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邹礼芝,唐天宇发现她比想象中要丰满一些,一头长发如同瀑布般洒在两肩,遮住了她大半裸露着的雪白脖颈及半片粉白的胸,她身上散发着幽幽暗香,仿佛刚刚沐浴过般,让人忍不住偷嗅了两口。唐天宇握着邹礼芝如同青葱般的玉指,不知为何心脏加速跳动,有种痒痒的感觉似有似地撩拨着胸腔神经。唐天宇对这种感觉很警惕,他有点怀疑,自己是否对邹礼芝这个泼辣的女人存有一丝淡淡的情愫。
邹礼芝发现唐天宇的舞姿的确不错,流畅而华丽,在他的引导下,一些稍难的动作轻松作出,不仅对唐天宇再次另眼相看。随着音乐变得轻快,邹礼芝兴奋地反转了几个圈,口中忍不住轻呼了一声,因为跳得太过入神,她竟感觉自己身上出了一层细微的汗珠,而体内每个细胞都开始欢呼雀跃。
“邹美女,你现在总不会还觉得我是在吹牛吧?”唐天宇一边潇洒地滑动着舞步,一边靠近邹礼芝轻声问道。在炫丽的灯光下,邹礼芝的耳根显得异常柔嫩,唐天宇竟然升起想要吻一口的冲动。
邹礼芝本能反应冷哼了一声,不屑道:“只能算比初学者强一点罢了?在我看来,你的步伐还有些生涩,仪态也稍微有些僵硬。”
唐天宇对邹礼芝有些了解,这是一个永远口是心非的女人,便不与她争辩笑道:“在我看来,邹大美女的水平也非常一般,尤其在滑步的时候,总有种拖泥带水的感觉。”
邹礼芝狐疑道:“我有拖泥带水吗?你诬陷我!”
唐天宇突然加快了动作的幅度,邹礼芝微微诧异,并没有跟上步子,因而显得窘迫。唐天宇原本放在她腰间的那只手,往下走了一点,轻轻地托住了邹礼芝的臀*尖,掩饰住了邹礼芝脱节的尴尬。
唐天宇故意揉捏了邹礼芝极有弹性的臀部一把,贴在邹礼芝耳边淡淡道:“事实胜于雄辩,方才那一瞬间,你的动作很生涩,没有跟上我的脚步。当然,这不能怪你,在我看来,是因为你的屁股太大了,若是要舞得轻灵,远比一般人困难。”
“放屁!”邹礼芝忍不住低呼了一句脏话,“你根本就是一个流氓,信不信我大叫一声,让你成为舞场上的焦点?我就说你趁着跳舞对我揩油!”
唐天宇无所谓道:“你喊便是了。只要邹大主持人不怕明天登上娱乐版头条。”
邹礼芝现在是渭北名人,若真是闹出了事情,一定会引来绯闻,以邹礼芝的聪明,绝对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唐天宇拿捏住了邹礼芝的心理,原本半虚半实放在她臀部上方的手,此刻全部放了下去。邹礼芝有些不悦地扭动了一下腰部,发现根本甩不开,便冷哼了一声,对唐天宇略有些挑逗的行为视若无睹。她也不知道自己此刻心情如何,她总觉得自己变得极为疯狂,若是换做其他时候,与男人跳舞已经难以忍受,何况还有男人将脏手放在自己敏感部位上。
舞曲过了一半,两人之间的距离变得近了一些,唐天宇下意识弓起了胯部,因为他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下半身竟然有了点反应,所以尽量掩饰住了尴尬。而敏感的邹礼芝发现了唐天宇的异样,脸上露出了狡猾的诡笑,身子往唐天宇靠近了些许,不知是否故意使然,在他胸口蹭来蹭去。
不得不说,邹礼芝的身体很有诱惑力,尽管隔着衣服,唐天宇能够清晰感受到她身体传来的惊人活力,邹礼芝在唐天宇的怀中蠕动着,像一条美女蛇,要游出一条沟来,唐天宇浑身发痒发热。他怀疑不知是否因为酒意上涌的缘故,邹礼芝的气息熏染着他,尤其下半身两条修长纤细的大腿,让他胸闷气短。
邹礼芝的身体让唐天宇想起一幅油画,是一位法国大师的作品,画中的女子穿着轻薄的纱衣,侧脸对着观众,她一只手拣起裙摆,另一只手挡在前额,整个人腾空而起,跨出一道美丽的风景。
一首曲子很快结束,舞厅内的灯光明亮,唐天宇将邹礼芝送出了自己的怀抱,邹礼芝面色微红,鼻尖多了些微汗珠。唐天宇很坦诚地赞道:“你跳得不错,是迄今为止与我搭档得最好的舞伴。”
邹礼芝嘴角扬起了一抹高傲的笑意,轻哼了一声,道:“你跳得马马虎虎,比起一些残废要好很多了。”
唐天宇无奈地耸了耸肩,笑道:“你这张嘴巴还真够刻薄,有时候看你的电视节目,真心害怕你突然蹦出这些伤人的话。”
邹礼芝挑了挑清秀的眉梢,不悦道:“那是傻子才会犯的低级错误,我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做出那么愚蠢的事情,我再次提醒你,永远不要将我的智商拉到与你一般的水平。”说完这话,邹礼芝转身便走向了座位。
回到了wèizhì上,方旭、崔玉平等人也已归位。崔玉平笑道:“不愧是年纪轻,方才唐主任在舞池内的表现让人叹为观止,风度翩翩,潇洒倜傥。”
唐天宇看了一眼邹礼芝不屑地将头偏了过去,故意跟身边的佟茜说话,谦虚笑道:“崔台长,你过奖了。我没怎么跳过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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