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徐心然十分诧异,姜雨宁居然要自己留心柳倩云?这不应该啊,原先,她们两个不是联手来对付自己的吗?
徐心然摸不透姜雨宁的意图,可还是说:“多谢你提醒,如今我有着身孕,是该万事小心些。”
姜雨宁心事重重地走了,因为她也不知道,若是柳倩云真的想对徐心然做些什么,徐心然能不能应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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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有足够的理由说服母亲,姜雨晨只得带着柳倩云也搬了过来。
“师妹,我希望,你在这里能够安分守己,不要做出让我不能接受的事情来。”晚上,姜雨晨特意来到柳倩云的房里,郑重警告她。
“师兄觉得,我能对那个女人做出什么来呢?”柳倩云毫不畏惧地迎上了姜雨晨的目光,同时,觉得自己的心愈来愈冰冷,就像跌下了万丈冰窟,看不到一丝温暖的迹象。
姜雨晨沉声道:“别以为你的那点儿伎俩我看不出来,雨宁为什么会突然生病,慧玥为什么会得了和雨宁一样的病,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我警告你,我可以让你一辈子留在姜家,也可以给你一个姨娘的名分,甚至可以让你享受姜家的荣华富贵,可这一切的前提是,心然安然无恙。”
“哈哈哈哈……”柳倩云笑了起来,笑得弯下了腰,笑得流出了眼泪。过了好一会儿,她终于擦掉腮边的泪珠,用一双朦胧的泪眼看着姜雨晨,“师兄,你不觉得,你太杞人忧天了吗?”
“但愿我只是杞人忧天。”姜雨晨冷冷地看着她,“你的主意打得不错,只要宁儿一病不起,你再向母亲添油加醋说些什么‘灾星’、‘克星’之类的话,那么母亲一定会认定心然是个不祥之人,然后将她撵出姜家。可是,你没有想到,心然根本不上你们得当,她提前回了娘家。而且慧玥也远嫁南越,没有了她,没人给你继续出主意,宁儿自然也不会只听你的。所以,我奉劝你一句,不要挑战我的耐心,本来这一次,我就打算让你付出代价的,可心然说,终究你们也没有将她怎样,就算了吧,我看在心然的面上,给你一次机会。若是你还要对心然不利,那就别怪我不念兄妹之情。”
姜雨晨走了。
柳倩云脸色苍白地站在原地,很久都没有动一下。
她怨恨的目光穿过房门,穿过庭院,直刺向并不在这里的徐心然。
徐心然啊徐心然,都是因为你,师兄才对我如此的生分。若是没有你,这个时候,我就是师兄身边唯一的女人,而为他生孩子的,也只会是我。为什么,为什么这个世上还有你?
不知不觉,天已经黑透了,远处传来了一阵轻快的笑语声。自从习武、耳力比常人好得多的柳倩云不难听出,这是姜雨晨和徐心然在说笑。
两行冰冷的泪水,又打湿了她的脸庞。
狠狠地擦掉眼泪,柳倩云觉得,自己的心已经死了。她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师兄,本来,这种是兄妹的情谊,是可以天长地久的,可现在,哪怕父亲在世,师兄都不可能对自己再有兄妹之情了。
而这一切,都是那个叫做徐心然的女人造成的。
她慢慢地转身,走进自己的卧室,从床底下拿出来那个曾被姜雨宁看见过的、奇形怪状的黑黑色瓦罐,慢慢打开盖子,仔细地看了看,又将盖子盖上。
“徐心然,你凭什么和我抢?”柳倩云的嘴唇翕动着,吐出来一串怨毒的话语,“好吧,我承认,我输了,可你也未必能赢。你让我失掉师兄,那么,我就要让你失掉孩子,甚至性命!最多,我们功归于尽,谁也得不到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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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正香的徐心然忽然捂着胸口坐了起来,大口大口喘着气。
“心然,你怎么了?”姜雨晨急忙将她抱在怀中,急切地问道。
徐心然大汗淋漓,将头埋在姜雨晨的胸膛里:“我做了个梦,梦见……梦见我们的孩子……”徐心然被自己吓到了,不敢说出来梦中所见,仿佛只要不说出来,梦里的一切,就不会发生。
“做恶梦了?”姜雨晨爱怜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可能是你这几天清扫布置,过于劳累。不要紧,不要放在心里,好好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徐心然复又躺下,紧紧抓着姜雨晨的一条胳膊,可还是不敢闭上眼睛。因为,在刚才的梦里,她看见了柳倩云,正是那个对自己怨恨不已的女人,害死了自己未出生的孩子。
可是,这一切能告诉丈夫吗?这毕竟,只是一个梦。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