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和那位什么奥格斯格先生不要走的太近了。”艾西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
“没有,只是偶然认识了,而且他帮过我,所以不好意思拒绝他的请求,我会尽快解决掉那个工作。”乔云朵解释道。
“那就好,我觉得那个人有点让人不舒服。”艾西耸着肩膀。
“你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乔云朵有点好奇,这种话塔里娜也曾说过。
“云朵小姐,我觉得他挺英俊,举止也很得体,可以说他哪都不错,可是我怎么就感觉不到他有人气儿呢!”艾西想了想,似乎不知道要怎么形容。
“人气儿?”乔云朵有点没太明白。
“是啊,我觉得看着他和看一座雕像没什么区别。”艾西总算找到合适的词来形容了。
“呃,是有那么点儿。”乔云朵尴尬地笑了下,艾西真是吓了她一跳,原来艾西是想说他没有亲切感吧。
“所以这种人离远一点好,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艾西又开始唠叨了。
“知道了,我会尽量地拒绝他的邀请的。”
“这就对了,这些石头可真光滑。”艾西这才点点头,弯下腰去捡脚下的卵石。
“是啊。”乔云朵也蹲下身,拿了一块儿黑色的卵石,因为这块儿看起来特别的圆润。
“云朵小姐,我想捡几块儿放到花盆里。”艾西抬头看了看她。
“那当然好。”乔云朵笑着说,然后她和艾西在海滩上挑起卵石。
“我们好像只能拿这些了,回去吧,风有点凉了,而且我得准备晚餐了。”艾西捧着一堆卵石站起身。
“嗯。”乔云朵的手里也是满满的。
吃过晚餐,乔云朵回到房间,她急着想把今天发生的事写给哈里斯公爵,她觉得这样就像是在和他聊天一样。
当写到安东尼时,她停下了笔,看了看窗外,天还没有黑,晚霞将天空染成了蓝紫色。她觉得安东尼每天都生活在痛苦和挣扎中,这让她感到心疼,他应该是个快乐的人,过着快活自在的日子,可是他究竟承受了多少折磨。
他说奥格斯格救过他的命,那么他在很小的时候就面临死亡的威胁了吗?然后他一直忠心耿耿的呆在奥格斯格的身边,后来他喜欢上了蝶儿,可是蝶儿却以为自己喜欢的是奥格斯格,这几年他又和奥格斯格呆在城堡中,默默的忍受着孤独,一个人打理那么大的城堡,还要照顾奥格斯格的生活。
“他可真可怜。”乔云朵拼凑着关于安东尼的生活画面,叹口气放下笔,拖着下巴看着窗外说。可是她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安东尼不会背弃奥格斯格,而自己也不过是个过客,并不能带给他什么。
她想了想,把她的同情和无奈写在了纸上。不只是快乐,烦恼也可以和公爵来分享吧,她想着。
写完书信,她在窗前坐了一会儿,直到晚霞退去,星星出现在空中,她才收拾了一下躺到床上休息。
第二天安东尼没有来,她上午和塔里娜她们去市区转了转,买了点日用品,下午就扶着丝柏凌到海边散步,这一天才算是来这以后最轻松自在的一天。
第三天吃过早餐,安东尼来了,他说奥格斯格想请她过去,让她看看他选的沙发罩和窗帘怎么样,她请安东尼帮她转告奥格斯格说自己很相信他的眼光,她的身体有些不适,就不过去了。
安东尼表示十分理解地点点头,和她聊了几句就回去了。
下午的时候,别墅竟然来了客人,是一对年纪看上去有五六十岁的老夫妇。
原来他们就是白伯爵和伯爵夫人,也不知为什么,乔云朵觉得他们的神情有些忧伤,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
“哈里斯公爵不在吗?我们本该早些来的,不过有点事,耽误了。”白伯爵听乔云朵说哈里斯公爵回伦敦了,有点惊讶的说,不过他很快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你就是公爵在信中提到的云朵小姐吗?”白伯爵微笑着问。
“是的,白伯爵,真是麻烦您了。”乔云朵十分客气地说,她觉得这对夫妇非常亲切,而且白伯爵竟然也是黑发黑眼,只不两鬓有一些白发,而伯爵夫人是褐发褐眼,给人感觉很温和,看上去也非常年轻。
“举手之劳,云朵小姐不用客气。”白伯爵说着脸色又黯淡了。
“恕我冒昧,伯爵的夫人遇到什么事了吗?”乔云朵尽量让语气轻柔一些的问。
“唉,是的,我唯一的女儿,失踪了。”白伯爵叹了口气,终于还是说了出来,眼泪也同时溢出眼眶。伯爵夫人也忍不住低头擦了擦泪水。
“失踪?什么时候的事?她是不是和朋友出去了呢?”乔云朵想试着安慰他们。
“云朵小姐,已经四个多月了,她的所有朋友我们都问过了,她向来乖巧,不会不打招呼就离开的。”白伯爵摇摇头。
“四个多月!”乔云朵十分惊讶。
“是的,我记得很清楚,2月24日。”白伯爵补充了句。
乔云朵的脸一下子白了,她感觉自己有点眩晕,不会那么巧吧?她就是那天穿越到这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