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注射器,压根就把永琪忘了,对方突然这么一问,麦香一时倒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希望能听到你的真心话。”永恩盯着麦香,这才是他最想知道的,前面那些不过是铺垫。
“真心话就是我不认识他,但是听说过他。姐夫,你答应过不逼我的。”麦香没法解释下去,考虑是不是再来编一个梦。
“妹妹,我不是逼你,是你不信任我,你应该知道,这事关系有多大,以前的事情,我可以不逼你。”
“我没有不信任姐夫,姐夫你信我吗?”
“信。”
这辈子,我伤害谁也不会伤害你,这句话在永恩心里存了好几年,就是没有机会说出来。
“那好吧,这么跟你说吧,我偶尔会看一点点的面相,但是天机不能泄露太多。”
“什么叫偶尔?”
“这个,因人而异,意思是看着这人,有的时候脑子里莫名会出现这人以后的运势和命运,当然不是所有的人。我觉得这样怪怪的,怕别人认为我有毛病,连怀慈都没有敢说。”麦香低下头,撒了个谎。
“呵呵,没想到妹妹还有这本事,妹妹还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人。好了,放心,我不会说出去。”永恩相信了,不说别的,很多庙里的大师们都有这个本事,能预知人的未来和生死。
“对了,姐夫,我倒是建议你把那啥彼得留下来,在厩开一个西医馆,有的时候,中医治不好的病不妨考虑一下西医,我听说康熙爷就学了不少西洋人的知识,倒也不是说咱们的东西不好,这叫互通有无。”麦香听到对方一笑,倒是也松了一口气,忙换了一个话题。
永恩听了低头思索一会,说道:“这件事情我会好好考虑的,你就不要去跟他们牵扯了。”
“知道了。”麦香说完,赶紧起身。
“对了,被你打岔差点忘了,五阿哥有啥不好的?”永恩看见麦香走到门口了,喊住了她。
“这个,最近几年应该没事,他的病,中医治不了,应该还是要用上西医。”
永恩听了沉吟了片刻,然后挥了挥手。
麦香从礼亲王府出来,正想着,总算又轻松过了一关时,乌拉多敏正在阿克敦的身边,被阿克敦逼问是谁治好他的病。
“玛法,你都看见了,是王爷亲自给你打进去的药,这还有啥好问。”
“敏敏,王爷他向来是一个中规中矩的人,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他想不到。”
“玛法,既然这样,你就别问了。”乌拉多敏没想到自己外祖父这么精明,这么了解永恩。
“是那丫头?那牛痘也是她的主意吧?”阿克敦突然问道。
“玛法,你?”乌拉多敏不知该说啥好。
“敏敏,这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个,我想,我已经知道了答案。上次礼亲王被封时,我就想到了,他一个从没有见过牛痘为何物的人怎么会想到牛痘会预防天花?没想到,我的命,也会是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丫头救的,我们几家,受了这丫头不少恩惠。”阿克敦觉得有些惭愧,想当年他还逼问威胁过麦香。
“玛法,我知道,我会好好对她的。”乌拉多敏对麦香的感情,已经不是简单的感激,而是那种真正的姐妹亲情。
“你知道她的来历吗?”阿克敦总觉得麦香有些神秘。
“这孩子相当聪明,有过几次奇遇。别的,玛法就不要追问了。”乌拉多敏忙道。
她其实也不是很清楚麦香的来历,但是麦香不想说,她只能是无条件地去信任她,因为她知道,麦香不会害她。
阿克敦想了想,点点头,暗自沉思。
乌拉多敏回去后,永恩特地又上了一趟学士府,跟阿克敦在屋子了谈了半天,出来后,永恩是一身轻松。
阿克敦裁之后很快上朝了,朝廷上下震惊异常,据说乾率帝知道是永恩用西医的方法治好他之后,特地找到永恩谈了很久,永恩又派人去找到了彼得,破例允许彼得在厩开一个西医馆。
麦香知道这消息时,已经是三个月后了,马上就是端午节了,她正在乡下打点东西准备给各处送节礼。
这三个月,她一直住在乡下,忙着请柳蕙兰和李香云教她做嫁衣被褥,忙着清理这几年库房堆积的东西,看看哪些自己需要带走,哪些准备给麦黄几个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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