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今天的话触犯了爷爷您的权威,也是我这妈的没教好。那试图侵害女孩子的人在医院自由自在的养着所谓的伤,我一心坚持正义,维护公证的儿子却要受家法,天理何在?如果爷爷觉得今儿晚上必须要打这一顿,子不教母之过,这个家法我来受!”
周商一听,一下急了:“婳婳,你瞎说什么?子不教父之过,老九的错凭什么要你来承担?跟你有什么关系?要罚也是罚三伯一家!”
卫氏和周福江一下跳了起来:“周商啊周商,你竟然敢……”
老太爷已经被这一家三口气得握鞭的手都在发抖:“你、你们一家,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晏婳当即道:“爷爷,您这话说差了,无法无天的是老九,在家门口就敢对家里客人实施侵害。我们不过说几句反驳的话,就成了无法无天。这事真要论出去,恐怕没有人会信服。不就是家法吗?罚我好了,但我儿子儿媳妇没有错,一个伸张了正义,一个在努力保护她的妹妹,他们有什么错?三婶一心维护老九,是因为她是母亲,可我也是母亲,我不能让我的孩子们寒了这份正义之心。”
“婳婳,我是阿渊的父亲,就算真有错也该是我上,你受什么罚?你身子骨那么娇,那一鞭子下去,还有命吗?爷爷,您要打,就打我!”
老太爷点头:“好,真好,都是好样的!你们一个个现在都是翅膀硬了,反了天了,我管不住你们了是不是?既然你们一家都争着抢着要受这家法,那就都给我受着!”
厅里一时针可落地,让一家都受家法?这可是前所未闻的事!
周福江和卫氏都呆了,周商和晏婳疯了吗?
怎么不骂周沉渊,还帮着火上浇油啊?
老太爷整个人都在哆嗦,周之楚也实在装不了死了,他上前一步,伸手推开要绑周沉渊的下人,“阿渊,事情爷爷还在处理,尚未完全决定,你这么急着给爷爷下定论干什么?有什么事好好说!”
周之楚这么说,就是在给老太爷周旋的余地,只要老太爷承认他刚刚说的不是最终结果,事情就还有转机。
周之楚确实不知道他为什么执着于这次的时间,但阿渊表现出来的就是绝不退让。
在这样的前提下,周之楚不得不从另外一个角度着想,如果有必要的话,他可以牺牲周子析。
周子析原本对周家就是颗废子,有他没他,对周家来说差别不大。
周沉渊站在原地,脸上甚至没有过多愤怒的表情,他一手牵着何小燃,一手反握着自己母亲的手,冷静的站在中间,丝毫不畏惧,甚至没有表现出一丝悔意。
老太爷已经被气到了极致,周沉渊竟敢公然反驳,这是完全在老太爷的意料之外,他一时还不能接受这个巨大的转变。
老太爷当然知道周之楚在给他找台阶,也知道周之楚不想把事情搞僵,但这个时候,老太爷已经陷入了固执的思维,家法鞭在手,他今天绝不能如了阿渊的意,否则就意味着阿渊冲破一道无形的防线,冲撞了他的权威。
他必须要让这孩子知道,他还没死,周家现在还是他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