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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盛尧山孤身一人,左右摇晃的坐于赤兔之上,手臂上的伤口痛得明显,他奋力的撕下衣襟,单手配合牙齿将手臂上部捆扎。
赤兔灰灰的低吟着,飞速的载着盛尧山向城中奔去。
城中南宫府的门前,赤兔停了下来,盛尧山翻身下马,无奈的摸了摸赤兔英俊狭长的脸颊。
“调皮,谁要来这里了!”
“唉……既然来了,就进去吧……”
盛尧山在门外徘徊了好一阵,最终还是敲响了南宫府的大门。
“盛将军,呀!快进来!”翡翠前来开门,起初是惊喜,随之看到盛尧山嘴边的血痕,还有手臂上的布条,以及青衫上沾染的血渍,旋即将盛尧山拉了进门!
“小姐,小姐!”翡翠惊慌的唤道。
“翡翠,莫要声张!”盛尧山情急之下,飞速的掩住了翡翠的嘴,轻快的闪进南宫雪的房间。
“呀!这是怎么了这是!快坐下!”南宫雪怔了片刻,旋即拉过盛尧山,转身去取药箱。
“打架了呗!”盛尧山憨憨的笑道,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这么大人了还学小孩子打架!”南宫雪嗔怪道,手下的架势却是丝毫未有马虎。
轻轻的正欲除下盛尧山的衣衫。
“南宫小姐,这是要作何?”盛尧山面色一阵紧张。
“脱衣服啊!不脱衣服我怎么检查你的伤?又怎么给你包扎?”南宫雪自然的应道。
“……不必了,男女授受不亲,再说尧山自知伤在手臂,劳烦南宫小姐了……”盛尧山说这话时,幸亏是皮肤黝黑,要不然那脸红的……
“呵呵,堂堂大周武魁,也会害羞……”南宫雪自言自语的笑道。
随他吧,这里是大周,即便民风开放,也不至于让一个成年男子当着姑娘的面自然的脱衣服!
南宫雪取过剪刀,轻轻的除去他衣袖上被血渍糊住的布料。
一道刺眼、狭长的刀伤,赫然的映现在她的面前。
“这是利器伤!要打破伤风的!”南宫雪惊到!
“破……什么风?”盛尧山迟疑了。
“唉……你等着,我去看看我那药过没过期!”南宫雪叹了口气,转身去取急救箱。
“小姐!”翡翠好心的从旁提醒着。
“无妨,我有数。”南宫雪点了点头。
一柄精致到极致的亮晶晶的圆管出现在南宫雪的手中,圆管的一端一枚银亮尖细的针头毕现。
“算你走远,不仅有药,还未过期!”南宫雪笑着,不由分说,举起手中那奇怪的物件,麻利的刺入盛尧山的皮肤。
“嘶!”一阵如虫叮般的刺痛。
再看时,那管子中的液体已是悉数全无,自己的皮肤上只留下一个细小的圆点。
“这是……”盛尧山诧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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