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雨晨将两个乞丐全都带了回去,严加审问,却什么也没问出来。王老三是因为本就神志不清,根本不会和人交流,不论姜雨晨问他什么,他都一副害怕畏缩的样子,要不就忽然傻笑几声。至于那个女乞丐,更是撒泼打滚,震天价地嚎哭,说自己很无辜,什么也没做。姜雨晨又问她为什么抱着一截木头冒充婴孩诬陷徐心然,她也一句话都不说。
可是这句话提醒了徐掌柜和徐心然。他们平时都看见这个女乞丐抱着一个婴孩在街边乞讨,那个孩子很多人都看见过,长得又瘦又小,却也不怎么哭闹,只是躲在母亲的怀中,一双大眼睛滴溜溜乱转。可是今天,这个婴孩却不见了。
徐心然心想,莫非是有人强行带走了她的孩子,以她的孩子做要挟,才使她不得不这么做?
于是走上前问道:“你的孩子呢?”
岂料这其女乞丐哭得更凶了,还不停地在地上滚来滚去,弄得姜雨晨和他的士兵们都不敢上前。
徐心然大声道:“够了!你在军营里撒泼发狠有什么用?你既有这份能耐,那为什么不把你的孩子找回来?”
徐心然对于有人拿了孩子威胁她也只是猜测,试探着说了这句话,可不料这女乞丐听了这话,竟突然停止了嚎哭打滚,一骨碌翻身坐起来,目光愣愣的,脸上似乎有一点伤心。
徐心然心中一动,慢慢蹲下身子,看着她,尽量将语气放得柔缓:“大嫂。你每天都抱着孩子不离手,若是讨到饭菜,都是先给他吃,可是今天。你为什么没有抱着你的孩子?你的孩子呢?”
女乞丐愣了一会儿,忽然烦躁地大叫起来:“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们快放我走!我什么都没做,你们凭什么抓我?”
姜雨晨气愤之极就要用刑,因为他也觉得,徐心然与一个乞丐无冤无仇,这件事情一定有背后主使,所以打算用刑让这个女乞丐将背后的主谋招供出来。至于王老三,就算了,众所周知。那人脑子早坏掉了,就算是用刑,也问不出什么来。
可是徐心然拦住了他:“算了表哥。她不过是个乞丐,也怪可怜的,就放了她吧。还有那个王老三,都一并放了吧。”
姜雨晨连连摇头:“那怎么行?今天你只是受了些惊吓,可明天、后天,谁知道还会出什么事?”
徐心然说:“以后我叫阿威和小林跟着我就是了,不会再有事了。再说我这不是好好儿的吗,弄得这样兴师动众,又是针对两个乞丐,总会叫人误会表哥在徇私滥用职权。毕竟你才升了副将。不要为了这样的小事影响了你的声誉。”
姜雨晨急道:“我是这样的人吗?表妹。你太小瞧我了!今天不说是你受到了这番惊吓。哪怕换了任何一个人,我也要查个水落石出。否则。我作为朝廷命官,居然对威胁到黎民百姓安危的事情不闻不问,这叫我怎么对得起朝廷的俸禄?”
徐心然对他使了个眼色,说:“算了表哥,你看你审问了这么长时间,他们不是什么都没说吗?若是为了这一点事情用刑,也犯不上。不如就放了他们吧,只是需告诫城隍庙的孟道士,对王老三严加看管就是。至于她——”看了一眼女乞丐,“只要我身边带两名伙计,想必她也做不了什么。”
姜雨晨想了想,说:“也好。”
士兵们带着两个乞丐走了之后,姜雨晨说:“表妹有何妙计?”
徐心然苦笑道:“我能有什么妙计?我又不是诸葛亮。若是我有未卜先知的本领,今天也不会弄得如此狼狈。我只是猜测,那乞丐的孩子每天我们都能看见,今日却忽然换成了一截木头,所以我想是不是有人拿走了她的孩子威胁她来对付我。所以还要烦请表哥派人看紧她,说不定能顺藤摸瓜发现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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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了些什么样的笨蛋啊?连这么点事情都办不成!”苏氏烦躁地在地上踱来踱去,一边质问着自己的弟弟苏大勇,“亏得我花了一百两黄金将你从死牢里救了出来,你却连这么点儿忙也帮不上!”
“姐,”苏大勇蔫头耷脑地说,“我也没想到会弄成这样啊!本来我的计划是天衣无缝的……”
“行了行了!”苏氏不耐烦地打断了他,“就你,还天衣无缝呢。”
“我以为,那丫头一看见那花痴,一定会被吓傻的。”苏大勇一脸无辜,“可我也没想到啊,那丫头竟然那样凶悍,还敢当街动手打架,还知道打人的眼睛。不是你说的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没多少见识,就算是这几个月在福盛祥做生意,也都是有人陪着吗?若是你早点儿跟我说清楚,我就另想个妥当的法子了。”
“你还怨起我来了?”苏氏没好气地坐在一把椅子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我花了一百两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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