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来,果真如此,陛下,你可别让太子迁怒臣妾啊。”茹妃直接拽住贏之庭衣角,惶恐不安地说着。
“你,你胡说什么。”太子怒道。
花月扯扯赢云舒,让他稍安勿躁,茹妃看似滴水不漏,其实并无实证,经不起推敲,这事端看国君相信与否了。
花月上前跪于地下,“陛下,花月在此以我云锣历代祖先荣誉起誓,茹妃娘娘所说皆是妄言。”说完起身紧紧盯着贏之庭。
贏之庭看看花月又看看哭哭啼啼的茹妃,皱眉道:“不管真假,月公主暂时先离宫吧。”
“父王,这怎么可以,不能让公主不明不白地回去。”赢云舒急道。
“太子,听你父王的。”皇后淡淡道。
赢云舒一噎,气的脸涨红,却不再多言,只看向贏之庭。
贏之庭看太子急切的眼神,缓了语气道,“两国马上就要议你们的婚期了,公主暂时回去也可准备,准备。
至于此事以及皇后中毒一事,暂且交与掌吏调查吧。来人,送公主回祥福馆。”
花月看贏之庭数变的表情,一笑道:“那花月先行告辞。”见贏之庭还握着自己的手,轻轻回握了一下,示意他稍安勿躁。
“不过此事还是要查个水落石出的,既然茹妃娘娘说太子是我的靠山,那就请我***我查查吧。”花月看向茹妃,见她脸色一僵,淡笑道。
“好,我一定不会让任何人冤枉你的,任何人都不能。”说着扫视了众人一眼,又对国君和皇后道:“父王母后,我先送公主回去。”说完拉着花月大步离去。
花语对国君和皇后匆匆行了一礼,也连忙跟了出去。
等她们走远,皇后褚婉柔才吩咐下人,“都下去吧。”众侍女内侍倒退离去,一时屋中静默,落针可闻。
贏之庭靠在榻上手敲桌面,不言不语,褚婉柔看着还在抹泪的茹妃道:“把你的绢帕给我。”
茹妃一僵,但还是将绢帕递了过去。
褚婉柔接过绢帕凑到鼻端闻了闻,一股大蒜味,连忙远远丢开。
“起来吧,别装了,我半辈子都没见你掉过一滴眼泪,今天这泪却扑簌簌掉,我还以为你真长能耐了呢?原来用了涂过蒜的绢帕。”
茹妃不好意思地又加了一句,“姐姐说错了,这绢帕可不止涂过蒜,还浸过辣椒水呢。哎,失算了,早知道用一样就好了,害得我这会眼泪都止不住。”边说边又逃出一干净绢帕擦拭着泪流不止的眼睛。
“噗...咳咳...”听了褚婉柔的话本就心情起伏的贏之庭刚要用茶水压压时,就听到了茹妃的话,刚进口的茶就直接喷了。
“说吧,你为何要冤枉公主?”贏之庭道。
茹妃睁了睁泪眼,看向两人的目光逐渐莫测:“因为我喜欢这位公主。”
“什么?”
“你再说一遍。”
褚婉柔和贏之庭同时惊奇问道。
茹妃整理整理跪乱的衣裙,笑道:“我觉的公主不错,很配太子,不想她被人利用罢了。陛下,皇后,臣妾累了,先告辞了。”说着屈膝行了一礼,仪态端庄地小步离去。
留下一脸莫名的两人,相视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