了这染坊里练习的技能还真不少呢。”
馨羽在染缸里扑腾,边上那对恶毒的母女竟然是死活的将她往水缸里按,馨羽差点就接不上呼吸了。
“馨羽,馨羽。”馨羽的娘亲哭哭啼啼的跑了过来求饶。“夫人,小姐,求你们放过我的孩子吧,求求你们了,这天这么冷,馨羽在染缸里会憋出病来的,求求你们了。”馨羽的娘亲痛哭流涕的求饶。
“你不是求我们吗,那就得有诚意。”白眼狼母女那是一唱一和,来了一出双簧。
“可不是吗,诚意不够啊。”
馨羽的娘亲为了求这两个白眼狼放过馨羽,那是想都没想普通一声跪下了。
“娘亲,娘亲,您不要跪,馨儿没事的,娘亲,娘亲。”馨羽是声嘶力竭的央求着她的娘亲不要下跪,但是她的娘亲为了她这个唯一的女儿,还是下跪了。
馨羽的娘亲是一个官家小姐,身份地位都很高贵,现在的这个白眼狼不过是馨羽娘亲的一个陪嫁丫头。
现在的情形是,馨羽的娘亲是被一个陪嫁丫头给顶替了位置,还将所有的脏水都扣在了她的身上。
“娘亲。”馨羽躲在染缸里,痛哭流涕,但是她却连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娘亲,好像这个老太婆的求饶不够精彩吧。”
“求你们饶过我的女儿吧,我求求你们了。”馨羽的娘亲把头往硬硬的地皮上磕去,磕到流血,磕到起泡。
“这还差不多。”白眼狼母女得意的走开了,冷冷清清的染坊里只剩下馨羽和她的娘亲。
馨羽的娘亲待拿白眼狼母女走后,急忙的走到了染缸边上,抓着馨羽的手把她拽了出来。
在染缸里呆的太久了,馨羽浑身乏力,酸软的厉害,呼吸也变的柔弱起来。
“羽儿,羽儿,我可怜的羽儿,老天啊,为什么你那么不公啊,你就不能长长眼吗?”馨羽的娘亲抱着馨羽痛哭流涕,也怪她自打嫁入府中就一直柔弱的很,才会让老爷和她的陪嫁丫头之间有了孩子,没想到她的宽恕竟给她遭来了更多的灾难。
夫人的地位没了,连带着馨羽高贵的嫡出小姐身份也消失了,还被贬为一个粗使丫头。
馨羽的娘亲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好几次都想一走了之一了百了,但想到身边的女儿,她总是咬牙忍辱负重。
安小羽的脑海里忽然想起了在芸朝多灾多难的苦难日子,那段痛苦的回忆,时至今日都还是如此的清晰。
“娘亲,娘亲。”安小羽的脑海里不时的回荡着她娘亲的模样,一双苍白无力的手摸着馨羽的下颚。
“娘亲要走了。”
“娘亲,娘亲。”
“娘亲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我的羽儿,往后没有娘在身边的日子,不知道那些人会这么欺负你,羽儿,娘亲不能再保护你了,娘亲最大的愿望就是洗清冤屈进入霍家的祠堂。”
“娘亲,我一定会让你堂堂正正的进入霍家祠堂的,娘亲,我一定可以做到。”馨羽娘亲的手默默的垂下了,再没有动过。
安小羽的眼眶里回流着液体,但是她却又不想让宋艾言看出了什么破绽,她是穿越女的身份还是比较隐秘的事情。
安小羽抬头仰望着天花板,泪水自然的回笼倒灌入眼。
“小羽,又在像以前的事情了么?”宋艾言看到安小羽的神情复杂,猜想她是在回忆以前的事情,或许又是想到了些什么,才会神情如此恐慌。
“还是无法把过去拼凑起来。”安小羽随意的扯了一个谎。
“没事,你的以前现在过去都已经被我填满了。”宋艾言温柔的抵着安小羽的下巴。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