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蚊子顿时尖叫!
她赶忙张开了全身心咬住何宸御手的血盆大口,惊慌失措道,“皇——皇——”,还未等说完,便昏厥过去。
老楠一边抱住何宸的大腿,一边擦着嘴角的酒一边对着风不平叫板道,“老子有的是体力,老子肯定不撒手,有种,咱们比试比试,到底是谁的力气大!”
风不平刚想反驳,忽而看见昏厥倒地冲着他眨着眼睛又赶紧将眼睛闭上的蚊子,缓缓抬头,顿时,迅速撒手,亦昏厥!
老楠哈哈大笑,得意洋洋道,“小子,就说你不行,还是多长几年,再来跟哥哥比吧。”
“皇——皇上——”
沄淰哆嗦着嘴唇,微微的醉意让她双唇不住的颤抖,对,就是那双绝世清高的眼神,澄清无比的眼神。
“怎么——是你!”
沄淰的表情极其痛苦,仿佛面对了一件自己不想面对的事情。
“你一直就这样骗我,在我身边,却假装——”
老楠顿觉气氛不对,还未抬头,便赶紧“哎呦——”一声,又昏厥了一个。
沄淰哭泣着跑出殿外,钻进梅花园。
身后的何宸一脸晦涩,轻轻叹了口气,遂跟上去哄道,“沄儿,你听朕解释——”
屋内的三人依旧老老实实躺在地上,彼此看着。
蚊子一脸沮丧道,“你们两个天天都保护皇上,怎么连皇上都不认得!真是笨猪!”
风不平反驳道,“还不是你鼓动的,我俩可是在那干正事呢,都被你打扰了,明日,皇上怒了,把我们砍了,我死了也要天天找你索命!”
老楠更是鼓着腮帮子道,“皇上这是干嘛,没事装风流雅士,原本只是替二当家解解闷,不晓得,得罪了天子!早说了今日不宜出门,风不平你偏不信邪!”
“沄儿——”何宸紧追不舍,“你站住!朕命令你站住!”
可是,那个倔强的女子却身子一斜钻进了梅花园子,只听见微微的几声抽泣飘荡在这美好的夜晚。
何宸懊恼万分,当初看着她在太师府眉头不展,自己便亲自戴着面具去请京中最有名的戏班子逗她开心,可没想到,那是他第一次见到真实的沄淰,从此不管她心中有谁,便已沉沦不能自拔,明明知道自己的方式不对,明明知道会伤害她,但是,却还是鬼使神差般的那么做了,可是,如今,该如何是好?
何宸狠狠的捶着梅树,梅花如白雪一般打在他的肩头,他看着她坐在冰凉的石墩上垂泪而泣,本能的冲上前去,伸开的双手却又缓缓放下了,眼中的那团火如今也变成了一块冰。
“沄儿,今天,当你在龙虎台操练的时候,刘生已经走了。”
沄淰的泪忽而停住,抬头直直的望着何宸。
“他虽不说爱你,可是,那些欺负过你的人,都被他一一除去,龙绍焱,灵贵嫔,王氏,还有被牵连进来的苏将军。”
何宸淡淡的看着沄淰,微微叹了口气道,“他走之前,只拜托了我一件事,今生今世,跟谁也不要跟着龙绍焱。”
沄淰哼哼苦笑了一下,“龙绍焱——他居然这么说。”
“他虽然没有说清楚理由,可是,朕的探子却来报,简歌和安夏怀的孩子,都非龙绍焱的骨血。”“什么?”沄淰侧头而立,“不是他的孩子?”
“都是那些士卒的,龙绍焱居然可以如此大度,将自己的妃子给那些士卒享用!他简直就不是人!”
沄淰忽觉得浑身一阵眩晕,不可能,怎么可能?他根本不是那样绝情的人!眼泪再次袭上她的眼眶,“你是骗我的,对不对?”
“朕何时骗过你!不然,为何琅邪王那么恨你,最后一次,居然要将你置于死地!还有昭武王,你以为无声无息真的是在搞民生么,还不是背地里厉兵秣马等待一次将龙绍焱端掉的机会?”
何宸头上的青筋暴现,继续道,“沄儿,这半年来,太师可是派了十几波人刺杀龙绍焱,甚至不惜联合琅邪王,可是结果呢,琅邪王不是被龙绍焱弄的很惨吗?听说,尸体喂了他最得意的小狼!沄儿你要知道,龙绍焱的心里只有猎狼姑娘!至于你,跟安夏简歌一样,不过是壮大自己民族的手段!若不是因为沄儿是菓洛人,朕早就将龙绍焱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还有那些蛮横的菓洛人统统杀干净了!”
“不许侮辱我的族人!”
她沮丧的低头,她不愿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双手狠狠的抓着腿上的衣裙,一股痛从腿处瞬间蔓延之浑身各处。
“对不起,沄儿,朕只想你知道,只要你做了朕的皇后,朕永远不会动你的族人!但是,请你接受朕一次!朕想看到那个能说爱笑,有血有肉的人!你为何总如此冷漠的对朕?难道普天之下,还有比朕对你更好的人?”
“沄儿如今心中只有刘生一人。”
何宸哈哈冷笑着,“沄儿,你竟然连骗朕都不肯,非要说出这般绝情的话伤朕!”
除夕夜悄然而至,虽然浴渺殿异常的灯火辉煌,可是,说好与沄儿一同守夜的何宸却迟迟不见。
蚊子见不得浴渺殿如此冷清,连平日看不惯的春河等四人都叫到了殿里守着,又亲自去喊风不平、老楠、贾六一同在浴渺殿吃酒。
整个安静的大殿就能听见老楠粗狂的声音,“贾大人,恭喜你喜得一子,远远的将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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