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力啊,那东西有时候用钱都买不来。
这么多钱必须找个高大上的理由花出去一部分,否则时间长了别人会质疑的。作为一个基金会而言,不管是公开合法的还是私下违法的,最简单的花钱方式就是搞慈善事业。
全世界的大忽悠都这么弄,自己也就别特立独行了。剩下的一部分自己也不揣腰包里,但是由自己拿来投资也就和自己的钱没区别了,用钱挣钱对自己来讲太容易了。
“……我能坦白一件事儿吗?”听完了洪涛对捐款的安排建议,白女士的手就又抓上来了。洪涛一翻腕子先抓住了她的手,这可不是要占便宜,而是被抓怕了,手背上现在还疼呢。
“请讲,现在您是我的大管家了,不用这么客套。”握着一双软绵绵的小手,洪涛嘴上说得轻松,神态也很镇定,但心里却很扑腾扑腾跳。
现在白女士的神态和齐睿太像了,她不会要和自己表白什么吧?当初齐睿和自己表白的时候就是这个德性。难道说自己记忆恢复之后,不光是女青年杀手,还变成熟妇杀手啦!这是该高兴呢还是该发愁呢?
“刚才您说建立私人不公开性质的基金会之后,我心里还有点担忧。香港那边出过不少这种事儿,基本都是打着各种功法、治病幌子的人骗财骗色。可是经过您这么一说,还把账目交给我管理,就让我心里特别内疚。”
“请您千万要原谅我,不是我故意怀疑您的品格,可不由自主的就那么想了……我也特别苦恼,按说您对我们家是大恩人,也从来没要过什么回报,我们亏欠您甚多。可是、可是为什么我总会有这种想法呢?是不是我本身的思想有问题,要不就有点说不通了。”
还好,白女士并没和洪涛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她把双腿盘坐在沙发上,面对洪涛低声做起了忏悔,把她心底的想法都说了出来,想让洪涛帮着矫正她认为不对的地方,看上去真是虔诚。
“您看,您又违规了。我不是算命先生,也不是心理辅导师,您是怎么想的我真不知道。”看到白女士这个样子,如果是欧阳清的话,他会接着冒充上帝忽悠下去。因为此时白女士的状态已经进入痴信阶段了,不再有理性分析问题,完全敞开了心扉,稍加引导就会进入洗脑成功的模式。
以后自己说什么她都会坚信,别人还很难改变她的想法,越是受教育程度高的人就越难解脱。可洪涛还有点不忍心,毕竟自己是初学乍练,可以看淡人的生死,却不习惯看到人被洗脑。
“我不是要求您用特异功能帮我解惑,齐睿说您非常会开导人,刚才您不是也说了,以后让我向齐睿学习和您相处的方式。您就把我当睿睿好不好,听了您的教诲我会安心很多。”白女士这次换了一种表情和腔调,就好像洪涛是她的闺蜜,强烈要求谈心,还得深谈。
“齐睿一般都和我躺着谈,还基本不穿衣服,这样更能容易接受功法洗礼……”这句话是洪涛心里所想,没敢说出来。
“我觉得吧……”洪涛真是忍不住了,有这么一头迷途羔羊在面前等着聆听真理,如果自己再不能过过嘴瘾,那就太难受了。
况且自己心里对她和她的家庭也有好多疑问和好奇,正好一起问问吧。现在问她什么都会得到准确答案,哪怕是有关夫妻生活的事儿估计也会说。自己在她眼里已经不是人了,所以她对自己也就没有了人类应有的戒心、虚荣心、羞耻心。
试想一下,假如你会和一只狗聊心事,你会在意说出隐私吗?肯定不会在意,因为你知道狗听不懂,所以就会无所顾忌。这个比喻有点糙,在白女士眼里洪涛也不是狗,但道理是一样的。