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安想了想,又说,“还有中午一起吃酒,我也不是不想跟你走,只是,我看二王子的脸色不好看,平时都很黑的,但是黑的很健康,中午就不一样了,突然就白了,白的很无理,我觉得肯定是我哪里又做错了,你也知道,我在人家草原上白吃白喝,白玩白闹,再惹他生气有点不厚道,这也不是咱们陈国人的做客知道,于是,就没敢乱说话,万一在大婚前惹的他情绪激动,他一怒之下再搞出什么事情来,又引得两国不得安宁,那样,我的错犯得就更大了,王爷您是一定能够懂我的,对不对?”
“喔。”弦王继续半冷不热的答应着,心里却想着,“该死的小妮子,一说到龙绍焱话就那么多,平时做事冲动鲁莽,一说到龙绍焱,却又有了大局观念!可是,她为何就未曾想过本王的感受,真是应该狠狠责罚一番。”
“他其实就是把我当成了一个叫做猎狼的姑娘,他自小便暗恋猎狼,只可惜,猎狼姑娘倾慕的却另有其人,不过,我也不怪他,只能怪自己跟猎狼长得太像了,我都觉得做梦一样,怎么那么巧合,幸好也有这副长相,不然,沙漠里,他肯定是会毫不留情的就杀了我的,这是不是就是你们文人口中说的‘缘分’?”温安边说,脸上边露出纯洁的笑容,这笑容,看得弦王的心里一阵寒冷。
缘分?
弦王的心狠狠的一痛,你和他如果是上天注定,那我们又是什么?
“那你呢?是不是也喜欢他?”弦王抬起头,举止优雅间,眉头的一团疑虑顿时让整个人看起来很黯然神伤。
温安赶紧低着头,喃喃道,“我——我没有——我跟他都不熟——才认识了没几天。”
弦王轻轻笑了一下,方放下书卷,一板一眼的说,“来我身边坐。”
温安低眉顺眼的走过去,来到弦王身边,忽然,又连忙后退了一步,嘴上激动道,“还是保持点距离好,毕竟——毕竟我——还没有——”
“没有什么?”弦王故意追问。
“没有嫁给你!”温安气嘟嘟的坐在一旁,抓起茶壶就开始狂饮起来。
弦王笑笑,“我的信物可还带在身上?”
“带着呢。”温安边说,边从袖间掏出二人的束发,笑着说,“在这儿呢。”
“嗯,还算听话。”弦王方才一脸满意的看着温安,笑着又问,“你来找我什么事?”
温安看着弦王优雅的倒着茶,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风度翩翩的样子,心中不禁暗暗庆幸上天的眷顾。
她清了清喉咙,小声问道,“王爷您这次来,只是为了参加二王子的大婚,对吗?”
“我是找你,途径沙漠,看见横尸遍地,幸好里面有一个家伙侥幸逃脱了一命,告诉了我你的行踪,我才顺藤摸瓜追到这草原上来的,当我看见你过得很好,而且还颇受二王子赏识,也就放心了。”
温安抿嘴一笑,道,“那就好,那你什么时候离开?”
“我才刚到而已,怎么就要离开?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要我走?”弦王满眼含疑的问。
“不,没有,没有,我就是担心,你是为了攻打菓洛而来,既然是好友相聚,我就放心了。”
温安脸上虽笑着,但是心里却高兴不起来,眼巴巴的瞅着近在咫尺的弦王,想着明天晚上就要跟猎熊并肩作战救龙飒,心里不禁唏嘘,这又是要跟弦王离别了。
“你怎么了?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弦王瞧着她写满心事的脸问道。
“哦——喔——有吗?我——我就是不愿意跟你离开。”此话一出口,温安的脸顿时就红了。
“着急做弦王妃了?”弦王笑着看温安,眼中流露出大股的浓情蜜意。
温安回眼调皮的笑笑,不屑的说,“回去睡觉!明天见。”
“明天见,小东西。”
“小东西?”温安回过头疑惑的问,“是说我吗?”
“恩,这个名字只有我可以叫,你懂我的意思!”
温安撇撇嘴,嘟囔道,“真霸道。”
弦王刚欲说什么,温安便似一条伶俐的兔子,拔腿便消失不见。
弦王注视着她离开的地方许久,许久,心里默默的念着,小东西,我要早点娶你,这样,你就永远是我的了,只属于我。
次日一早,身穿菓洛华服的大王和头发花白拄着龙蛇拐杖的族长一同来到祭台,身后,龙绍焱身穿一身红褐色的华服,他穿惯了黑色,对于这种褐红,仿佛及其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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