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种熟悉都不能再熟悉的药香味,已是淡淡的近前了过来。
任越!
温柔心中大惊!
这么晚了,他不在府中休息,莫非又是头痛发作了?!
“温姑娘,南宫小姐!”任越近前,似乎也是面色诧异。
“任公子,既然你来了,我就回了。送柔儿妹妹回家这个机会,就便宜你这无双公子了!”南宫雪爽朗的笑着,正欲转身。
“南宫小姐路上小心。”任越也不多问,只是彬彬有礼的叮嘱着。
“我离得近,原本这灯笼是想送给你们照明的,可是吧……今晚的月色这样好,我总不能辜负了月老的好意,呵呵,好好把握哦!”南宫雪狡黠的笑着,没头没脑的说了一番温柔听不懂的话,可是任越却是听明白了。
“南宫小姐路上小心。”任越再次礼貌的送着。
“行了,我回去了,就不当你们的电灯泡了,任公子,依我看你该改名了,不如叫曹操如何?嘿嘿嘿嘿。”南宫雪调皮的扬了扬眉毛,这次是真的转身,悄声离开了。
“电灯泡?那是什么东西……”任越望着南宫雪离去的方向,自言自语道。
半饷,待南宫雪走得看不见踪影了,月色下,一对男女依旧面对面的站着。
“任公子,这么晚了,你……”温柔担忧的询问着。
“温姑娘,这么晚了,你……”几乎是同时,任越也问着相同的话题。
“我……”温柔刚要开口。
“我……”任越同时开口。
“你先说。”温柔道。
“你先说。”又是同时,任越道。
温柔旋即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任越却是眼中闪着月亮的光彩,皎洁中,那乌黑如夜的瞳仁中,分明只有一个人的身影——温柔。
“过些日子就是殿试的日子了,我在房中用功了一天,这会儿月色正好,便出来走走,透透气,不想遇上温姑娘。”任越沉了一口气,空山碎玉般的声音幽幽的响彻在空冷的月色下。
天上一轮明月,地上一对璧人。夏日暖风熏人,无酒早已沉醉。
此情此景,恍若一首雅致的诗篇,意境幽幽,恰到好处。
“一晃我们来京城也有些时日了,时间真的过得好快。”温柔自言自语道。
“在宫中还习惯吗?”任越的眼睛依旧满含着月亮的光彩,微微偏侧着身子,随意的问道。
“劳任公子记挂,一切都好!”温柔客气的应道。
“习惯就好,待我今年殿试结束,便可以名正言顺的行走宫中了。”任越的声音轻轻的,在这样一个夏日的月色中,很是令人无限的遐想。
“任公子要入朝为官?”温柔不觉惊道。
这不是任越的个性啊!前世,他潇洒不羁,虽是文韬武略,却是不屑于朝中之人为伍,即便高中状元,也是诸多我行我素的特立独行。
直到温家事发,天牢之中再次见到那个白衣翩翩的身影,温柔才知道,他竟是为了自己,抛官弃爵,只愿载着自己,一马两人,从此山高水长,悠然山田。
可是,这神秘的重生,不知道是何人的任越,为何会突然想到入朝为官?!
似乎还是心心念念!
温柔惊异了。
“温姑娘好生健忘。不是温姑娘自己说的,要让任越在宫中帮你的忙吗?如今温姑娘已是御膳房的御厨,行走宫中自然顺理成章;倘若任越要守信,必是要有正当行走宫中的理由,不然温姑娘以为,任越要如何帮忙呢?”任越的眼睛微微的眯着,狭长的眼眸闪过一丝得意和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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