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岳三十多岁,长相并不出众,很平凡的一个人,中等身材,不胖不瘦不高不矮,属于那种走在大街上打眼一瞧能找出大箩筐的类型。穿衣打扮也不如其他人讲究,看上去很朴实,这样的朴实很难让人把他与偷火联系在一起。
说他是卖保险的,大概信的人会更多。
还有那个岑度,就是睡了人家情|妇招了祸的那个,拍行三,苏写意也终于见到真人了。
长相,怎么说呢,和想象中不一样,并不多风流倜傥令人见之忘俗。他长得很高,也很壮,目测,大概能有一米九还多,虎背熊腰的,板寸头,五官粗狂,皮肤黝黑,最明显的是T恤衫下掩盖不住的喷张肌肉,一块块儿的特别分明。
这就是个肌肉型男,说是花花公子,反而更像健身教练。
两人对苏写意都挺客气的,苏写意也没觉得人家有哪不好,反正第一次见谁也不了解谁,面上过得去就行。
刨开这俩,就是女眷了。
老五的媳妇叫许琴,是个长相清秀的女人,还有侯岳的妻子张清,打扮很利落,口音带着股东北味,都没孩子,互相打过招呼算是初步认识,以后如何还要再看。
晚上一起吃了饭,住宿安排交给了阿诺,家里什么都不多就房间多,想怎么睡怎么睡她是不管的。
回到院子里,苏写意忍着胃抽喝了药漱了口,倚着软塌问正在铺床的他,“你就没话对我说啊?”
黎鹤轩回头看她一眼,“说什么?”
“比如以后该怎么相处什么的,虽然他们都比你大一些,但不都认你做老大嘛,我作为老大家属当然要以身作则当个好大嫂啦,”正说着,就瞅到丈夫唇角眉眼都含了笑,不是那种感动的微笑,让苏写意看,这更趋向嘲笑,就像一个大人看到了自家孩子做了什么搞笑的事儿的乐呵,顿时不高兴了,“你什么意思,我说得不对?”
黎鹤轩扔下枕头走过来,弯腰捏捏她嘟起的嘴巴,“没有不对,只是从你嘴里听到这么贤惠的话有些不习惯。”
苏写意气乐了,“我就不能是个好太太是不是?”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你瞧不起我,埋汰我,把我当没用的废物,我心灵受到了强烈的摧残和伤害!”边说着还配合的捂着胸口一脸的‘你无情无义无理取闹’‘我很受伤很受伤’的样子,黎鹤轩哭笑不得,抄手把人横着抱了起来,在妻子的尖叫声中上下抛了几下,苏写意吓的搂紧他的脖子,片刻又从尖叫变成了咯咯咯的笑,“还要还要,抛高点!抛高点!”
俩人玩了会儿抛高高的游戏,刚才的那点不愉快自然烟消云散,最后双双扑倒在床上,黎鹤轩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目光既专注又撩人,苏写意被看得有些不自在,鼓鼓腮帮子,“看什么啊,没见过美女是不是!”
他笑,薄唇抵着她的耳廓呼气,“害羞了,嗯?”
这声‘嗯?’里带着股子形容不出的低沉暗哑,性|感的甚至令人有种熏熏然,明明已经是再熟悉不过的人,但苏写意还是被丈夫迷得微红了脸颊,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娇俏的不加掩饰。
黎鹤轩无法理解妻子的羞涩从哪里来,但这并不妨碍他欣赏这份美,享受这份来自妻子的爱慕与蛊惑。
……
昨晚是个新奇的体验,仿佛重温了第一次时的情热,又弥补了第一次的苍白。苏写意隔天醒来很早,也没想动,就这么趴在枕头上盯着依然熟睡中的丈夫看啊看,大概是目光太灼热,没一会儿功夫就把人给看醒了。
黎鹤轩伸手把人揽进怀里,自己再一翻身,就变成了女下男上的姿势。
“怎么起这么早?”他问,带着刚睡醒的鼻音。
苏写意哦一声,“睡不着就起来了呗,”手指沿着他棱角分明的五官描画,“早上我想喝胡辣汤吃水煎包还有鸡蛋饼。”
好好的氛围硬生生被这么接地气的食物名给破坏了,黎鹤轩无奈,张嘴咬了下她的鼻子,又拍了下她的光溜溜的屁股,下面蹭了两下,“等着,我让人出去买。”天大地大老婆最大。
苏写意笑,等他穿了睡袍拿起手机打电话,她也跟着起了床。昨晚虽然河蟹,但并不十分激烈,反而温温柔柔的,既享受到了,又不会觉得身心俱疲。
大概半小时后,阿诺顶着俩黑眼圈幽怨的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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