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他还不至于冷漠到泯灭,这就够了,做人还是要知足的!
金子在心中暗自低语,想起袁青青刚才的话,不由抬头看着她问道:“冯妈妈跑到清风苑请走了父亲,可说了什么事?”
毕竟,冯妈妈是金府的老人了,该有的规矩和礼仪,肯定是一样不差的,能这般火急火燎,定然是出了什么大事。
袁青青脸上也微微露出担忧神色,一面将金子腰间的蝴蝶结丝带系好,一面说道:“听说是夫人病了,还挺严重的,馨容院那边一早就闹得鸡飞狗跳,宋姨娘和一干子的管事娘子都在那边伺候着,奴婢也不晓得现在的情况如何了!”
金子脸上闪过讶色。
林氏病了?
看她身体应该是壮得像头牛呀,怎么说病就病了呢?
呵,估计她这是给气病的吧?
金子眼珠子转了转,想起在辰府寿宴上她演的那一出,简直就是自降身份。
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她这是回来后才想明白的吧?
自己给气病了,能怨得了谁?
真真应了一句老话:自作孽不可活呀!
袁青青看着金子似笑非笑的模样,猛然别过头去,心口又开始怦怦乱跳着。
“娘子,奴婢伺候你洗漱吧!”袁青青颤颤道。
金子看着袁青青拘谨的模样,不由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没,没有!”袁青青摆了摆手,扯出一抹淡笑,将沾了青盐的牙刷递了过去。
金子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不再多问,刷完牙,洗完脸,便出去院外做起每日必做的吐纳。
笑笑端着燕窝粥从厨房里出来,忙招呼着金子快过去用膳。
金子坐在花架下,拿起匙羹喝了一口,抬头看了一眼笑笑,说道:“冰糖下多了,下次少放两颗!”
笑笑嘿嘿一笑,应下了。
金子三两下就将燕窝粥喝完,这才想起起床半晌了,都不见桩妈妈的身影,便问道:“桩妈妈呢?”
“妈妈去还老爷对牌了,今早领了燕窝,老爷过来时,桩妈妈也忘了将对牌归还。刚才妈妈将燕窝粥下锅,吩咐奴婢看着火候,便出去了!”笑笑回道。
金子哦了一声,拿起帕子擦了一下嘴角,将碗递给了笑笑。
笑笑接过碗准备拿下去洗,便见桩妈妈神色复杂的走进院子。
“桩妈妈回来了!”笑笑回头对金子说道。
金子抬眸望去,日光下,桩妈妈的神色不算好看。
“妈妈怎么了?”金子起身问道。
“娘子醒了?燕窝粥吃了没?”桩妈妈这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看着金子露出一丝慈爱的浅笑。
直觉告诉金子,桩妈妈的神色不太对劲,到底怎么了?
“吃了,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金子紧张问道。
桩妈妈有些犹豫,似乎在纠结着什么,欲说还休的样子。
“主院那位的事儿?”金子蹙着黛眉问道。
桩妈妈深望着金子,一瞬不瞬的,嘴巴张合着,终于吐出一句话:“娘子真聪明。主院那位,怀......怀孕了!”
金子听完,脸上震惊的神情,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目瞪口呆!
艾玛,太震惊了!
不带这么吓人的吧?
都半老徐娘了好不好?
还生?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