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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回了去罢,这府上哪里有甚的郡主,不过是打杂的丫鬟罢了!”六子说完这话,让人将大门给关上,特地交代了话儿,这些时日闭门谢客!
使者大臣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来晁阳国,过几日便要回邻国去,而郡主却与人切磋下了这般赌约,怕是等不得两个月后,国君便会传来书信,到时候,他可是要如何交代此事?一旦让国君知晓这事,他日回国,受罚的还不是他们这些做臣子的!
“使者大人,郡主呢?可是见着郡主了?”
“郡主还在徐府,哪里能见得着,我等连徐府的大门都进不去!”
“这可如何是好,回邻国的日子就在几日后,若是这般耽搁了,国君怪罪下来...”
无奈之下,使者只得去找了徐子,将此事好生的说道了一番,徐子当下拧眉,道。“此事与我等无关联,乃是独容郡主与我国女臣大人下的赌约!”
“徐大人,女臣大人可是令夫人,若是徐大人说道一番,定是能行鬼眼之天才商女!”
“这话你可就说道错了,女臣大人的事儿,可不是旁人能说道的,我饶是女臣大人的夫君,也不得随意干涉了她的事儿,还请使者大人莫要为难我才好,若是无其他事,我便告辞了!”徐子说完,站起身抬步离了去!
徐子说道的半真半假,再说,独容郡主伤了自个媳妇,哪有那般容易饶了她,若是因着赌约在,这般伤了自个媳妇,要想讨个说法,还真是作难了去!
使者大臣自是知晓着徐子推脱之意,眼下也没其他的法子,只得等着!
独容安莲洗衣裳洗了一下午,那堆衣裳还未洗完,瞧着天色暗了下来,肚子也是饿的难受!
瞧着还有这般多的衣裳,独容安莲不耐烦的将手里的棒槌丢到一边,这可恶的女臣,等她回到邻国,一定要好生练练身手,下一回定是要赢了她,也该让她知晓这般是何等滋味!
于陈春huā来说,这洗衣裳可是多轻松的事儿,哪有甚的滋味可言!
等徐子回来,瞧着文婆子正在给媳妇换药,挥了挥手,文婆子会意退了出去,将门给带上!
陈春huā侧着身子,并未瞧见徐子,只觉着手劲不一般,扭头瞧了瞧,见着是徐子回来了,道。“怎的这般晚才回来,可是有事儿给耽搁了?”
“邻国使者大臣寻了我说道话儿,这一来一回的才给耽搁了,怎的,莫不是见着我回来晚了些,便惦记着?”
“去去,你堂堂朝中大臣,国家栋梁,何时变的这般油嘴滑舌!”陈春huā不用想也知晓那使者大臣找徐子是为的啥事儿!
徐子瞧着陈春huā那腰侧的伤口,眼神微微一闪,道。“媳妇,都怪我不好,没能护着你,还让你受着这般!”
听着这话,陈春huā忍不住定定的瞧着徐子,道。“这事儿可不是说你护着便能护着的,成了,受着都受着了,多说无益,可是没下回!”这在京城为官,也是不安生,今儿受着一下子,休养个几个月,下回又因着啥事儿,又给整出些啥,她一家子还要不要过活?
因着受伤的缘故,今儿稻子和谷子哭闹着她都没敢抱他们!
不止是陈春huā一家子愁啊,张梁也是愁的无可奈何!
太傅大人留了张梁用晚饭,这老夫人虽说应了他与于青的婚事,但瞧着那张拉得老长的脸就知晓,她是作气呢!
张梁甚是不自在,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拿起酒杯,道。“小婿敬岳父大人一杯!”
太傅点了点头,他倒是对这张梁满意着,不等太傅大人说道话儿,一旁的老夫人冷哼一声,道。“这还没成亲,却是叫上岳父了!”
张梁听了这话,拿着酒杯的手忍不住一抖,坐在老夫人下手的于青瞧着张梁脸色不好看,连忙道。“娘,你做甚,我与张梁成亲的日子也不远了,叫岳父也是应该着!”
“青儿,你可比忘了,这张梁往回是怎的对你的,现儿还带妾室生的娃儿,好吃好喝伺候着,为娘说道几句又如何,比起他往回那般对你,这几句话儿,可是能让他怎的?”
老夫人这话也是在理,自个闺女疼的紧,先前嫁给张梁就没过过好日子,受尽委屈不说,这京城的官家夫人小姐的,暗地里不知晓说道了多少难听的话儿!
于青知晓自个娘是为自个好,但这事儿,她也是后边才知晓,全是因着钱梅钻了空子,才生了误会,若不然,张梁岂会娶了钱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