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
“好!既然如此,爹,倒掉之前的酒,让我们重新开始!”刘章破涕为笑,信手抢过盛毕极之前,他亲自给倒的那杯早已被丽妃娘娘掉包的毒酒。
“哗”的一声,杯中酒洒落于地,刘章再次斟满一杯,随即自己也是斟满一杯。
杯壁相碰,二人一饮而尽。
“毕极,章儿以后就托付给你了……我既是出了这档子事,皇上定是会冷落章儿了,不过,幸好章儿有你,你要好好照顾他……”丽妃娘娘的脸色发白,强忍住内脏剧烈的疼痛,将这临别的话说完。
“母妃,不会的,您不会死的,儿臣这就去求父皇!不不,这就去求皇上!告诉他所有!皇上宅心仁厚,定是会体谅我们一家人的艰辛不易,定会绕过您的……”刘章紧紧的握住丽妃娘娘手。
“呵呵,傻孩子,本宫既已承认,还那么多事作何?往后你要听你爹的话,多多孝敬他……还有……盛尧山从此便是你弟弟,还有娇雪……她是你妹妹,你要好好爱护她……”丽妃娘娘说完,嘴角处已是刺目的涌出一道鲜红的血痕。
“母妃!母妃!您怎么了?!”刘章见状大惊!
“梅!梅!”盛毕极见状,也是心中一惊。
屋檐上的盛尧山此刻早已顾不上什么窥视的不妥,一个飞身,踢了窗子,径直的闯了进来。
温柔心中一惊,也要同往,却不想任越却是一把拉住了她。
“这是他们一家人的事,我们就不要打扰了。”任越淡淡的说道。
“可是,丽妃娘娘她……任越,你懂医术,快去救她!”温柔不依,任越拗她不过,只好同行下落。
甘露殿的餐桌前,刘章和盛毕极两个男人一并托起嘴角含血的丽妃娘娘。
盛尧山眼中含泪的站在一旁,任越静默无语的仔细诊脉。
“如何?”盛尧山催问。
“鹤顶红!天下最毒的鹤顶红!”任越轻轻的摇摇头。
“毕极,不要哭,这是我自己服下的毒。如果能用一杯酒,唤起你们父子的相认与和好,死……我愿意。”丽妃娘娘艰难的说出这最后一番话,早已是无力的双手,艰难的将盛毕极的手和刘章的手牵到了一起。
旋即,便终于闭上的双眼。
“母妃!母妃!”刘章哭泣悲号的声音在黑夜里凄凄惨惨,令人心碎!
“尧山,来见过你的哥哥。”丽妃娘娘尸骨未寒,盛毕极抹了抹眼泪,轻轻拉过站在一旁的盛尧山。
没有人追问这三个人是如何从天而降的,此刻,只有悲凉和无尽的哀思。
“哥……”盛尧山哽咽着唤道。
“弟弟,你既是认我这个哥哥,定是不会去告发我们吧?”良久,刘章从丽妃娘娘的尸首边缓缓起身。
“定是不会的!”盛尧山望了望早已泣不成声的刘章,信誓旦旦的许下诺言,继而又望了望一旁的任越和温柔,继续道:“放心,他们就是到死也不会说出去的!”
“盛丞相放心,怀德王节哀。”温柔此刻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前世的仇人就在面前,她竟发自肺腑的在安抚相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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