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的老伯姓胡,安子怡听了这姓儿便也给老伯安了个艺名儿——胡说。
为了方便,安子怡把老伯安置在【佛曰不可说】的后院住,少了杨晓晓和林淑华,便腾了间房出来。
而这几日安子怡差了好些伙计在外到处溜达,等他们回来,安子怡便把他们一个个叫到房里,然后过了几天,安子怡便在【佛曰不可说】里面搭了个台子,准备说出。
这天安子怡拿着几页纸踏出房门,华文瞄见后便跑上前凑热闹,“拿的什么东西?”
安子怡向他投去一眼,把手中的纸递给他道:“我不知道说书的怎么说,你帮我看看合不合格?”
拿过她手中的几页纸,华文轻轻一跃,坐在石墩子上看着里面的内容,越看华文眉头就皱的越高,他移开视线,看着安子怡,“你这故事里的主角也太平民化了吧~!好歹也要写个名人的故事啊!”
安子怡秀美一挑,“我说的就是平民百姓的事情。”
华文继续看,看了两页他便哈哈大笑出来,“绝了~!这人什么隐私都给你扒出来了,你跟他有什么怨恨啊?”
安子怡微微一笑道:“怨恨?”她拿走华文手中的几页纸道:“我不过是让那些嘴长的人体验一下被人说的滋味罢了。”说完她便踏步离开院子。
华文后知后觉,笑声更大,他算是知道安子怡为何要找说书先生了。
今日,【佛曰不可说】的大门外立了块牌子,上书:今日听书免费送小吃,立时便挤满了人。
那几页纸安子怡交给了胡说老伯,不知他老人家记清楚没有。
只见老伯慢悠悠的走上台子,考虑到他年纪大,安子怡特意在上面摆了一套桌椅和一壶好茶,下方坐满了听书的人,嗑瓜子的嗑瓜子,喝茶的喝茶。安子怡坐在二楼的雅间儿,照样能听见外面的声音。
胡说老伯晃悠悠的坐好,先是咪了一口热茶润了润嗓子,紧接着他老人家一手拿起惊堂木往桌上一拍,“啪——”而后传来的是胡老伯如陈年老酒般的嗓音,“老朽今天就来说说这市井小事。”
惊堂木起,下方也安静了下来,一个个都等着听胡老伯的故事。
“这黄岩城市井卖场有黄二这么个人……”按照安子怡写的,胡老伯讲了一个老婆爬墙,被戴绿帽的故事,而这主人公便是那天带着一帮狐朋狗友在满香楼乱嚼舌根之人。
从这天起,胡老伯每天说一个故事,那些主角无一不是爱说是非之人,而那些内容也因为安子怡的一些改动,被写的天花乱坠,等胡老伯说出来便成了有趣的故事。
每日在【佛曰不可说】听过故事的人自然想要去找一找这故事中的主角,因为如此,那些人被整的苦不堪言,整天都裹得严实,生怕被人认出来。
就这样过了几天,来听书的人越来越多,安子怡每日也写的不亦乐乎,直到那些苦主找上门。
在满香楼的大门处,几人鬼鬼祟祟的往里看。安子怡刚从【佛曰不可说】出来,见了几人嘴角一勾道:“几位怎么不进去?”
几人一个激灵,回头一看是安子怡,当即有一人忍不住挥手想打她,此时华文从满香楼的二楼跃下,一脚踢向出手那人,拦在了安子怡的面前,“怎么?想动手?”
那人匍匐在地,满身的灰尘,抬头看着安子怡狠声道:“你这女人怎的乱嚼人舌根?害的我们躲躲藏藏。”
安子怡瞟了眼此人,再看向其他无奈之人,不由一笑:“乱嚼舌根?”她貌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冷眼看向几人,“当初你们不也如此?”
几人一听,神情一愣,更有悔不当初的感觉,原来这安姑娘并不是好惹的人,他们还倒是她性子软弱才那般反应,原来她都记着呢!
“如今知道这各中滋味便来讨要说法?当初你们乱嚼舌根之时可有想过这一天?”安子怡声音渐冷,眼皮轻轻一合,“你们心知肚明自己的德行,那些故事我不过添油加醋一番,事实便是事实。”
那些人自认为没有本事扭转乾坤,便哀求道:“安姑娘,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
安子怡看了眼几人,轻哼一声:“如若再让我听见你们背后乱嚼舌根,我不介意拿出手中其他版本的故事说给人听。”
听过此话,几人倒抽一口凉气,脸色苍白,连连答应,“我们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经过此事以后,黄岩城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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