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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老李急匆匆地走出巷口,因垂着头,没看清来人,兜头撞上一堵人墙。
一声闷响,老李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面目全非的脸。
“桂......桂......”老李抬起一根手指,指着眼前的桂勇,惊得舌头打结,久久不能完整的喊出他的名字。
倒不是因为桂勇的面貌让他如此失态,桂勇怎么说跟他相处也有一些时日了,对他那可怖的面貌已经习惯成自然。只是桂勇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老李的一颗心就像瞬间坠入了深渊一般,他几乎可以预见自己被带回去公子面前,会是怎样的下场。
严娘子,那个曾被他捧在手心里的美娇娘,公子他说舍弃便能舍弃,还能做得那般狠绝......何况是他......
老李只觉得自己头皮在一阵阵的发麻,双手撑在身后,挪着屁股不断往后退,哑声求道:“桂勇,看在我平日里对你多加照拂的份儿上,放我走,求你......”
桂勇一双冷淡无光的眼眸里陡然如升起的星辰般,泛着熠熠的神光。他嘴角凝着笑意,面上被损毁的肌肉随着笑意牵动,看起来越发狰狞恐怖。
“你现在走不了。出了巷子,便有赌坊的人在寻你的下落,前有狼后有虎,左右都是难逃一死!”桂勇的声音哑色破败,犹如夜晚悲鸣的夜枭。
老李惊得长大嘴巴,不是因为桂勇的话,而是因为桂勇开口说话了。
“你不是哑巴么?怎......怎么突然间能说话了?”老李惊疑难当,颤颤的身子猛地一滞。停止了动作,惊呼道:“你之前都是装的,你根本就没有哑,你是装的......”
“现在不是讨论我是否哑巴的问题。而是你能不能活的问题。”桂勇面无表情的看着老李。
这话让老李犹如梦中初醒。
没错,桂勇是否哑巴跟他没有直接的关系,现在是公子要找他,赌坊的人要找他,而这两方,随便落入哪一方之手,他都没有好果子吃。
眼下他所要考虑的是能不能活的问题?
老李猛的抬头,看着如枯树一般挺直站在面前的桂勇,连滚带爬的抱住他的大腿,祈求道:“桂勇。你有办法是不是,求你救救我,我给你磕头,我当牛做马的报答你......”
桂勇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哑然道:“我救不得你。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
老李眨了眨一双充满迷惑的眼睛,怔怔的看着桂勇。
只有我自己?
“桂......桂勇,求你指点迷津!”老李哽声道。
... ...
后衙正堂。
桂勇跽坐在一侧的蒲团上,手里端着一盏茶,一张被毁的面容笼在袅袅腾起的白雾后面,神情并看不真切。他一直保持着一个姿态。仿佛入定一般无喜无波,只是那双静然捧着的茶盏手不时发出轻微的颤响,却在明确的昭示着他内心的不平静。
与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郑玉小院的管事老李。
从他进入县衙门的那一刻开始,他的心情就不曾平静过。
此刻的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走在悬空的钢丝上,上下不得,胆战心惊。
可他现在真的毫无退路。复杂的情绪就像潮水一般,一波一波侵袭着他的心智,让他如感芒刺在背。
桂勇说的办法真的可行么?
出卖了公子,他难道不会死得更快?
可眼下还能有其他的办法么?
什么都不做的话,兴许走出衙门就得死。被赌坊的人抓住要死,被公子抓回去,就算不死,那折磨也绝对是生不如死......
老李在堂屋内来回踱着步,安静的正堂中,除了他的焦虑的叹气声,便只剩下行走间衣料的窸窣声了。
赵虎和张师爷站在回廊的雕花大窗前,看着里面一动一静的俩人,彼此相视一眼,微微一笑。
“老夫这就去请大人过来?”张师爷带着一丝询问看着赵虎问道。
赵虎虎目微微眯起,摆手低声道:“依着辰郎君的意思,是再等等。张师爷,这样......”赵虎压低嗓音,贴近张师爷的耳边小声细语了一番。
张师爷一面捻着下巴的胡子,一面点头应好。
赵虎吩咐完,又深望了里头的桂勇一眼,幽幽一笑,便朝张师爷微微拱手,顺着回廊往外头走去。
张师爷整了整容,背着手走向堂屋正门。
“张师爷来了!”外头守着的衙差推开堂屋的木门,一面对屋内的二人提醒道。
老李的脚步一顿,不过他到底也在郑玉身边听差,且来的也不是金大人,只是师爷,他还不至于紧张惶恐。
老李瞟了眼同样起身相迎的桂勇,二人退到一旁,微微躬身施礼,“见过张师爷!”
“二位不必多礼,让二位久候了,刚刚四海赌坊那边出了个小麻烦,有个赌徒差点被四海赌坊的打手打死在赌坊内,有百姓报了案,大人少不得要先去处理处理。”张师爷含着淡淡的笑意说道。
桂勇低着头,嘴角噙着一丝浅笑。
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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