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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先生,听君这一番话,真是受教了!洛儿真是没有想到,一幅画里先生竟然可以看到这么多东西呢!我虽然也知道这画画得好,但哪里说得出来这么多东西?先生,就凭这一点,宝儿跟着你我是一万个放心啊!请受洛儿一拜!”
说完,站起身来,恭敬一揖。
慌得郑鹏程赶紧站起来也是一揖。陈洛儿是个女孩子,他不好亲自去扶她的胳膊的,但有些手足无措的感觉。
俩人坐下,郑鹏程意犹未尽,说:
“虽然我并不认得这画的主人是谁,但就凭着他作画的水平来看,也是咱后周朝第一流的画梅的人呢!他的画配上这扇子,至少不下三千两的吧!”
“啊,这么多?”香草听得仔细,一口饭差点儿喷出来了。
“郑先生我没有听错吧。”陈宝儿也是满脸不相信。
郑鹏程自信地说:
“这点你们且相信我好了。我虽然画不了这么好,但还算欣赏得来。”转而对着陈洛儿说,“陈公子,这真是好福气,竟遇到了这样一把扇子,今天郑某有幸一睹它的芳颜,真的是没甚遗憾了。”
“啊,郑先生客气了。”陈洛儿听了这一阵,现在真是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那次,自己在陈家沟的时候,不过还是一村姑打扮,只是帮着他们指了一下路,那红袍公子便送了这样的东西给她。现在看来,那两人真是非富即贵的了,一出手就是这大手笔,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只是不知道,这一辈子还有没有机会与他们其中的任何人见面,不过,就算是见了面,人家也许都不认得她了吧。一个乡下女子,只是见过一面而已,那些贵族公子天天生活在花丛中,哪里会记得那么多呢?
好在,自己并不想与他们有什么瓜葛,只想通过自己的本领挣一些干净钱,然后过上逍遥自在的生活罢了。
既然这扇子这样难得,现在砚台的销路又基本上打开了,暂时卖掉它的可能性就没有了。
还是收着吧,全当是一个纪念了。陈洛儿打定了主意。
“不过,陈公子,我倒是有一个主意。”今天晚上郑鹏程表现优秀,主意也特别得多,说的话也是最多的。陈洛儿好奇他还说出什么主意来,不会是让自己卖了这把扇子吧。
“说吧,郑先生,我听着呢。”
“先前我们不是在说扇子的事情吗?陈公子现在就有一把现成的扇子,如遇男儿打扮出门的时候,不妨就拿着这把扇子好了。一来好看,二来真正内行人看得懂,会由此对陈公子肃然起敬的。这样,陈公子的身价提高了,咱店子里的砚台的价格也会无形之中提高的。陈公子专心做生意,为的就是多挣些钱,反正这砚台卖的都是那些有钱人,他们多出几个也没有什么损失,自然是卖得越贵越好了。”
“哦,有道理。遇到重要场合,我就用这把扇子来半点门面吧。”陈洛儿觉得主意甚好,还开起了玩笑。
今晚的饭吃得很愉快,陈洛儿也学了不少的现实知识,很是受用。饭毕,离席的时候,陈洛儿招呼大家:
“明天,那订货的人家便要来收货了,所以,大家早些起来,到处收拾干净整洁,不能给人家不好的印象,咱的铺子,做的是品质,不是光图买得多,长久才是好计。”
大家点头,然后各自忙各自的。时间还早,郑鹏程便带着宝儿回了前院,开了铺子的后门,进去,开始书写那些另类的“使用说明书”。
陈洛儿则拿了郑鹏程下午写好的“说明书”进了空间,将砚台和锦盒再次检查过,确认没有什么问题的时候,才轻轻地放了进去,关上了锦盒。
明天的事情全部料理妥当,又出了空间,将里里外外的门都再次看了一遍,见没什么问题了,才叫宝儿和香草按时睡觉。不过,她还是到前院那专门装砚石原料的房间外看了看。锁子锁着,窗户关好了,没有问题。
空间里的东西她是放心的,只要玉蝉不丢,放在那里面的银子和东西就永远不会丢的,但这放在外面的石头还是要看好。自己店子的生意火爆了,若是有人打听得了这里存有原料的话,说不定有人会起了歹意,将那石头偷了去自己也制作成砚台来卖钱。
那时候,她的优势就没有了。她要趁着现在大家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多做一些砚台,多挣一些钱,以后真有什么事情发生的话,她也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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