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洛儿现在也有些为难了。
分析归分析,理儿也差不多是那样的理儿,但是究竟该怎么办呢?你能帮助别人解决问题吗?万一事情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呢?
给别人出主意,尤其是在这大事大非面前出主意,那是得冒很大风险的。
“周姐姐,说来真是惭愧。话我敢说真话,但是事情究竟该怎么办,还是得你来拿主意呢。当然,也不用着急,继续看看,万一事情并不是我们想像的那样呢?唐突地下结论并不好……”
“我现在是没有任何主意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周大娘摊了摊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陈洛儿说:
“那不如顺其自然吧。事情到了哪一步,自然有哪一步的处理办法,现在还没有到那一步,我们忧虑过度了。”
“不过洛儿妹妹分析得颇有道理。”周大娘有些犹豫,“小小年纪,竟将这些事情看得如此透彻,倒让姐姐我叹服了。”
“乱说一气罢了。姐姐不可全部往心里去,你比我年长,一切自己好生思量才是。”
俩人说话的时候,香草走过来,站在陈洛儿的身后给她梳头,还是男儿样式,头发绾起,玉冠用簪子别住,一下子又相貌堂堂的样子。
“你这样子打扮,那些迈出二门的小姐姑娘们,见了都忍不住要动心呢。”周大娘打趣道。
“周姐姐说笑了,不过是女儿身份不便于抛头露面罢了。否则,哪里要这样麻烦?我还想穿金戴银涂脂抹粉呢!像周姐姐一样,打扮得花枝招展才好!”
“哪里啊,这样我看也极好,俊朗中带着英气,不但男儿喜欢,就是女儿,也是喜欢得很呢!”周大娘捂着嘴笑了起来
俩人正说着话,突然,宝儿跑了进来,说是外面有一辆马车停着,要唤陈洛儿出去,说有事要找她。
陈洛儿一听有些紧张,心想这又是谁来了呢?想不到,自己这里现在倒有些车水马龙的味道了。怎么回事?
她只好站起来,跟着宝儿出去。周大娘也颇惊奇,站了起来跟在她的后面出去看热闹了。
几个人走出门去,只见门前的三板街上真的停着一辆马车,而且是一辆崭新的马车呢
暗褐色调显得高贵与华丽,早晨的阳光垂落到这门前一雕饰、金色的光芒刺痛着双目、即刻马车四周在阳光的映照下雅气十足、和那暗褐色调相映的惟妙惟肖。马车四面材质皆是丝绸装裹,镶金嵌宝的窗牖被一帘淡蓝色的绉纱遮挡,使人无法觉察里面的如何华丽。
马车前面,拉车的马儿全身黑色,皮毛光亮,四蹄有力,双目炯炯,一看威风不已。
宝儿和香草都围了上来,看得眼睛发亮,啧啧赞叹,都说这马车好生气派啊!
陈洛儿一见,皱了眉头,心想这马车我可从来没有见过的啊,这又是哪一个人来了呢?若是订砚台倒还好,若又是来找麻烦的话,可真是运气不佳啊,这刚安生了两日,若再来找自己麻烦的话,就不妙了。不是每次都会有贵人帮忙的呢。
正疑惑着,马车那边转过来一个人,陈洛儿定睛一看,却是花府的伙计伙福。他牵着缰绳,满脸含笑。见“陈公子”走过来了,便赶紧上前,施了一礼,对陈洛儿说道:
“陈公子,我受花公子之托,现在将这辆马车给你送过来。”
“啊?你说什么?”陈洛儿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么漂亮的一辆马车,价值不菲,花子骞要将它送给自己?怎么可能?
来福再次重复了一下自己的话,然后说:
“花公子一早就带着小的去置办了这套马车,说是陈公子平常出门不方便,算是送给陈公子一个小的礼物,望不要推辞,一定要收下。”说着,从怀中摸出一个信封来,交到了陈洛儿的手上。
陈洛儿看了一眼,那信封上写着“陈公子亲启”五个飘逸的行书,这一下,便知来福的话是不假的了。
陈洛儿完全有些懵了,“来福,进屋来喝口水吧。”来福的脸上满是汗水。俩人相见过几次了,印象不坏,便当成了熟人一样。
来福摇摇头说:
“陈公子美意小的谢过了!不过,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办,马车你亲自收下了,小的便先行告辞了!”
陈洛儿见有人聚拢过来,知道在这大街上说话不方便,更知道来福只是受主子之托,让他重新将马车赶回去,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倒为难了他了,于是决定先收下再理论。不过来福跑了这一遭,也累了,她赶紧让来福等一等,让香草跑到郑先生那里去拿了一两银子出来,递给了来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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