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气氛中,竞价已经攀升到五千一百万,卢卢国云城北家快要倾尽全力也才能出到这个价,还好接下来没有几家出价。
最大的竞争对手莫家一直未出价,提心吊胆到现在,北信源终于有点放心了,看来莫家这次准备不足,要放弃了。
也是,这次招商会虽然早就有计划,但前方战事不明,很多人都对此会能不能真的成功举办抱怀疑态度。只有他们北家早早的做了完全准备。
看着其他几家懊恼的表情,北信源举杯向他们示意了一下,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这时北信源身边的管事注意到对面莫家有一人对莫家大公子附耳低语,然后莫家大公子眼睛一寒站了起来。
管事连忙弯下身对北信源道:“老爷,莫家有动静了。”
北信源得意的神情一僵,心里咯噔一下,暗恨莫家狡猾,都到这时了才出价,摆明要坑他们啊!这到嘴的鸭子岂能白白让他飞了,恨声道:“咱们还有多少?”
“不到一千万两了,老爷!再多就有点不值了。”管事耸拉着脸。
“你知道什么,这可不止是十年经营权的问题,而是实力的展示。赶紧去借,无论如何都要拿下。去!”北信源焦虑不已。
管事还未转身离去,就听到明玉清朗的话语,“呼大人,我们莫家虽然准备充足,但还是没想到会如此激烈,我们莫家甘拜下风,先行告辞了。”
最大的黑马突然要退出,剩余几家还在竞争的对手都暗暗舒了口气,呼汉却意味不明地看向明玉。
“莫公子,胜负乃兵家常事,即使这次不行,还有下次。竞选结束后还有庆贺宴会,今日举城狂欢,公子何必匆忙离去。”
呼汉语气顿了顿又说道:“莫非莫家有什么更重要的事,连这宝矿独营权都不放在眼里,今晚连捧个场都不屑出手,嗯...”
语气逐渐变冷,连带着现场激烈喧闹的气氛也凝结起来。
“是啊,今天莫家确实是有点反常。”
“对对,再准备不足也不会一次价也不出!”
“莫家不会出大事了吧,哈哈,那可就有咱们出头之日了。”
“爷本来就没把莫家放在眼里,不过一草芥罢了,哼哼......”
“扶不起的阿斗,呼大人这次是看走眼了,怪不得这么生气。”
......
各种议论声渐起,明是窃窃私语,但那声音却响亮异常。
明玉手一紧,知道这次冲动了,但也不想过多解释,只想尽快离去,刚要再开口就被傅岚宇拽住。
傅岚宇站起团团一揖,然后对呼汉道:“呼大人莫怪,实是家中出了点事,本来准备好的银两却中途出了状况。事出紧急,本来我兄弟前天就要赶回去的,奈何陛下已经下了禁城令,这两天我大哥焦虑难安,只等禁令解除就要赶回处理。
这宝矿独营权本以为是我莫家的囊中之物,怎奈天与愿违,我大哥心伤,请大人赎罪。”
呼汉听了联想到前日确实听巡防营说过,莫家兄弟要出城的事,戒心便放了几分。“即是如此,禁令明日才解除,何不等宴会结束再离开,此时着急也于事无补。”
傅岚宇看了看明玉冷冽的眼神,无奈地对呼汉道:“我大哥一向心高气傲,如此氛围,想到家中之事更是闹心。宴会由我代表莫家参加,先让我大哥回去歇歇吧。”
潜台词却是在场人都能听出来的,我莫家既然无力参加,眼睁睁看着你们夺了这独营权,岂不更是窝火。
说完就注意到全场人都把注意力投向了他。
竞争对手想的是,这莫家二公子默默无名,从进来就一直处于陪衬的地位,不显山不露水,此时一番话却让人不得不重新估量了。
也不知道谁要对付莫家,竟能让他们连如此盛会都无力参与,回去要好好查查。
呼汉也在感叹自己看走了眼,本来还以为他不过是一武夫,看来精于其内啊,哈哈大笑道:“好好,有莫二公子在也可,那就派人送大公子回去吧。”
而隔间中,明玉盯着傅岚宇,眼神交流着,“那你怎么办?”
傅岚宇眨眨眼,仿佛在说,“反正禁城令明日才解除,我明早一走就行,看这情形,他们大概也没怀疑到我。
更何况要是能抓住那人,对我更有好处,何乐而不为呢。”
原来刚才是小乙接到紧急密信,紧盯戈佳王城的暗探说,今晚戌时三刻,看到一队人马从王宫出来,护着一辆马车,从戈佳南门出去了。
明玉立即就想到他们是什么人,虽然莫炎叮嘱不要掺合此事,但他却没有放弃,瞒着莫炎偷偷派了暗探严密监控王城,势要抓到此人。
傅岚宇就在明玉身旁,明玉也未瞒他,这才有了傅岚宇为明玉解围之事。
明玉拍了拍傅岚宇肩头,“小心行事。”然后对呼汉告了声罪,缓步离去。
一出呼府,明玉就急声道:“城外的人都准备好了吗?”
小乙连忙道,“已准备妥当。”又犹豫地道,“真的不和莫先生说一下。”小乙总觉的此事危险,公子这次有点沉不住气了。
明玉狠狠瞪了小乙一眼,“你是我的人,还是莫先生的,如果不想跟着我,回去我就把你给人。”
“公子,小乙知罪了。”小乙连忙匍匐于地,吓的不敢再说。
明玉拿上准备的八爪索等工具(本来是为傅岚宇身份万一泄漏,他们强行出城准备的。),穿上一身紧身黑衣,才又对小乙道:“天亮后莫先生会在西城门等待送傅将军出城,你就说我还要应付呼大人,不能送他们了,你千万不要说漏嘴,明白吗?”
“公子,你一个人出城,这怎么行?……是。”小乙本还想解劝,但看到公子冷飕飕的目光又直盯自己,只好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公子小心!”
明玉收拾利索,起身向南城奔去,出得城后,与这几日召集来的人手会合一路向南追去。
而在呼府的后院中,被禁闭的呼朵雅翘着二郎腿,问跪在面前的人道:“你说他们打听通往海国的道路,还问哪条路最近?”
“是,那三人武功很高,属下不敢接近,只能远远跟着,从他们接触过的人身上下手。他们还打听那条最近的路哪里比较险峻,也不知道要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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