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温氏又哭又笑,身体轻轻颤抖,眼角的泪水顺着脸颊留下,慈爱的目光落在活蹦乱跳的儿子身上,久久不能移开。
“娘,事情是这样的......”杨奕辰编了一个比较合理的故事,他偶遇高人,被治好了多年的暗疾。
由于担心家里这些人知道事情真相后捣乱,表面上还装成体弱多病的样子,麻痹敌人:“娘,我身体大好,以后你就不用担心了!”
“娘不担心,娘高兴,高兴!”温氏一个劲儿掉眼泪,仿佛要把这么多年的委屈和担惊受怕哭干净。
不知不觉,记忆中如猫儿般的儿子长大了,比她高出不少,少年宽厚的肩膀已经是坚强的依靠。
过了好大一会儿,温氏从喜悦中回神儿:“辰儿,那以后怎么办?还这么装病吗?”
“娘,这个你不用多想,还把我当原来的样子看,至于那些女人,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其他的有我!”
其他有我......
一句话让温氏眼泪再次凝聚,许多年前,那个男人也这么说过同样的话,可是后来一个个女人进来,他的心渐渐远去......
温氏的心渐渐冷却,回不到原来,还好还好,她有儿子,他们是彼此最亲近之人。
“好,娘听你的!对了,县试怎么样?”
“保证给您拿个秀才回来,你也要多保重身体!”
“知道知道,只要你好,娘就好!”温氏有儿子万事足,看啥都是高兴的。
至于杨奕辰一直以来担心她受不了太大刺激的情况并没有出现,相反,温氏的脸色更加红润,胃口大开,比以往多吃了两碗呢。
饭后,杨奕辰道:“娘,明天我回乡下,你跟我一起去住一段吧!”
“辰儿,我......”
“娘,家里不用你看,干嘛整天看着他们闹心?该是咱们的一点都跑不掉,儿子还想多孝敬孝敬您呢!”
“好,娘跟你一起去!”
从杨奕辰回来到现在,一下午的时间,温氏的目光都没从他脸上移开,生怕眼前的一切只是幻想,是虚幻的泡影。
但这一切都是真的,真真切切发生在眼前,大腿上被掐的疼痛时时刻刻提醒她这个事实。
第二天一早,温氏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吩咐厨房准备饭菜。
简单的用过清粥小菜,母子两个坐上马车,咕噜咕噜的声音从杨府响起,渐渐远去。
当沉浸在温柔乡里的杨秉山醒来,看到空荡荡的主院,才知道昨天儿子回来了,然后今天早上和妻子一起离开了!
“呵呵......”眼前冰冷的房间,让他生出深深地落寞与寂寥。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通往十里铺的大路上,一辆低调朴实,实木颜色的马车缓缓行驶。
车上的女人激动地叽叽喳喳,这是多年来话最多的时候:“辰儿,这儿看着不错啊,娘挑的地儿果然没错!”
“辰儿,这里有没有朋友啊,请他们过来玩!”
“辰儿,娘是不是跟你先去拜访一下村长,感谢他的照顾!”
“辰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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