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一个人都能跑出百米十二秒的速度。还没等协警反应过味儿,点火、松手刹、挂挡一气呵成,离合器一抬,开着车就跑了。
“看到没?多悬啊,再晚两分钟五十块钱就没啦!车和油是单位的,可罚款得我自己交。上学的时候我号称百日蹭车无事故,现在开车了,更得百日违章无罚款,这个优良传统必须保持下去。”车都拐弯了,洪涛还在为自己又躲过一次浩劫沾沾自喜呢,不光自己高兴,还得分享。
“我累了,别和我说话!”张媛媛坐在副驾驶上脸都是黑的,听着洪涛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胸口不住的起伏,好像在和谁生气。
“不说就不说……怪不得丽丽说你更年期提前了呢,我看也差不多。刚才还好好的,这又是谁惹你了,难不成贴罚单的二狗子是你叔,他没罚上我你不高兴了?”洪涛还真不知道张媛媛为了什么事儿情绪变化如此大,出于负责任的态度,还是要问清楚的嘛。
“你就是猪!咳咳咳、咳咳咳……”张媛媛真受不了了,把胸种的怒火、羞愧、不甘全都集中到了一个词儿上,咆哮着扔向了洪涛。可惜她大病还没好,底气不足,声音大了伤肺,尾音儿都没拉完,就开始剧烈的咳嗽上了。
京城有句老话,叫做有福之人不用忙、无福之人跑断肠。
张媛媛就是有福之人,生病都会挑时候,成功的躲过了电脑屋最忙的这两周时间,不光不用帮忙干活,孙丽丽和金月还得抽出时间去照顾她的吃喝拉撒睡。
洪涛就是无福之人,电脑屋里忙得四脚朝天,每隔一天还得带着张媛媛去医院输液。复查之后不用输液了,改成了肌肉注射,每天打两针。
这下洪涛稍微清闲了一点,不用再带着她往医院跑了,把药取了之后直接在家里由自己给她肌肉注射。这门手艺其实才是洪涛真正的家传,从小他就看着母亲拿着一块布包着一个铁盒子去给街坊邻居打针,附近的小孩儿都很敬畏母亲,因为她会打针,谁不听话就给谁打针!
上高中之后,这个活儿基本就由自己代劳了,不敢说比专业护士手法还熟练,但也差不到哪儿去。其实这并不是什么高难的技术,想不让病人疼,扎哪儿并不是关键,耐心和狠心才是重中之重。
先要想办法分散病人的注意力,比如聊聊天、讲个笑话,趁对方不注意的时候咔嚓就是一下。下针要快,越快越不疼;压药要慢,一边压一边按摩针孔周围的肌肉,疼痛感还会减少。
“洪哥哥,你轻点……”这是打针前张媛媛的表现,除了第一次注射真的不怎么疼之外,以后的每次注射疼不疼完全看态度,放的姿态越低、嘴越甜、不疼的可能性越大。
“洪扒皮!我恨你!”这是打完针之后张媛媛的态度,揉着半个疼得发麻的屁股,她心里非常清楚,这个坏小子是故意的,这次不知道又是哪儿得罪了他。
“穿太多了,碍眼!”洪涛的回答很简明扼要。
“……那下午我换一件!”张媛媛表示知错就改。
“那下午我就换一根粗点的针头!”洪涛把针头扔掉,把针筒放到微波炉里消毒,坏笑着开门走了。
给张媛媛打针是洪涛这一周多时间里每天的一个小乐趣,因为可以名正言顺的欺负她玩。让你摆什么姿势你就得摆什么姿势、让你叫啥你就得叫啥、想怎么摸就怎么摸,照屁股上抽一巴掌,还得说是你肌肉太紧,我帮你放松放松,你还得感谢我!
最主要是的可以变着花样的欣赏一下张媛媛的内衣,尤其是那些小的不能再小的小裤裤。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反正是变着花样的穿,上午一条下午一条,绝对不重样,从青春气息到制服诱惑什么风格的都有。
越是这种只能看不能碰的感觉越是诱人,越是这样半遮半掩的感觉越心跳,越是如此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方式越刺激。每次给她打针都会让自己有一种很兴奋的感觉,而她的表现好像也挺享受的。
洪涛觉得她百分之八十就是故意的,从她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里就能感觉到。而且她也肯定知道自己的用意,这点小事儿骗不过这个过于精明的女人。
可怪就怪在这里,两个人都明白却还都不避讳,又不往前走那一步,就这么若有若无的互相挑逗着玩,就好像在比赛谁先把谁真火挑出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