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根就没想到再闹个什么秋连雨,冬连风。看来他必须给英九下个死令,为了杜绝再有这种情况发生,不管任何人,一律都送到远远的。实在不行,必须第一个跟他说,他再经不起这样的惊吓,好好的日子被闹得这么鸡飞狗跳家府不宁,这要是传到宫里去,又不知道得有多少人赶着参他一本。
倾耳听见胡八娘他们都离去,心想这一时半会儿没有人来打扰他们,严恺之将韶华抱起,走向床铺。
韶华一下就明白他肚子藏的什么心思,急忙推搡:“他们都在外面等我们呢!”
严恺之轻咬她的耳朵道:“那就让他们等去,反正不会有人来打扰。”这个时候若有人敢进来煞风景,他保证饶不了他。看着韶华脸色羞红欲滴,甚是娇媚,他喘着粗气把她压在身下,“好了,别气了,我发誓我除了你生的孩子,绝对不会有私生子。”
他似乎记得福林说过韶华身子虚弱,不能再有孩子,看来他以后必须采取一些措施,否则这辈子这么长,他怎么受得住。
韶华被他的胡渣磨蹭得有些痒,一边躲避一边道:“那你的旧情人呢?”
严恺之捉住她捣乱的小手,在她耳边轻声道:“我只对你动过情。”见她吓得周身一阵发颤,心里变得十分愉悦,又故意对她吹气,惹得她频频颤栗。
韶华有些招架不住,趁着呼吸地空档,又问了一句:“辛子墨呢?”
严恺之狠狠地吐了口气,决定不能再给她有喘息的机会,否则再问下去,一定又会生事端。
一群人在客厅里等了许久,胡八娘好几次都坐不住,想要过去偷听情况,每一次都被福林捉了回来。直到福林自己都坐不住,让大宝过去打探消息,结果大宝却红着脸回来,胡八娘却乐得笑开了花,心想总算雨过天晴了。
听到大宝第三次来请安,严恺之才恋恋不舍地放开韶华,见她媚眼如丝,脸上的笑容都快裂到耳后根去了。他仔细地把她整理好衣服,柔声道:“好了,回去吧,回去晚了,攸宁都坐不住了。”
韶华惊讶地看着他:“攸宁怎么来了?”
严恺之把她抱下床,又亲自给她穿了鞋,嘴里说道:“你后脚刚走,他前脚就来了,那个夏连云差点没被他折腾死。”其实被攸宁折腾的又何止夏连云一个,要不是他紧着查清楚,攸宁绝对也会跟他摆脸色。
韶华扁嘴抱怨了一句,“怎么,你心疼?”严恺之沉下脸,故意凑了过来,吓得她跳了起来,急忙改口:“好吧,看在攸宁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
俗话果然没错,夫妻之间就是应该床头吵床尾和,反正只要不闹离家出走,他还是很乐意陪她吵一吵。
等到韶华出来时,胡八娘都已经快打瞌睡了,看着严恺之的手紧贴在韶华腰上,两人恨不得黏成一块走路,胡八娘暧昧地冲韶华眨了眨眼色,笑眯眯地问道:“师父,你多住几天?家里客人走了吗?”
韶华有些难为情,偷偷瞥了严恺之春光得意的笑脸,故意道:“走了一个来了一个。”
胡八娘吃了一惊,立刻跳起来,冲过去拉韶华,可被严恺之霸道地拖回怀里,还瞪了她一眼。胡八娘不悦地说道:“什么,那你回去做什么,哼!严爷,亏我拿你当正人君子看,你居然在外勾三搭四,你对得起我师父吗,我跟你说,我师父性子好,被你几句迷汤就灌晕了,我胡八娘可没那么好惹。”
亏她为他们出了那么多主意,没想到严恺之竟然还有那么多野花野草,而韶华这样定然是被灌了迷汤。作为徒弟,胡八娘觉得自己身负极其重要的拯救大任,坚决不能让韶华继续受委屈。
车夫走进来,替三个宝把行礼拎出去,福林一手拉着妻子,一手捂住她的嘴,对严恺之他们赔笑道:“严爷,您好走,有空再过来。”看着严恺之一手就把韶华团得紧实,他这一手只能把胡八娘勒个结实,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临走时,严恺之回头冲福林挑眉笑了笑,“这就是你说的温柔似水?”
福林片刻后才反应严恺之说的话,激得满脸涨红,胡八娘趁机掰开了他的手,气呼呼地喊道:“福林!你干嘛拉着我,我师父又被骗走了!”
他一把拉住往外追去的胡八娘,斥了一句:“人家夫妻间的事,你管那么多干嘛。”很明显两人的感情已经和好如初,就算真有个什么姨娘通房,那也是夫妻之间的事,轮不到外人插手。
可是胡八娘依旧正义感满盆:“那是我师父!”
福林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不屑地说道:“那你怎么不学着师父,温柔一点,贤淑一点,还有你肚量……可以小一点。”
“福林!你给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