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子和谷子,道。“瞧着稻子和谷子越发长的好看,何时你也能给我生一个?”
听了这话儿,陈春花撇了徐子一眼,道。“没正行,刚从外边回来可是累的紧,上楼去歇息一会,等大哥和三哥回来吃晚饭!”
“听媳妇的,我先上去歇会,换身衣裳!”徐子说完便上了楼!
老大和老三和带着两娃儿歇在楼下里屋,若是徐子没回来的,陈春花便随着他们俩兄弟歇息,这徐子回来,陈春花自是要搁楼上歇息!
这般一来,也好着,毕竟娃儿这会子小,折腾人,得有人哄着顾着,请了奶娘来夜里是不成,陈春花时不时搁外边有事儿去了,便是喊了奶娘喂奶,一回生二回熟,白日里没啥事儿!
徐子上了楼,瞧着床上搁放着新衣裳,脸上一喜,拿起来好生瞧了瞧,随后微微一愣,总觉着这衣裳跟自个身上的衣裳有些相似,后边脱了衣裳,一瞧,还真是一般无二,就连袖口处的秀的字儿都一样!
难不成这衣裳是珠儿做的?想着这般,心里一冷,穿上衣裳下了楼来,瞧着正在哄娃儿的陈春花道。“媳妇,穿上那衣裳...”
不待徐子说道完,陈春花扭头朝他道。“可是试了,觉着合身呢?”
“合身着!”徐子没将话儿问出口,待老大和老三回来,仔细的瞧了瞧他们身上那衣裳,微微半眯着眼,这是怎的一回事?
徐子在屋里也就歇了一宿,第二日便赶早的去了衙门,一到衙门,便找了大婆子问道,道。“大婆子,上回你说的那衣裳是珠儿做的?”
大婆子点了点头,道。“县官爷,可是有啥事儿?”
“珠儿人呢,喊她过来,我有话儿要问她!”徐子说着便坐了下来,手指搁桌上敲打着,脸色不大好!
大婆子还不晓得是啥事儿,见着县官爷这般,就晓得,定是有事儿,道。“珠儿前些日子回自个屋里去了,说是身子不大舒坦!”
“真是回去了?你喊老婆子过来!”大婆子应了话儿,急急忙忙的去厨房喊了老婆子来,老婆子问道啥事,大婆子也没说道,心里直犯嘀咕!
见着老婆子来了,徐子也不拐外抹角,道。“上回那衣裳真是珠儿做的?”
老婆子一愣,没想着县官爷找她来是问这事儿,整个人一愣,心里发紧,瞧着县官爷脸色不好,还是点了点头,道。“是俺闺女做的!”
“老婆子,你搁衙门里也忙活不少日子了,有些话儿该说定是得说道,若是让我后边查清实,可真是要落了罪名!”徐子可容忍不得有人算计到他头上!
老婆子听了这话,心里没底了,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磕头道。“县官爷,俺知晓错了,那衣裳是夫人打发人捎来的,俺闺女上回瞧着那衣裳针线活儿好,便想着拿来学上手,没想着给大婆子撞见了,这才撒了谎儿!”
大婆子搁边上听了这话,脸色徒然一变,道。“既是夫人打发人捎来的,你咋的不和俺说道,珠儿倒是好心思,让俺撞见了,还跟俺瞎扯,俺就纳闷着,你屋里那般情形,咋能买得起那般料子,若是俺先前就给这般想着,还能让珠儿那小丫头给哄了呢?”
“夫人打发人捎来衣裳,是何时的事儿?”徐子听了这话,心里总归是高兴,但没想着自个跟前的人起了歪心思,若不是他此番回去瞧见,没忍住的问出来,自个媳妇怎的想?
“县官爷上回出门办事儿去了,后边几日夫人打发人捎来了物什,连着半月都打发人上衙门来问县官爷上哪儿去了,怕是也着急着,这...俺也是老糊涂,忘了这茬!”
听了这话,徐子瞧向大婆子,道。“将银钱算于她,往后这衙门若是有着歪心思,都给打发出去,留不得!”徐子说完站起身走了出去,不顾老婆子在后边哭着老脸纵横。
大婆子瞪了老婆子一眼,道。“你说你都一把年岁了,这是要折腾啥,连自个闺女都管不住,搁衙门忙活是短缺你啥了?珠儿这心思,俺现儿倒是也明着了,她怕是也想眼巴巴的紧上县官爷呢,也不瞧瞧自个啥德行,岂是能与夫人比得上的,就是夫人没那春农之女的名头,你可晓得这百姓城前后一块最有名头的是谁?”
老婆子摇了摇头,道。“大婆子,你给县官爷说道说道,俺想搁这人忙活,没下回了!”
“成了成了,赶紧去收拾收拾回去罢,好在县官爷也是个好人,夫人也不搁这块儿,若是大户人家,岂能这般饶了你!”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