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洛儿有些发晕,幸亏后面都是抿一小口,不然的话,今天晚上定是大醉。
人都走了,宝儿他们都睡了,香草在收拾院子里的杯盘桌椅。陈洛儿让她不要再收拾了,明天一早起来也行,香草却不同意,说是她的任务就是将这院子里收拾得干干净净,让大家有一个舒心的环境,不然,她心里不过意的。
陈洛儿过去将后院的门再看了看,确认已经锁得很牢了,这才走到自己闺房面前,对香草说:
“香草你早些睡吧,我有些乏了,要早睡,明儿还有重要任务呢,三天之后人家来拿砚台,我不加把劲的话,已经收下的一千订金就要还给人家了……”
香草停下手里的活儿,心疼无比地说:
“洛儿姐快去睡吧,休管我,我自己会照顾自己的,你瞧你,又要照顾我们,还要照顾生意,一个姑娘家的,负担如此之重,香草心里愧疚得很,总是帮不上你什么忙……”
“好啦,那你尽早睡下,别说那些话了,现在有事做是好事,咱趁着年轻,多挣些钱,不然,以后谁来养咱?我回屋了哈。”
“嗯。”
香草看着陈洛儿有些摇晃地回到了房间里,关上了门,不禁百感交集,眼泪都几乎下来了。
陈洛儿关好门,然后迫不及待地进了空间,先到泉水的池子边去洗澡。满身的酒气让她有些受不了,不过心情挺畅快的。
她脱掉全部的衣裳,滑下了小潭里,然后散下头发,让水没过自己的脖子,黑发如水藻般在清澈的水里散开来,丝丝缕缕,随水招摇。
肌肤如雪,黑发如漆,酒后的她有些兴奋,用手托着自己的双峰,轻轻地抚摸着。
双峰正在生长的时候,状若双球,结实紧致,抚之甚有弹性。水珠在上面滑下来,不忍滴落,凝滞在上面,仿佛也是贪恋上面的风光,不想离去一般。
陈洛儿看着,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传说女孩子这地方要男人抚摸这才能够越长越好,不过眼下没有男人,只得靠自己温柔地对待她了。
想到男人,陈洛儿闪过一个念头,这一辈子,谁才是她生命是的第一个男人呢?穿越过来,她年龄还小,还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不过,她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擦亮眼睛,将自己的处子之身交给相互爱恋之人,交给真心疼爱她的人,不然的话,重蹈前世的覆辙,那便真是白活了一遭了。
泡完澡,神思毕,她从小潭里出来,穿好衣裳,真着在水边,又将自己的亵衣洗将,晾在石头上。这里是她的世界,只属于她的世界,她在这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有说来说三道四的。
澡洗罢,酒气散去,精神又来了。于是,她走进空间里的工作室,趁着现在兴致很好,又接着昨儿的进度开始继续雕刻起那方“残荷砚”来。
她决定,自己精心雕刻的每方砚都要作好记录,既然是珍品,便要传承有序,随着时间的推移,砚台的文物价值还会越来越大。从一开始,便要将事情做到最好,让每一方砚都会有一个美好而难忘的故事。
雕刻的时候,陈洛儿心里浮现出管家嘴里他家公子的样子,儒雅有礼,眼睛含情,站立于书桌前面,提起笔来的时候,一定是美如画一般。
因为从来没有见过面,不知道那公子到底是什么样子,只是从电影电视里找到蓝本罢了。陈洛儿想,这样的人儿,拥有了自己雕的砚台,便是与自己有了缘分。她不能让他失望,所以,每一刀,每一凿下去,她都格外小心,格外用情。
渐渐的,那砚堂出来了,那残荷的叶子也初露端倪。
陈洛儿在这空间的工作室里静心雕琢的时候,她不知道在姜先生的府上,在姜先生的他夫人的卧室里,正发生着一席与她有关的谈话。
姜先生策马回到府上,下人上来拴好了马,他回到了卧室里的时候,发现夫人孙氏还坐在桌旁等他。灯影绰绰,映出孙氏恬静而丰满的脸来。
内侍丫头静悄悄地过来服侍着洗了脸漱了口,然后他脱掉外面的衣服,到了卧室的床边。
“柯儿睡下了么?可好?夫人怎么还不睡下?这么晚了。”姜老爷姜元锦小声问道。孙氏一向按时睡觉,很少有这个时候还没有睡下的时候。
孙氏过来铺好被子,脱掉衣服,然后俩人一侧睡下。
“柯儿的事情老爷休要担心,他很好的,早早与奶娘睡下了,我担心老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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