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动,完全没有要爬起来的意思。
何苗听她嘴里似乎在嘀咕着什么,凑过耳朵去听,结果什么都听不清,不知道何时在说什么。
她又对何时喊:“何时起来吃药啦!”
何时还是没有动。
何苗一手捧着要一手端着杯子,她很担心何时,担心她是不是死掉了。
何苗把药和杯子放下来,然后伸手掐着何时的腋下,把何时从被窝里拔了出来。
何时终于睁开了眼睛,她看着何苗,何苗也看着她,然后何苗说:“要当乖小孩不可以装,没有听到起来吃药啦!”
何时奄奄一息地说:“你先松手。”
何苗一松手,何时“吧唧”一声摔在了床上,屁股被摔的好疼啊。
和着幽怨地睁开眼睛,一边揉着屁股,一边对何苗说:“药呢?”
何苗赶紧把药和水送到何时面前,何时接过来倒进嘴里,喝了一口水,仰头把药吞了下去,然后又把杯子塞进何苗手里,重新躺了下来。
何时背对着何苗躺在床上,闭着眼,刚刚被摔在床上的屁屁还隐隐作痛,但何时心里很高兴。
当初何苗被送走的时候,姐姐说何苗一定会成长,而现在她看到了何苗的成长。
何苗以后就知道了,当一个人生病的时候,她应该做什么了。
哪怕做的不好,只要她很认真的照顾人,总比什么都不知道要好呀!
看何苗很努力的在学,何时心里真的很高兴!
姐姐最厉害了,她说的话,一定是对的!
何时吃完了要何苗也不走,她摘了头上的大头盔,脱了身上的外套,然后钻进被窝里,跟何时并排躺到了一起。
何时感觉到身后多了个人,她闭着眼睛朝前面挪了挪,给何苗让出了位置,何苗说:“你乖乖睡觉,你要是饿了,刁妈妈给你做好吃的。”
何时没吭声,但是她在被窝里慢慢地转过身,朝何苗面前游了游,窝到了何苗的怀里。
某个瞬间,何苗觉得这个时候的何时特别像小米粒,于是他伸出手在何苗的后背轻轻拍了拍这个知识,这个拍拍的力度,就像有时候何苗撒娇,钻到姐姐的怀里,姐姐轻轻拍她的后背一样。
外面,周沉渊扭头盯着何时的卧室,十分担心地问:“你确定不去看看?”
何小燃摇摇头,“不用去。我相信司卿说的发烧了,等退了烧应该就好了一半。何苗一定会让她按时吃药,想不吃都不行。”
她抬头看周沉渊一眼,“你可以对何苗多一点信心,她远比你认知中的何苗要聪明。”
周沉渊咂嘴,“这不是聪明不聪明的问题,我是担心何苗万一被何时给传染上怎么办?”
“发烧不传染吧?”何小燃说:“司卿不是说了吗?没什么大问题,退烧就好了,她这两天老往空调下面跑,完全是着了凉引起的发烧。再加上这一阵子太劳累,抵抗力低下,不用担心。”
周沉渊听她这么说,这才把头扭回去,小米粒抱着周沉沉一摇一摆地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