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子,你刚才说什么语言组织没有问题,我没有听错吧。”郑鹏程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刚才激动,没有注意到。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陈洛儿不知道郑先生什么意思,张口反问道。
郑先生眉头一皱,嘴巴吸了一口气,然后抬起头来好奇地问陈洛儿:
“陈公子,你不是一直说自己不懂文墨,不识得一个字吗?怎么刚才你居然还知道这语言组织得没有问题呢?不识字的人怎么看得懂?”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
陈洛儿也是太激动了,根本就忘记了纠结掩饰自己“不识字”的现状。她脸刷的一下红了,脑袋里一转,便不好意思地说道:
“哎,不懂装懂呗,顺口而出,没想到郑先生却紧抓住不放了。”
这一句话,将郑鹏程也搞了个大红脸,他忙道歉:
“不是那个意思啊,只是一时好奇而已。”
陈洛儿大度地笑笑:“所以呀,我以后得赶紧得跟着郑先生学点知识呢,不然的话,出去就会闹笑话的。”
“陈公子要学的话,随时都可以,宝儿从来不识字,现在进步都很大了。”郑鹏程看了宝儿一眼。
“姐姐,我肚子饿了,我们赶紧吃饭去吧。”宝儿到底小些,只想着那香喷喷地饭菜了。
“走吧,郑先生,写‘谢公笺’的事情等吃了饭再来不迟,反正明天需要的也写好了的,用不了这么急的。”
“走罗!”陈宝儿小兔子一样蹿出了房间,跑到后院去了。
陈洛儿、宝儿和香草,还有郑鹏程,四个人又坐到了那后院里,在春风沉醉的傍晚开始进晚餐了。
任务完成了,大家都特别放松。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一千两的订金是到手了,如果那买主慷慨的话,没准会再出个千儿八百的,轻轻松松便又可以挣下许多的钱了。
每个人都对陈洛儿这个“老板”十分得喜欢和敬佩。小小年纪,又是女孩子,居然可以搞定这么重大的事情,那些银子,一个小老百姓,不知道要挣多少年啊!甚至,一辈子都不可能挣那么多的钱的。
陈宝儿当然更为自己的姐姐感到骄傲了。最初离开父母的痛苦,现在已经在美好的现实面前消淡了,他只鼓着一股子劲儿,等到哪一天和姐姐一起回去将父母都接过来享福。
郑鹏程吃了几口饭,便有些迫不及待地给陈老板“汇报”这几天营业的情况:
“这街上但凡是发生个什么事情,都会一阵风地到处传开。这不,估计是那日里一老一少俩人来这里竞价买了砚台的消息被传了出去,这几天到铺子里来看的人特别得多了。好奇是人的本性,虽然大多是来观望看看热闹的人,但是瓦砚的销售成绩还是挺好的,每日里都有几方要卖出去呢。”
“哦,这个我相信,这就是广告效应嘛。”
陈洛儿说出了一个大家都不怎么听得懂的词语。不过现在大家都已经习惯了,她的嘴里偶尔会蹦出一两个新鲜词汇的,时间一久,大家都不再觉得奇观了。
“嗯。”郑鹏程点点头。
陈洛儿又问道:
“不知道有没有人来问要买石砚的事情?”她还是最关心这事。瓦砚只是店子里配盘子的东西,最能带来利润和效益的还是那宝贵的石砚。因太贵重了,所以买的人相对少些,那么有一个顾客来了,那都是很可贵的事情。
郑鹏程拿起扇子来,扇了两下,得意地说:
“当然有来问的,每日里都有人来问,不过我都回绝了,说是等些日子再来吧,那东西不是想做就可以做出来的,得看机缘,人家一听,只得失望地走了,并说了以后还要来问的。”
“哈哈哈……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呢!将大家的胃口吊起了,这才好挣钱的嘛。如果全部都满当当地摆在了那店面里,人们还会挑三拣四,说这个不行那个不行的,将价格降了又隆。现在多好?但凡要的人,必须得提前订制,咱这订单式的服务,真是开了这市场上的先河啊!”
香草吃了一口饭,然后激动地说:
“跟着洛儿姐姐,咱只是天天数钱就行了!香草真是上辈子积了德了,不然,哪里会遇到洛儿姐这样的好人?”
“小妮子,什么没有学会,倒学会了拍马屁了!”陈洛儿心里开心,却假装责怪道,听得大家都呵呵呵地笑了。
菜过三巡,陈洛儿的注意力慢慢被郑鹏程的扇子吸引住了。
“郑先生,能否请教一下,怎么着我看你们读书人一年四季都带着这扇子啊!夏天用用还可以理解的,怎么冬天也是不离手的呢?”
陈洛儿一直觉得奇怪,又想到了空间里的那把扇子,现在心也闲了,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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