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雪空目光灼灼:“将军,本姑娘替你打去!”说着,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拉着夜更阑道:“你速去给我找一套士兵的服装过来,还有易容的东西,我知道你经常带着这些东西的,是吧?”
“姑娘,你怎么能去打?”夜更阑吓了一大跳。
“我为什么不能去打?快快,好久没活动,我正手痒呢!”
靳啸寒拉住她:“胡闹,你当赵其是花拳绣腿吗?”
饶雪空怒:“你这是看不起我。”她是真的手痒,要不然怎么会中途就跑出来了,就是看着里面打得热火朝天自己却不能动手,心痒痒的。现在有这个机会让她光明正大地打架,她哪里愿意错过这个机会。
来了大昱朝一年,有过几次是杀人,却没有真正痛痛快快与人对打一场,这让以前在现代常单挑队友或是打趴阿龙的饶雪空憋得有些郁闷了。而且她也想试试,没有内力的她在这里能跟什么程度的人打。
虽然没有内力,但是她不相信自己会有那么差,只能跟花拳绣腿打着玩,如果这样,当初她就杀不了那些杀手了。
真让她跟只会些花拳绣腿的人打,她还不干呢,要打就找有真正实力的,那才带劲。
但是她这“薛公子”的拉风形象已经去晃过了,皇帝和六皇子等人也知道是她,不方便。
靳啸寒一直就拿她当自己的妾了,他愿意宠她,而且看起来她对他的吸引力也很强,他无法不喜欢她,喜欢到就是想拥有她,可是在今天之前他觉得这是没问题的,就像他父亲,当初也极宠那位娇俏的通房丫鬟的,但这不影响他与正室相敬如宾。
可是现在他却有些弄不明白自己的心。
若是以往,若是旁人。刚才皇帝流露出要治她罪的意思时,他应该是能冷静不说话的,或许说能够理智地想出说辞来,而不是像刚才那样,只听到皇帝有可能要治她死罪,脑子里就一片空白,只想着替她扛了一切。
而现在她说要替他去跟别人比武,他该死的竟然觉得很愤怒,愤怒之余又是深深无力,有一种不知道该拿她怎么样的感觉。气她乱来不顾自己安危。担心她受伤。滋味有些复杂。
这样子,以后他还能分出感情给正室吗?
不,不对,她已经得皇上施恩。允了亲事由她自己做主,不为妾不为侍!他似乎没有机会纳她为妾了,那么,让她嫁与他人?
想都不许想!
不管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现在他只知道他绝对不会放开她。
“不用你去,赵其不是我的对手。”他说道。
饶雪空斜了他一眼,道:“将军,你笨啊。随便来个人向你挑战你就应,那你这将军还有什么威风?随便阿猫阿狗都来挑战,也得把你忙死吧!所以,要有格调有档次,该傲的时候就傲。懂不?”
说话的空隙,夜更阑已经把东西取来了,看了靳啸寒一眼就把东西递给了饶雪空,然后退开了好几大步。
“好,真是好,”靳啸寒揉了揉眉心:“我的人现在都更听你的话了,你真是有本事。”
饶雪空得意道:“这叫人格魅力。”
四下看了看,她跑到一旁的一大石后面去换衣服。靳啸寒赶紧跟过去把风,“哪有一个女子跟你这么......”
饶雪空的声音从大石后面传出来:“教你两个词,事急从权,不拘小节。你别又说出些不好听的词出来了。”
赵其站在东边赛边上,自从皇帝同意了这场比试之后,这个赛台便腾了出来让给了赵其,
赵其二十四五岁,方正的脸,浓眉大眼,长着一副正气之相。身材高大,穿一身深蓝劲装,几乎与靳啸寒有得一拼。
这样的赵其站在台上,也惹得不少女子芳心暗许。
皇帝偏头问六皇子:“这个靳啸寒,难道是不敢过来应战了?”
六皇子心中腹诽,明明知道靳啸寒不是这样的人,皇帝还问出这种话。还没回答,就听见下面有不少人开始起哄。
“征南将军呢?躲起来了?”
“都说靳将军是高手,威武得很,怎么一听到有人挑战就不敢出来了?该不会那些名声都是自己吹出来的吧!”
“你们可别这么说,输赢可不是几两银子的赌注,这可是要把将军的帽子输了的,谨慎一点也情有可原。”
也有几名姑娘红着脸帮着辩解:“靳将军肯定不是那种人,他不会害怕的!”
“就是就是!”
那几个男人哈哈笑道:“你们都是靳将军的红颜?”
只这么一句话,就把那几个姑娘羞得不敢再出声了。
而这边有了这样大的赌注,更把其他三个赛场的观众吸引了大半过来,好在这个时候那边的比赛已经进行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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