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忆瑶大惊,连忙斥退下人,走上几步道:“傅伯伯,你?我母亲怎样了?”
傅厉双眼血红,盯着言秦道:“芙儿前几天还好好的,怎么就成了这样?你说会好好爱护她,你就是这么爱护的吗?”
言秦头低下去并不言语。
言忆瑶却接口道:“傅伯伯,不要怪我父亲,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我母亲到底怎样了,您一定能救她,对不对?”
傅厉狠狠瞪了一眼言秦,转身从桌上拿起自己随身带着的银针,走到百里芙身边,“我要给芙儿行针,你们先下去吧!”
“不行,我得陪着芙儿。傅兄,芙儿是我的妻子。”言秦走到床边,一步不让。
傅厉心中一痛,手中银针却很稳,低垂下眼道:“是啊,她是你的妻子,是我失礼了。只是我施针需要安静,你们站在一旁不要打扰。”
“好。”言秦和言忆瑶连忙答应。
过了一个时辰,针才行完,傅厉已经满头大汗,起身走到书案前提笔写下一个药方,让人赶紧去煎药。
“傅兄,芙儿这到底如何了,她头上的伤是不是很重?”
言秦见傅厉弄妥当了,才将憋着的话说出口。
“是谁伤的芙儿?”傅厉问道。
言忆瑶心中一紧,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
言秦道:“夫人和我栖霞院的大管事谈完事后不下心摔倒的,傅兄,你就別卖关子了,芙儿到底如何了。”
傅厉盯着他不可置信道:“和一个大管事谈事情?芙儿头上伤并不严重,只是她没有了生存的意识?”
“什么?”言秦惊道。
“不可能,母亲怎会?”言忆瑶退后两步,自己只是退婚,母亲怎会,不会的。
傅厉看着他们两人的表情,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言秦却再顾不得其他,快步走到门外高声喊道:“来人,将任浩旭带过来。”
“相爷,这?”护卫们踌躇着看向跟出来的言忆瑶。
“还不快去!”言秦眼中喷火道。
“父亲!”言忆瑶拽住言秦衣袖,“那个小院在你回来之前已经烧成灰烬了。”
“什么?”言秦看着众人的脸色,“怎么回事?”
言忆瑶遣退下人后才将言秦走后发生的事一一说了,末了才道:“这火起的蹊跷,父亲还是派人查查吧。”
傅厉看着他们,“到底什么事?”
言秦看着自己的女儿,无乱如何也不能在未来亲家说出自己女儿与人私定终生的事。
只得含混道:“前段时间芙儿和瑶儿在灵济寺前遇袭,有一个流民救了他们。夫人感念他的恩情,让他做了栖霞园的大管事。
芙儿昨天就是和他谈事情的,只是两人说了什么却不得而知,之后就受伤昏迷。我原来把他关在一处小院中,刚刚才得指那小院在我离开后烧成灰烬了。”
“人死了?”傅厉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但这里不是傅家,他虽然生气,也无处可发。
言秦才刚刚得知,细节并不了解,也将目光投向言忆瑶。
言忆瑶努力压下心中纷乱,说道:“灰烬里没有尸体。”
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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