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喜欢上了他周围的人,只除了一个人,白若衣。
这个人总是时不时地给他找个茬,她觉得自己现在的全部精力都在应付这个人,为了不露馅,她硬着头皮去看晦涩难懂的棋谱,吃让她讨厌的甜食。
因为这些,都是那个叫涵月的女子喜欢的。她不想做那个女子,可又不得不伪装着。
“小月儿,小月儿。”
听到这个声音,涵月就觉的头疼,她快速从窗前退到床边,反身上床,装睡。
白若衣跟在骆冰后面,进到屋中看到飘动的床纱,嘴角噙着邪笑,“骆姨,这都日上三竿了,小月儿怎么还没起?傅先生可是说过,她这腿疾可是要多活动,舒筋活脉才能好的快,可不能让她偷懒。”
骆冰也很奇怪,“早就起了,怎么这会又躺下了。”
“我去帮你看看,可不要又病了。”白若衣邪邪一笑,上前就要掀开床帐。
“若衣。”骆冰将早点放在桌上,看到白若衣要掀床帐,连忙阻止。
“涵月已经长成大姑娘了,你不能再这样随随便便掀她被子了。”
“哈哈......她可是我看着长大的,有什么不便的。”说完作势又要掀。
账内的涵月暗暗咬牙,发誓以后一定要狠狠折磨折磨她。
“若衣,男女授受不亲,你再这样,我可要告诉明玉了。”骆冰皱皱眉头,无奈道。她本来以为只有明玉对涵月有意,可最近看来,若衣似乎总是有意无意地招惹涵月,她可不想自己的女儿夹在两个好兄弟之间。
“是是是,我这不是怕涵月病了,没人陪教我下棋吗?”白若衣有意加重“教”字。
账内的涵月气的差点咬碎银牙,每次都被他杀得落花流水,他还有脸说让自己“教”。
骆冰无奈上前,隔开白若衣的视线,轻轻撩开床帐。
帐内的涵月连忙闭上双眼。
骆冰皱皱眉头坐到床边,伸出右手抚上涵月额头,“没烧啊?月儿,月儿,吃点东西再睡。”
涵月装不下去,眨了几下眼,装着惺忪的目光看向骆冰,声音微哑,“娘。”
“那不舒服吗,怎么有躺下了?”骆冰看她衣衫齐整,只是和衣而卧,便起身将床帐挂起。
“乖,起来先吃点东西吧。”
旁边的白若衣看了,摇着手中折扇,“对啊,今天骆姨可是给你准备了你最爱吃的水晶糕,知道你爱吃甜,我还特意偷偷多给你加了点糖呢,不用谢我啊。”
又是水晶糕,真是要吃吐了,天知道她最不爱吃的就是甜食了,但还是装着欣喜的样子,微笑道:“谢谢娘,我刚才只是走的有点累了,本想躺下养养神就好,谁知就睡着了。”
起身走到桌边坐下,看到今天除了水晶糕和莲子羹外,还多准备了一碟小笼包。
心中一喜,伸手去拿,谁知却被白若衣伸手端走,她扑了个空。暗自恼怒,刚要去夺,却见白若衣坐到自己对面,将碟子凑到鼻下嗅了嗅。
“荤的,骆姨,你不知道小月儿最不喜欢肉包子吗?看来今天我又要帮你忙了,虽然我已经很饱了。”
说完将包子三下五除二地塞进了自己嘴里,完了,还打了个大大的饱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